萧璟辞:“呵…可是啊,你知道吗。我不肯走了,宁愿用上一切,也要把自己和她捆绑在一起,明明有便捷的方式护她平安,可我…自私的想她记住我啊。”
萧璟辞温和的笑着,他缓缓站起身,披上外袍,朝着窗外伸出手来。
那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却已不是那般倾盆大雨,而是初春润物的小雨,凉风习习,那微凉的雨水滴落在指尖,却叫他更清醒了几分。
林繎看着他的背影,心下一酸,微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嗓子却似是被棉花堵住,呜咽着,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他不过随后提了一句让他离开她,他却说了这么多,想来…
他早有打算吧。
萧璟辞:“…时候还早,我还有些事…便先走了,多谢你收留一夜。”
萧璟辞说道,言语之间,他却以站起身来。身上披着一件月白色外袍,先前披上的衣服到显得现下的动作快捷了不少。
林燃方才回过神来却已见他穿戴好了衣物,定定的站着那里。
不禁一顿,晃了神,萧璟辞立在门口,就只是静静的立着,并不急着出去。
温润的光照在他如玉的面庞,身长玉立,坎坷的岁月将他浸染成一壶清雅的温酒,眉眼如画,气质清冽。
林燃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默在那儿。
良久,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林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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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三刻 金陵城集市
在疏林薄雾中,掩映着几家茅舍、草桥、流水、老树和扁舟。
两个脚夫赶着五匹驮炭的毛驴,向城市走来。
一片柳林,枝头刚刚泛出嫩绿,使人感到虽是春寒料峭,却已大地回春。
路上一顶轿子,内坐一位妇人。
轿顶装饰着杨柳杂花,轿后跟随着骑马的、挑担的,从京郊踏青扫墓归来。摩肩接踵,络绎不绝,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
大街上买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连成一片;酒肆里,小二端着酒菜飞快地穿梭着,还不时传来猜拳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不时传入来往人的耳中。
早已并非那清晨时分的清新更不是正午后那正浓的骄阳,年轻的女子着了一袭布裙荆钗,乌黑秀丽的青丝不似先前总一丝不苟的束起亦或是用许多繁重的钗子簪上。
而是松松散散的披散在肩头直垂腰下,勘勘用着一根蕊黄色的丝带绾起。
分明是一袭不想引人瞩目的衣饰,面上却蒙着一块面纱,行为举止怎么看也与寻常老百姓不同。
她倒也不遮掩,手里提着一个竹子变成的篮子,轻轻的提着,并没像那些大家里的木箱总是严严实实的合上亦不是那些松松垮垮半敞着的篮子,而是用一块绯色衣料蒙了上去,垂在衣角边。
并不似有些什么宝贵的东西,反倒就像是空的一样,倒也没有什么奇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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