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陆公子是真的名冠京城,当然,不是什么好名声。
京中人都知道陆国公家中,每日都会有这样一幕。
“做什么去了?”陆国公沉着脸问陆夫人在一旁拍着他的背身,怕他气出什么毛病来。
陆肆指尖挂着一个香囊,放在鼻尖嗅了一口幽香,吊儿郎当的往椅子上一靠,活色那没有骨头的蛇,“去怡红院了啊,爹,您是不知道新来了个姑娘叫烟烟,那长的是一个标志。”
话音未落,一个茶杯就砸了过来,陆肆轻跳到一旁,抖了抖衣袖,抱怨道:“爹您这是干什么?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砸坏了谁继承你的家产啊?”
“你……你给我滚,去向恰恰赔罪,你要是再敢去怡红院,老子就打断你的腿!”这次没有茶杯可扔了,陆国公直接脱了鞋,照陆肆脑门砸了过去。
陆肆夺门而出,口中还嘟囔着:“您是我爹还是她爹呀?你可莫听见女人在你面前胡说八道,她在外面招惹的桃花不比我少!”
气的陆国公众中拍了下桌子,指了半天陆肆的身影,愣是半晌才吐出了几个字,“这个不孝子!”
所以说陆肆真的是花名远扬。
这会儿,陆肆正支着下巴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既给发小媳妇儿捧了场又不会亏本,
陆肆:四小姐,我观你这画十分有意韵,想将这画花重金买走,你看如何?
苏凉狐疑的盯了他半晌,见他满腔真情,难不成他就好这一口?不过遇到个赏识自己作品的人倒也不错,当场拍着胸脯答应了,
苏凉难得你懂我的画,就送你好了!
陆肆并未推脱,反正之后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一拍苏凉后背,爽朗一笑:
陆肆:好,日后有什么好事,我第一个想到你。
刚说完,陆肆就感觉后背凉嗖嗖地,顺着冷意看了过去,果然是萧湛那厮在向他扔眼刀子,触电似的将爪子从苏凉后背缩了回去。
委屈地扫了一眼萧湛,人家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怎么到了自己这就翻了个过儿?
苏夏心中窃喜,莫不是这陆世子对自己有意思,就算那话丑的看不出她的样貌,也要买回家去?对!一定是这样,偷看了一眼墨煜枫,果然见他脸色不好,如此看来,殿下心中定然是有自己的一席地位,都为她吃醋了。
其实,墨煜枫是看苏凉和陆肆走的那么近,有些生气罢了。
下一秒,她就被打入了谷底,就听陆肆弹了弹纸,说:
陆肆:这画挂我房门口,我爹再打我时,也可以起个辟邪的作用,啧啧……不过我还有一点未看懂。
苏凉凑过去问:
苏凉怎么了?
陆肆指着那三根毛,
陆肆:不过这猴子为何只长了三根毛?
苏凉……你还是把画还给我吧……
苏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捂着脸回到了座位上。
陆肆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指着苏夏又指了一下画纸,眼神飘忽,
陆肆:这是……个人?哈哈……挺形象的。
苏凉翻了个白眼,转身向文姝行了一礼,
苏凉臣女献丑了。
文姝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开始思索萧湛的审美,这好好的孩子怎么就瞎了眼呢?刚才萧湛还夸苏凉才华好,这就是那所谓的才华……
陆肆也行礼,找了个席位坐下了,未曾想对面坐着的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叶恰恰。
叶恰恰,兵部尚书之女,与陆肆自幼有婚约,两人打小不对付,长大后,一个是京城第一纨绔,一个是京城第一渣女。
这渣女的名声怎么来的呢?
叶恰恰日常流连的就是醉雨楼,小倌儿最多的地方,听曲儿欣赏美色,甩过的人能排一条街,至于为什么这么多人上赶着往她跟前凑,用叶恰恰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老娘生的貌美,上天给我这样一幅好样貌,就是为了拯救万千美男于水火。”
叶尚书知晓陆肆的所做所为,才放任女儿这么做,叶家家训并不严,而叶恰恰是叶家独女,他怎么能忍受自家女儿受委屈?
两人用眼神进行了一场厮杀。
叶恰恰:听说你最近有个新相,好叫什么烟烟?
陆肆:你不也与刘家公子眉来眼去吗?
叶恰恰:哼,刘公子温柔体贴,可不似某人,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儿。
陆肆:切,烟烟娴静风雅,不似某人粗鄙不堪。
叶恰恰:哼,不过如此!
叶恰恰愤愤不平地饮了一大口茶,这小子天天在外面拈花惹草,她寻几个公子谈情说爱怎么了?明日就去找张公子赏花!
陆肆附耳萧湛,
陆肆:你看叶恰恰的样子,像不像炸了毛的猫?
反正他是越看越像,从小到大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叶恰恰被他气个半死的样子。
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陆肆,整天张口闭口叶恰恰,也就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喜欢叶恰恰就不能跟他学学,做人要内敛一点,不要成天把媳妇挂在嘴边。
要是陆肆知道萧湛在想什么,肯定会跳起来要和他决战一场,还好意思说,这两天他听苏凉名字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小剧场
萧湛:学学我,不要成天把媳妇挂在嘴边。
陆肆:[白眼]再见。
苏辰:呵。
颜徽:我快出场了,想念我嘛?
苏远:恨不得把这家伙塞回去,别让他出来。
颜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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