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然被郑诚这样莫名其妙的捉着手,挣扎起来,踹了一脚郑诚。 郑诚不为所动,顺势,把人搂在怀里。 张悦然有些恼怒的,咬了咬嘴唇,“公子唐突了,你我素不相识,莫要捉弄冒犯我” 为了掩饰自己的荒唐行为,放开了张悦然。 “抱歉,姑娘与我一故人过于相似,难免过于失礼”
不想与此人做过多的纠缠,得了自由转身离去。 “悦然,你刚才去哪?” “秋狄哥,随便去逛了逛,东西都卖完,我们回去吧” “好,马车在那边我们过去吧” 不远处,郑诚阴沉的看着一年轻男子温柔的扶着一女子上马车,女子笑意盈盈,露出两个梨涡,很是明媚动人。 “郑斯,你护送绮罗回府,我还有事办” 不就一会儿的功夫,郑诚的脸色比刚才变得阴沉多了。郑斯等人不解,也不敢多问。
慕容沁,暗自懊恼刚才如果不是哥哥阻挠,说不定这儿和郑诚能吃茶,看烟火。马车停在了天香楼门口,闻秋狄携张悦然下了车。从怀里掏出一支银色镂空珠花,上面还雕刻着点点花蕊。扶着张悦然的手温柔的插上发簪。 “悦然,这是送你的生辰礼物,过些日子我就寻冰人来说媒,我心悦于你,你可否愿意” 张悦然愣了愣的望着闻秋狄,满眼的期待,与恳求。他对她的心思,这么多年了又,岂能装作漠然不知。朱唇轻启,“嗯,好的” 闻秋狄高兴的笑了起来,抱住张悦然。 “悦然,我每天都在想你。如果是在院子里,我怕早已把持不住,勾着你的舌头吻着不放了。 ”
张悦然闻言后,小脸红红的。“休要说胡话,我告诉花姑不应你了” “等成亲了,看我怎么把你给仔细瞧个够” 张悦然感觉被逗弄了,娇嗔的嘟嘟嘴“放开我了,花姑来寻人了” 灯火阑珊处,郑诚脸色越发的晦暗,望了望天香楼的牌匾,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郑斯,派人暗中去查清天香楼所有人员来往。尤其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身份背景” “世子,在怀疑他们是图谋不轨的草寇,进城滋事?” “不是,你秘密进行,越快越好” 拿起那玫色泽明亮的玲珑玉,喃喃自语,希望早日能让你物归原主。
次日,军营中。郑诚看着郑斯调查来的卷宗,上面写着。天香楼七年前的老板娘花姑收留了一位孤女,随后离开青州数年。上个月刚回城,落脚。孤女,名唤张悦然,身世不详。与青州学院的新进学士,闻秋狄青梅竹马。闻秋狄原乃江州人,父亲秀才,母亲绣娘。今年初,举家齐迁至此。 合起卷宗,骑着马来到了天香楼,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但是还是想着前来确认。让自己死心也好,从新开始也罢。
天香楼重新开张不久,客人还是不少的。张悦然在后院择着菜花。 郑诚下马后,进了天香楼。有人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淮南王世子。店里引起了不小的喧闹。郑诚上了二楼,挑了处靠窗的坐下来。 店小二上去招呼起来 ,“来一壶碧螺春,还有一碗阳春白雪,一碟水晶玫瑰糕。”
店小二,讪讪的记下,赶紧寻姑娘做去。 张悦然接过单子一看,开酒楼就得应付各式各样奇怪的客人,不过这个客人品味还算可以。吩咐下去,把面条掉了一遍水,然后捞起来。用鸡汤下面撇掉油,放了些炸好的白色小蘑菇,用纱布把小鱼小虾裹着一起煮,沥出鲜味后捞起。再放一把青菜,起锅前下了点葱花。所谓的阳春白雪就这样端了上来。水晶玫瑰糕,和了面兑了水。把玫瑰花烘干,剁碎。揉到面中,加些糖,不断搅拌。捏成花朵形状,再用小刀雕刻出纹路。随后防盗蒸笼,蒸出来。晶莹剔透,色泽均匀。艳丽的碎花瓣,点缀在糕点中。淡淡的玫瑰香味扑面而来。郑诚望着桌上的差点,不禁笑了起来,难为她想的出来。
夜幕降临,郑诚等张悦然空了下来。就去后院找她询问去。 后院中,张悦然正在打水。突然手活,桶迅速的往下沉。正要放开,一手白净的大手握了上去,把水拉了上来。只不过水漾了出来,张悦然胸前一片濡湿。抬眼望了对方,月光中俊颜神情冷漠,眼神有熟悉中的冰冷。 “谢谢,公子” “张悦然,你是七年前大明寺的青衣少年?”
张悦然惊讶的望着,记忆中曾让她有悸动的清雅贵胄少年面貌慢慢的与眼前的成年男子重合。 “是又何妨,不是又何妨?” “不过是一个答案,你何必隐瞒,我又不会加害于你” 张悦然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纠缠,与其隐瞒,日后知道,还不如今日就坦率的承认。“是,男女有别,烦请公子日后莫在打扰” “当日那你为何欺我,你是男儿身,又莫名的离去” “当日我一介孤女,隐瞒身份实乃自保。萍水相逢,我并不了解公子,万一公子居心叵测,那我又该当如何” “那如今呢?” “承蒙公子青睐,小女不久将为人妇,所以深感愧疚” “好,那就罢了,多年的心结终于抑于此处” 说完,修长的身影一跃而上,消失在夜色中。
张悦然看着月光下消失的男子,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想起花姑说爹娘的爱情悲剧,她并不想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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