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将军啊……你该明白朕为什么叫你来,此次突厥和北狄乃是有备而来,其他人朕也信不过,朕也知道这将军夫人刚怀上……你护妻心切自然是舍不得离开的,但朕希望你明白,这儿女经常与家国安全比起来是算不得什么的……
左奕然:臣明白了,臣……告退。他当然明白自己这一去很有可能是再也回不来了,但他自己又舍不得那位娇妻,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子,但自己既身为将军就该……他整理好情绪后就来到了云皇贵妃的宫门口等待杨雪。
杨雪刚走出门就看到左奕然靠在门口等着自己,在看到自己出来后立刻造上前为她把伞撑开。
左奕然:下雨了,走吧。令杨雪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过问刚才两人的聊天内容,她就一直这么看左奕然,直到雨滴落在伞上她才清醒了。
左奕然:晚上想好吃什么了吗?
杨雪:嗯~不知道。杨雪挽着他举伞的那只手,头发在袖子上来回地蹭,好几次杨雪差点被雨淋到还是左奕然伸手搂住了她,自此他的手就没离开过杨雪的肩膀。
杨雪:是不是陛下跟你说什么了,你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左奕然:他能说什么,就是赶路赶的有点儿累罢了。杨雪也在旁边点点头,就这样两人边聊边回到了将军府。
杨雪:你赶快去洗一洗吧我刚在看左肩膀被淋湿了别感冒了。说完他进了“清幽居”也吩咐婢女放水沐浴,只是脸上的神情没有那么好看了。
不久,杨雪沐浴完毕,也换好了新的衣裳,坐在铜镜前面,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和情绪,就是呆呆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上,滴湿了下面的纱裙,不久她目光投白摆在桌上的梳子,这把梳子是左奕然在娶了自己后亲自挑的,据说是紫檀木的十分珍贵,突然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便是亲自为他挑选梳子的那个人他穿着换洗好的衣裳,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左奕然:发什么愣呢?他走到杨雪的背后,微微弯腰看着铜镜里的她,在一番眼神对视后,杨雪忍不住开口。
杨雪:哦,头发还没干,一会儿就去睡。
左奕然:那我跟你梳一下吧。他十分温柔的把他的头发握在手里,然后另一只手去拿起梳子,将梳子穿过头发,轻轻的顺下来,他显得十分的享受但此时杨雪心里却别有一番滋味。
杨雪:你去吧……不知怎的,业这一句话说出,便抽泣了起来,她起身转过来面向左奕然。
左奕然:怎么夫人要将为夫赶走吗?
杨雪: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吗,突厥和北狄这两亽哪一个不是能我们至于死地!现在他们贸然挑衅云朝那必然是有备而来!
左奕然:你都知道了?我……虽然说现在哭的是杨雪,可他的心就像被人用刀捅穿了一样痛,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呆呆的看着的充满眼泪的眼眶,是那么的令人心疼。
杨雪: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云朝的子民,是云朝的将军,你是先属于国家,才……再属于我,对吧?可我只想要你好好的……看着杨雪已经哭成了泪人,他再也忍不住了,将杨雪搂进怀里,轻轻的拍拍她的背,可实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左奕然:你听着,我保证……我一定回来,这不是还有你等我吗,对不对?他的语气也有些抽咽,硬是把这一句话分成了几段。
杨雪:左奕然!你拿什么保证!杨雪挣脱开他的怀抱,边哭边用手轻轻的打着他,左奕然用手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突然杨雪也不理他了,坐下转个身,继续自己梳头。
左奕然:那……为夫可走了昂。杨雪一听这话可急了,立刻起身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手腕微微用力面而来的是嘴上的疼痛感,杨雪在他的嘴上咬了一下,但终究是心疼没用太大的力,没过一会儿便不咬了,他看着眼圈泛红的她,早已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和一脸委屈的表情,他没忍住便亲了上去,杨雪也再没反抗,她慢慢的闭上了眼。最后他把杨雪抱到了床上,他面对着她,而她却背对着自己,就这么一直睡到快天亮了。
左奕然:其实你变化真的挺大的,到现在我都记得你刚嫁过来的时候,我同样也是出征,那时的你,一滴眼泪都没有掉,看看现在的你,哭的稀里哗啦的……不过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哭。杨雪一就是背对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就像是在跟家长赌气中的小孩儿一样。
左奕然:我该早朝了,回来跟你一起用早膳……这时的他就剩一条衣服上的绑带没有系,他看杨雪没有要起的意思,准备转身出门,谁料杨雪立刻下床,面无表情的给他把绑带系上。
左奕然:好了……乖。这样许既然绑带后,他摸摸杨雪的头便转身离开了,似乎这就是他的愿望。
早朝在半个时辰后就结束了,但左奕然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整个早朝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陛下:将军稍微留一下。在其他大臣都走后,陛下才开口询问。
陛下:就昨晚将军夫人定是闹腾了吧,这也怪朕,身边没几个值得信任的,这才使得你不得不频繁出征。
左奕然:是,昨夜夫人的确是闹腾了些,但她还是理解臣的。但夫人是个明白人,她是知道的她嫁的是一个将军,所以肯定少不了到处打仗,所以夫人也会常常备上药……他说这些的时候眉眼变弯,变细,嘴角也在上扬,陛下看着他的变化也沉默了一会儿。
左奕然:若陛下无事臣便先告退了。陛下点着头便让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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