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奕然:雪儿出来用晚膳吧,好不好?
杨雪:我不饿,将军自己用吧……她的语气有些虚弱。
左奕然:那……你早点休息吧。他终归还是放心不下,他推开门,留给他的只是躺在床上的背靠,他怕打扰杨雪休息,看了一眼就走了。
第二天左奕然因为要上朝,所以左奕然很早就起来了,换上早朝的衣服,去看了一下杨雪,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侍女:姑娘——该起了!见无回应,她才推开门把头探进去。
只见地上有一滩红的发黑的血,杨雪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些血迹,整个人毫无生气,脸色惨白。
侍女:不好啦,姑娘出事儿啦,岑侍卫你快去禀报将军,我去宣太医。岑侍卫骑上马立刻进了宫。
太监:禀陛下,将军府的姑娘出……出事儿了。
左奕然:出什么事儿了?将军抢先一步问。
太监:听岑侍卫说姑娘的状态不好,还……听闻地上的血发黑,许是种毒了。
陛下:将军这……
左奕然:陛下臣请先告退。
陛下:准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左奕然冲出宫门,一脚上马,就立刻往回跑。
左奕然:她怎么样了,宣太医了吗?他问身旁的岑侍卫,神情十分严肃。
岑侍卫:属下只是听内位婢女说姑娘早上脸色苍白地上有一滩发黑的血,嘴角也有一些血迹,太医也已经过去了。过了一会两人到了门口,左奕然直接跳下马,什么都不管就直接冲进杨雪的房间,可映入眼的是——一位毫无气色的女子躺在床上,身边跪一群婢女,和一位太医,太医正在为杨雪切脉。
左奕然:情况如何!他推开门,冲到床边跪下,用自己稍冷的手抓住杨雪冰冷的手,还是依旧会感到冰凉。
太医:此毒极其霸道,看此情景姑娘应是在四天前服下此毒,而解药却十分稀缺,我也只能先用药压制……
左奕然:岑侍卫带太医去皇宫中的药库,不管怎样她都不能死!
岑侍卫:属下这就去!说完他就带着太医进了官,在他们走后,左奕然一个人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地为她擦净嘴角的血迹。
左奕然:你是不是傻呀,为什么要服毒呢?与此同时一滴眼泪滴在了杨雪的脸上,她也慢地睁开了眼睛。
杨雪:你哭什么……
左奕然:你等一会,药马上就熬好,你再休息一会儿。
杨雪:你陪我休息一会儿吧,你知不知道云国何时攻打我凤国?
岑侍卫:将军药来了,属下这就派人去熬。他打断了杨雪的问题。
杨雪:我累了,月底的婚宴就算了吧……
左奕然:好,你累了就休息。在左奕然给杨雪喂完药后,怕她苦,就往她嘴里塞了一个蜜饯,还去亲了一下。
杨雪:幼稚……我累了,将军请回吧,恕我招待不周。
左奕然:回哪儿啊?整个将军府都是我的,现在连你也是我的,夫人?他爬上杨雪的床,躺在她睡过的地方。他看杨雪依旧坐在床上,于是一手揽住她到自己的怀里,就这样两个人一直睡到下午才起。
左奕然:醒了,走吧,我带你到街上逛逛吧……你稍微穿厚一点,昨天刚下了雨。
杨雪:嗯,好。在杨雪换好衣服后左奕然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左奕然:上马。他伸出手想去拉她,可是却迟迟没有等到她的手。
杨雪:我想自己骑,好不好?
左奕然:不好。他下马直接把杨雪抱了上去。到了地方后左奕然先下了马,然后把她扶了下来。
杨雪:我上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他陪着我去的呢。左奕然也看出了她脸上有些落寞和伤感,于是就想了个办法想让她开心一点。
左奕然:好了,你不是说上一次逛街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吗?走吧,现在我带你去看看……他拉着杨雪的手往街上跑,他们先后到了卖手饰的店,买布匹的店和一卖一些小玩意儿的店,过了会两人来到河边。
杨雪:这怎么会有这么多河灯啊?她扭头问左奕然可左奕然却看着她入了神,他想起了十二岁的杨雪与十三岁的自己,一起放花灯,做孔明灯的情景。
杨雪:喂——你想到了什么,那么入神?
左奕然:哦,每年这个季节都是这样的,你们那儿也是这样的吧?
杨雪:你怎么知道啊?我还曾经带着他做过孔明灯呢,可是现如今……我连他的样子都忘了。说着她的泪水就一滴一滴,滴在了河里,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就如一面破碎的镜子。
左奕然:走!我带你放一个去!他牵杨雪的手迅速的跑到桥的另一边,买了两个花灯,自己先做了个示范,先许愿,再把它放进河里。
杨雪:真的……能实现吗?
左奕然:试试呗,愿望还是要有的嘛,说不定它哪天就成真了呢!杨雪接过他手中的另一个河灯,在心中默默地许了个愿“不管你在哪,我都希望你能平安”然后轻轻地把这个寄托着自己心愿的灯满怀期待的放到水面上。
杨雪: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左奕然:好,走,先靠我休息一会吧。他上马后把杨雪也拉了上来,他坐在后面整个人从后面圈住杨雪,杨雪的两个手抓住控制马的缰绳,而他的手就扶在杨雪的手上,杨雪回头看了他一眼。
左奕然:看我干什么,看路……语气中尽是对杨雪无尽的温柔,杨雪也立刻把头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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