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补你洞房花烛,如何?”
景沫将手搭在姬璟珩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他仅存的理智。而在景沫将她嫣红的嘴唇送入姬璟珩唇边时,那仅存的理智也跟着火辣似的情感湮灭在浴池中的雾气里了。
姬璟珩再也控制不住内心压抑的火苗,在景沫的盛情邀约下,同她跳起了火热的舞蹈。
撕拉一声,姬璟珩随手拿过景沫的单衣覆在景沫雪白的肌肤上。
“这里冷,换个地方!”
说罢,姬璟珩将景沫从水中抱起,步子移动间,他们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浓浓的爱意。
一直到姬璟珩小心翼翼地将景沫置于软榻之上,景沫伸手抚上姬璟珩的脸颊。
心里感叹,真是自有人间好颜色啊!
“这一次,沫儿准备好了?”
姬璟珩与景沫的距离,近在咫尺,近到景沫都能看到姬璟珩额头因为隐忍而冒出的细密的汗珠。
“不是你说的,这种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水到渠成?我觉着今日就很不错!”
“姬璟珩,这一次,我没有犹豫,也没有顾虑!”
头一次听到景沫这么坚定地对自己说话。姬璟珩温柔地笑出了声。
“那就闭上眼睛……”
景沫乖乖地闭上了眼睛,期待着,神往着。当她感受到胸前的凉意时,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别怕,我在!”
姬璟珩温柔地安抚着景沫,但其实,他本身早已溃不成军。
凝脂香里芙蓉帐,青丝痴缠呢喃长。这一夜虽是漫长,却也足够浪漫。这一方小小的兰院里,静静流淌着的,是他的温柔缱绻,她的岁月静好!
但,并不是每个人的夜晚都是如此美好!
比如姬璟玟,比如姬承宗,他们也在书房里,因着姬璟珩私造凤袍一事一筹莫展,苦大仇深。
“好大的胆子——”姬璟玟掀翻了书案,奏折滚乱一地,宫人们瑟缩在一旁,不敢出声。生怕下一个被迁怒的就是自己!
姬承宗见状,立刻上前安抚。
“父皇息怒,儿臣已有对策,保证能一举除掉姬璟珩!”
“是吗?”姬璟玟显然不信!
“朕没记错的话,上一次你也是这么斩钉截铁!”可姬璟珩还是从云城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父皇放心!儿臣以太子之位担保,这一次,我必让姬璟珩死无葬身之地!”
见姬承宗这么大的决心,姬璟玟也渐渐放下心来。
“父皇现下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地纵容姬璟珩,好让其放松警惕。这样,他也就师出无名了!”
反正只要明早往来道人的计划顺利,姬璟珩就算再厉害,也会疯掉。
计划随着时间的推移将晨间的光束照进了兰院。
景沫身披一件薄薄的浅青色纱衣推开了窗户,双手耷拉在窗前,沐浴着属于清晨的芳香。
“醒这么早,看来是本王昨晚侍候不周了?”
姬璟珩从身后轻轻抱住景沫,头搁在景沫肩上。景沫闻言,回想起一夜的旖旎画面,抬手捏了一下姬璟珩的鼻子。
“姬璟珩,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谁知,姬璟珩一把将景沫的手放到唇边,眉眼含情道,“那也是夫人允许的!”
“行啦~去干大事吧,我还想回去躺会儿,饭好了叫我!”
“遵命!”
姬璟珩也不迟疑,今日确实有重要行动要部署。
待姬璟珩走后,景沫张口喊了一声三月,门外却久久无人应答。心中纳闷这丫头去哪儿的同时,还是出去看了看。
“不是在门外的吗?怎么我喊你都不应呢?”
见三月呆呆站立在门口,景沫刚想伸出手触碰,却在即将触碰之际察觉了一丝不寻常。
“摄魂?难怪——”
景沫抬起手正欲解除术法,可连续施展多次,三月依旧目光呆滞。景沫疑惑,不可能啊?
带着疑惑,景沫打算再来一次,可就是这次,三月忽然像是有了神志一般,伸手一把将景沫拽进了一个撕裂的空间里。
“哎?我怎么在这儿……”
等三月清醒过来时,发现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掉碎的翠玉珠花。
“这不是王妃殿下的吗?怎么会掉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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