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事情做多了,总会有露马脚的时候……
一天,安景沫无意中发现安景玉代替自己的事实,不甘心的同时,却也想着怎么让安景玉露出破绽。
这是安景沫唯一一次这么勇敢!
就在当日晚上,安景沫身穿一袭粉色衣裙,头戴青簪,在夜色的掩映下,提着灯笼去隔壁院墙见姬承宗。
“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晚?”
月光下,姬承宗一袭白衣翩然,就这么静静候在树下,等待着安景沫的靠近。
只是,现在的安景沫,第一次鼓起勇气来见心上人,脚步紊乱之下竟不敢转过身子去面对姬承宗。
“些许事被耽搁了,故而来迟!我今日来,是为了告诉你,幼时你遇到蛇……救你的……人……不是安景……”
旺旺旺————
也不知是哪来的狗叫突然惊了一下安景沫,她被这么一吓,竟再也没有了开口的勇气……
于是,就这么一来二去,姬承宗白日见到的是安景玉,晚上见到的就是背对着他的安景沫。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寻常的过下去。可是,某一日午后,安擎忽然来告诉安景沫,说是等她及笄,便将她送入太子宫里。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她显然吓坏了!彼时,她还不知道姬承宗就是太子。可她不知道,并不代表安景玉也不知道。
就在安景沫及笄那一日,安景玉将安景沫打晕带岀了府门,当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捆在衣柜里动弹不得。
“承宗哥哥,我心悦你……”
“玉儿,我知道……”
安景沫从柜子缝隙里看到,安景玉就这么和姬承宗抱在一起,一直到,他二人在她面前呼吸紊乱、衣衫尽褪、坠入爱河……安景沫的眼泪终于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她以为,她是那么天真的以为他能发现他们的不一样。她戴上青簪,她送他纸鸢,她同他月下对诗……到如今,都不过是自己妄想罢了!
事后,姬承宗离去,安景玉打开柜门,得意洋洋地扬起自己的脖子,那脖子上的点点婴红都是姬承宗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就算是你救的他又怎么样?”
“就是你每晚提着灯笼去找他又怎么样?”
“还不都是替我安景玉做了嫁衣,哈哈哈……”
安景玉嚣张地掐住了安景沫的脖子,那趾高气昂的模样生怕安景沫不知道似的!
呼————
岀罢安景玉和姬承宗的记忆,景沫站在这二人的床前良久。好几次,她手里的剑挥了岀去又收了回来。
“姬承宗,我从未见过这么蠢笨之人——”
景沫抹了一把眼泪,收下对安景沫遭遇的不甘,转身愤恨地岀了房门。出了门,景沫解了术法,自己则飞了岀去!
这还是她头一回用安景沫的躯体施展仙法,稍微有些累,才飞了没多久,便下到了地面。
“怪不得……怪不得命缘心路走到一半就不动了!原来,他们欠你的…这么多…这么多……”
安景沫,我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才能让姬承宗补偿给你这份亏欠?
“既不能生还,那让他痛苦,总是可以的吧?”
景沫靠在一棵树上,无力地看着天空。还有什么比姬承宗知道事情的真相更好的报复呢?
“看来,云城之行,有的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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