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小宝贝儿!”
南芷亲自将手放到那仿制的醴君的额头上,那小虫子也像是能听懂人话一样就着南芷的手顺着刚刚才缝上的人皮缝隙爬了进去。
小虫子在皮下蠕动了两下后才消失,随后“醴君”就软软的抬头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南芷。
接着他又动了动手,抬了抬脚。
他这个举动就像是在熟悉身体一样。那软骨软皮满缝针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只是他刚刚抬头那眼眶就抖出一些血来——那是刚刚剥下来了皮还没有经过完全的磨合!
“咕嘟咕嘟……”
黑衣人吐着血泡看着那不人不鬼的东西愤恨的盯着南芷的背影,他像是要说些什么又像是进气出气时带着的连锁反应。
他眼睛周围的皮肤被完整的切了下来!并且还没有伤到眼睛!他的嘴唇被完完整整的割下来,所以脸上只能看见裸露着牙床的嘴。
他不断吐着血泡愤恨的看着南芷,那凶狠的目光像要把南芷千刀万剐一样。
“醴君”歪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会有这个表情一样。
只不过他看了一眼后注意力就又转移到自己的手脚上似乎在疑惑它们为什么不听他的指挥。
黑衣人终于不再吐血泡了!他的眼睛皮肤被拿走无法瞑目,他头一歪直直的看着南芷失了生息!
“真是晦气!”
南芷带着娇软的笑冷漠的看了一眼黑衣人后看着自己鲜红的豆蔻“哎呀,掉色了呢!”
“醴君”歪着头看了看南芷后又看了看刚才咽气的人,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满是缝针的身体眼里有深深的疑惑。
为什么眼前这个人不像他跟其他人一样丑陋呢?但是他为什么又觉得这个漂漂亮亮看自己指甲的人要比其他的都丑陋呢?
他有些想不明白!
“我走了,等你适应两天新身体后你再出发!记住,你不能失败!”
南芷颇为可惜的看着自己的指甲后对着一脸懵懂的人儿冷漠道。
看着南芷的身影渐行渐远“醴君”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以前,她是带着他的!
“对了,你可不能叫醴君,你以后就叫阿狗吧!这么好听的名字赏你了!”
南芷停下来看着懵懂的阿狗有些不屑,她如同一只蝴蝶一样飞来最后却消失在阿狗的眼中。
阿狗歪歪头,他好像觉得这个人更丑了!虽然他是她养出来的,但是她却不喜欢他,他也一样!
看着昏暗的密室照射进来一束光线后又迅速消失,阿狗去戳了戳到死都被绑着的瞪大眼睛的人好奇他为什么不动了!
“沽……?”
跟我玩呀!
阿狗不解的看着没了气息的人就这样蹲在他身边看着他,似乎下一秒他就会动起来一样。
等了不知道多久以后这个人眼睛里都长了蛆。阿狗细心地将那些蠕动的小白虫挑出来后失望的将头埋下。
但当光线再一次眷顾这个昏暗的地方时阿狗就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到来了。
他脸上戴着面巾头也不回的望南鸢城走去。他歪歪扭扭的走着,僵硬的步伐像是他整个人一样被强行从各个人身上各个部位拼凑而成的一样僵硬。
“姑奶奶!我现在都不知道我们究竟是怎样走过这座大山的,你看这座大山绵延千里万里,里面的危险还那么多,而你当时眼睛看不见,还带着我一个累赘是不是很累!”
青云站在高空寒刃剑身上看着那一片一望无际的森林,他的眼中有些许泪花,而且他一直自责自己是一个累赘。是他永远的心结,永远也迈不过去的坎儿。
“你千万不要想,你可知道当年我一个人有多绝望,孤独!是你的出现,带给了我一丝希望和曙光,绝望中的人最能抓住救命的稻草你不是累赘,相反你还是救我的一丝光明哦!”
瑶姬将自己包围的密不透风,她想起当年那个将青云带来的人心里装满了甜蜜的柔软。
“天临地靠海,其实也算得上是独天得后了前方靠森林是为依山,后面靠海是为傍水!”
瑶姬有些难过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父王,母后,王兄他们全部都离自己远去,而自己的侄儿侄女中也只剩下了一个小辈南芷!
本该人丁兴旺的皇族,如今却只剩下了这么一两根独苗苗,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他们天临皇族本来就人丁稀少,自己的父王并没有那过其他的妃子,但是父王兄弟却多至十几个……
如今这一脉只剩下三辈三人!
这是何等唏嘘的一件事呀!
“姑奶奶,您怎么了?是不是风大迷了你的眼睛,还是这上面太过寒冷,冷到您了!”
青云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况且就这么一点地方,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很容易发现对方的不对!
他一看瑶姬在擦眼睛就忍不住担心起来。
瑶姬摇摇头,敛了眼神神色郑重“南鸿!”
青云眼皮子一跳!瑶姬从来没有这么郑重的喊过他的名字,如今这么一喊倒是让他有些胆战心惊的感觉。
“姑奶奶,您说!”
青云听话又乖巧的坐在瑶姬身边,乖巧懂事的模样同样的让瑶姬眼皮子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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