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梧苑——
方诗柒:殿下!此事千真万确!那南若倾既身为您的主君,却作出如此下作之事实在是令人不耻!若不加以管制往后凤府恐怕……
方诗柒:诗柒斗胆进言也是为了殿下着想啊!
名叫诗柒的男子一脸担忧,好似真的是为他人着想似的。
萧锦晗:哥哥可是看清楚了?莫要冤枉了主君哥哥!
萧锦晗:且不说主君哥哥贵为主君不可能作出此等之事,单凭咱们殿下容姿国色,又怎能是一个区区不起眼的侍卫能比的?若说主君哥哥这班清傲的人会做出如此不耻之事,锦含是万万不信的!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一边将凤王比作不起眼的侍卫,好让凤王愤怒。一边暗示连南若倾这么清傲的人也会与人私通。话里话外又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二人相比较而言可见其城府!
南若倾一进院落就看到这幅场景——
房门紧闭!门外站了两排劲装侍卫,一脸冷肃,不带一丝感情!两名身着华服的男子立于院内,一绿一白,看样子应该是府内的主子级别,身后还各站着两名侍子。想上前,却又不敢!
方诗柒:“主君哥哥好大的架子!都快中午了才来这主院!南国的礼仪实在是令诗柒刮目相看!”
叫诗柒的绿衣男子见他前来便开口数落道,语气里丝毫没有一分恭敬之意!
萧锦晗:“诗柒哥哥!主君哥哥刚到咱们凤冥,定然还不懂咱们凤冥的规矩,况且现下咱们凤冥国并没有凤君殿下,所以也并没有晨昏定省之类的,主君哥哥睡到现在才来也是无人能怪罪的!”
白衣男子看似在帮南若倾解释,实则是暗指南若倾不懂规矩,凤冥国没了凤君,就他最大,无人能怪罪!
从小便在南国皇宫中长大的南若倾又怎能不知道他们这话中的意思。
美眸轻敛,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
她该是知道自己来了吧?可是不愿意见自己么?
萧锦晗:“主君哥哥!今天早上府内都传遍了,说您昨晚与一侍卫行……苟且之事!这事无凭无据的,锦含是万万不信的。现在哥哥人在这里了,不如就此问清楚此事!好还哥哥清白!”
这个方诗柒!差点就把这事岔过去了!真是废物!
南若倾:“侍卫?!”
昨晚明明是她!为何变成了侍卫?!
方诗柒:“什么无凭无据?!物证都在这里了!昨晚殿下宿在主院,未曾去过其他地方!敢问主君哥哥!这床帕是怎么回事?!”
说着,将一块金色染上血的帕子丢到南若倾面前。
看到掉落在面前的帕子,南若倾脸色刷白!这不是昨日喜床上铺着的方帕吗?怎么会在这里?侍卫?床帕!!这些人竟然明目张胆的诬陷!
萧锦晗:“主君哥哥定然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一块帕子而已,证明不了什么!普通人家的男子出阁前都会在手臂上种上守宫砂,又何况是身为南国皇子的主君哥哥?不若主君哥哥把守宫砂给我们看看?也好证明自己清白!”
守宫砂!!自己哪有什么守宫砂?!自己虽然是皇室中人,可从小到大都是在冷宫里长大的!根本不可能有守宫砂!这件事除了她,没有人知道!可这些人为什么那么笃定自己没有守宫砂?!
南若倾:殿下?
昨晚在房里的是她!可若是她不为自己说话,这不白之冤!自己怕是背定了!
凤紫星:“重杖二十”
—— 良久,门内才传来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在说着极为平常的事情。
重杖二十!!!为何?!
南若倾:“为何?”
知道她怨自己,可现在竟是要打自己吗?
凤紫星:“四十!”
南若倾:“凤姐姐!为何!”
她这是在恨自己吗?
凤紫星:“八十!押下去!!”
八十?!这下不止是南若倾,就连刚知道主院这边动静赶过来的林月跟这院内的下人们也都震惊了!
八十杖?别说男子!就连女子八十杖下去能不能活都不一定,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娇弱的风一吹就能吹走了的主君殿下?!
南若倾:“凤姐姐……”
你为何要如此恨我?
凤紫星:“押下去!!”
感觉到自家殿下的怒气,侍卫们不再迟疑!迅速扣住南若倾的双肩,将他压出了主院!
方诗柒:“李长侍!你去看着!莫让哪个不长眼的将主君哥哥打坏了!”
看到南若倾被压了出去,叫诗柒的男子眼中尽带得意之色!
李成:“是!诗柒公子!”
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应了声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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