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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霰那……
边伯贤: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晚就去夜探云府,早日把那笔财富好好保管起来不是更好吗?
边伯贤抢白,云霰有些犹豫,她看看范丞丞,
云霰丞丞……
范丞丞揽住云霰的肩膀,眼睛看着边伯贤,话语掷地有声,
范丞丞:去,怎么不去?我媳妇儿我自然护着,外人自是不可能伤你一根毫毛!
边伯贤似笑非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做个恭迎的手势,
边伯贤:不如吃个便饭再一道去?
范丞丞本意不想和这边伯贤过多交流,但云霰却抢先回答,
云霰好的,谢谢了。
云霰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其实她并不是那么相信边伯贤的,毕竟他的恶名在外,加上因为母亲的事,她还是耿耿于怀。所以她打算多观察一下边伯贤,他到底值不值得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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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在云霰是住在范公馆的,而云家原本的下人也是被解散了,只有从小陪着她的姆妈还留着。
云府可以说是比较荒凉的,门前冷落鞍马稀,加上前些日子云母做丧事时门上挂着的那些白纸白灯还没拆的干净……
现在已经是将近十一点了,加上已经入了秋,寒风阵阵,云霰还没进云府便感觉气氛阴阴森森的,原本住了十几年的家,现在却让她感觉很是毛骨悚然。
范丞丞感觉出云霰内心的恐惧,扣住她的五指,
范丞丞:别怕,我在。
云霰点点头,心里甜甜的,对啊,有范丞丞在呢,他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十指紧扣间的淡淡温馨驱散了她内心的恐惧,带来清浅的甜蜜。
边伯贤狭长的眼在黑暗中晦暗不明,看不出情绪,不知在想什么,
边伯贤:走了。
三人于是轻轻打开了已尘封一个月的云府大门,边伯贤似乎不像第一次来了,就像逛着自家的后花园一样,没有丝毫不确定的走到后院鱼池边,便驻足不动了。
今夜的月光并不是以往那样柔和,而是少见的毛月亮,就是那种据说阴气最多的时候。租界是有宵禁的,世道乱到小孩不敢夜啼,家犬不敢吠叫。周围静悄悄的,后院枫树的落叶落在地上的细微声音也是清晰入耳。
边伯贤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深蓝的月光披在他的肩上,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座雕像。
范丞丞:你……
范丞丞见他良久不动,心里不耐,谁知边伯贤忽然朝着池塘单膝跪下,手在池塘边上摸索着什么,云霰和范丞丞对视一眼,也靠着边伯贤蹲下来,
云霰边先生你这是……
边伯贤皱着眉,捻起池塘里的一点湿土,
边伯贤:不好,有人抢先了一步。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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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不知从哪学会的门路,总之他真是在池塘边一通摸索,云霰和范丞丞压根没看出个头脑地下便忽然坍出一个幽暗的羊肠小道,直通地底。
云霰憋了一肚子的疑惑想问边伯贤,但还是忍住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探查一番边伯贤口中的曹三喜墓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照理说在这样大而深的池塘下的洞穴怎样也应该有些湿气的,可脚下泥土却干燥的异常,料想起来确实也是很有些奇怪,事实上池塘下有一个暗道这一点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尽管现在在暗道里走着好像没什么危险,但范丞丞的手指依旧紧紧扣着她的小手,生怕把她弄丢了一样。
没有光源,只有三人手上早就准备好的西洋手电筒,发出的光并不凉,但也勉强看得清。暗道的墙壁看起来很是修整,看得出来是人精心修造的,并不是那种草率赶造出来的。
暗道走的愈深,云霰这里那种不安就越大,这种暗道看不到尽头,走了许久还是不见尽头,想来他们肯定早就出了云府的界限,简直都快到郊区了。
“咔嚓!”
不知怎么回事,走的好好的,脚下石块突然一动,云霰只感觉身体瞬间失重,整个人便坠入了深洞,范丞丞也是,脚下的巨坑连带着两人一起摔了下去。
边伯贤走在前面,挑挑眉,并没有转身看,而是继续向前走,高大的背影渐渐没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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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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