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不紧不慢的解释了一切,当然该隐瞒的还是瞒了。并且她有意的降低了白笛的功效,只是简单一句它能暂时释放出强烈的灵力来为陈零所用。
计筹:“所以你这个是谁给你的?”
陈零“我师傅给我用来保命,不过而且保命次数有限。”
迟寺月回想起了陈零离开白笛和得到的白笛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不过也难怪,这个东西的实力确实很厉害。
老实说,迟寺月确实对陈零产生了防备的心情,和她结伴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东西能保护住她不被意外偷袭。
再说详细点,迟寺月甚至产生了抢夺的想法——如果陈零敢对她和计筹不利的话。
计筹:“姐,还去黎言城吗?”
迟寺月点点头,陈零也没有意见,黎言城陈零去过。这个城市虽然严格到不好行商,但是也正因为它的严格所以非常安全。
黎言城里住着的都是重要的文人墨客,是名副其实的文化名城。皇帝也是十分注重这个城市,保护措施可以说是密不透风,
那里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不好进出,但迟寺月即然说要进去,那么就一定有进去的方法。
就这样,三人徒步走了两个时辰。没办法,迟寺月的灵力不够三人一起飞行,而计筹御剑载不了人。
这么远的距离,再加上盛夏猛烈的阳光,陈零这个凡人也终于撑不住了。她摊在地上,眼睛里满是疲惫和生无可恋。
计筹:“你,你终于撑不住了!”
看着明明气喘吁吁却还要笑话自己的计筹,陈零暴躁的在心里给了他一个白眼。
天边的晚霞照射在陈零玄色的衣服上,太阳的光芒宛如上好的绸缎,陈零的睫毛轻轻抖动。她闭眼小憩了一会儿,直到迟寺月说可以载他们御剑飞行为止。
陈零“你确定吗?”
迟寺月“我没那么脆弱。”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他们终于到了黎言城,迟寺月拿出了一个金色的令牌,三人就这么进城了。
陈零皱眉看着那个令牌,这个东西她很眼熟,迟寺月见状也解释了一下。
迟寺月“这是吴家的令牌,他们与黎言城里的黎府有着密切的关系。”
陈零“是吗?“
陈零若有所思,那个谢家地盘里的坞支城好像就有吴家的分支吧?
思考到这,陈零就打算在某天再去坞支城看看,能让她感到熟悉的一般都是很重要的东西。
黎言城的中心有一座高山,据说在下雨时能看到神仙留下来的丝缕飘渺的雾气。姬承语带陈零见过,她当时还一时兴起写了一首诗。
黎言城里行商还是有点难度的,主要是这里面的人都不好伺候,毕竟都是金榜题名过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俗物。
赖雀柳:“诶,陈姑娘?”
赖雀柳的声音从陈零的身后传来,陈零也有些惊讶的转过了头。赖雀柳此时看上去灰头土脸并且狼狈不堪,她的身上明显具有剑划过的痕迹。
如果说赖雀柳在见到陈零的时候是惊讶的话,那么当她看到陈零身旁的迟寺月则是深深的愤怒。
赖雀柳不顾身上的伤,立刻上前将陈零给护在了身后。黎言城不允许拔剑伤人,所以尽管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但她依旧没有动手。
陈零“赖姑娘,你先看一下去医馆看一下伤口,我能不能捋捋这是怎么回事?”
赖雀柳瞪了迟寺月一眼,拉起陈零的手就往于他们相反的地方走去。
计筹:“姐,你这是又惹了谁吗?”
迟寺月“嗯,我先去换个衣服。”
迟寺月点点头,转过头走了,只留下计筹一个人原地迷茫,他左右瞅了瞅,忽然发现了一个鹤立鸡群的白发少年。
两人对视后哪位白发少年与他擦肩而过,计筹皱眉回头,他总觉得这个人好像对他有种莫名的厌恶感。
习武之人对别人的情绪有种天然的敏感,当然这也有可能只是计筹的错觉。
但随着迟寺月的出现,计筹也就将这事给抛之脑后了。
另一边,陈零安静的倾听着赖雀柳的解释,即使她已经决定好跟谁了。
赖雀柳的伤口处理好后她遇到了被追杀的迟寺月,而迟寺月为了逃脱那赖雀柳挡刀。因为修为上的严重压制促使赖雀柳根本无法抗拒。最终她受了重伤但也让迟寺月弄丢了计筹。
陈零“这样嘛……”
陈零“不过赖姑娘,我听迟寺月说好像那群追杀她的人并不会杀害其他人,您能活着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赖雀柳:“但是无论如何哪位叫迟寺月的人的行为不是什么好人。”
陈零“可是赖姑娘,前不久她还救过我啊。”
赖雀柳:“洗耳恭听。”
此时天边只剩下了迷人的余晖,赖雀柳与陈零相偕走在街上。可陈零不打算与赖雀柳周旋太久,解释完后她就会去找迟寺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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