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陈零坐在里面望向窗外,不肯承认自己真香了这个事实。她一向以不必帮忙就不要帮忙为主,要不是这个小家伙有一定实力还有人脉,她早留着他自身自灭了。
现在她们所用的盘缠是她搜刮了他俩所有的东西换的,当然不包括那个白色的笛子和计筹的武器以及其他一些重要的东西,总是陈零是肉疼了一路。
计筹:“你很......缺钱吗?”
陈零“这不废话吗大少爷?”
陈零在计筹看不到的地方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她是真的搞不懂,这个人跑向自己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会儿就瘸了?
然后再加上两人也都不会骑马和赶车,一笔不小的花销就出现了。
计筹:“我是跑向你是因为有灵力支撑,但是昨天夜晚的一场打斗使我的灵力受损,现在还需要缓缓。”
计筹:“不过你放心,我主修木系和水系,能保护你的。”
陈零“哦,保不保护倒不重要,只是希望你不会遇到刺客,就像客斋那次一样。”
计筹:“......你怎么知道的?”
闻言计筹擦着剑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他抬头去看陈零的背影,眼神中全是猜疑和警惕。
陈零“因为我昨晚住宿的客斋恰好遭遇了袭击,时间吻合,猜也猜的出来。”
陈零头也不回的说,实际上她已经有点后悔说出刚刚那句话了,毕竟话刚说完她就感受到了身后满满的杀气。真的是,本来还想给自己树立一个神秘莫测的形象结果差点弄成了作死。
计筹:“哦。”
计筹虽然嘴上说着我了解了,但是仍然没有放下戒心,依旧紧握着剑以防陈零偷袭。
一路无言,两人基本上赶了一天的路,以至于他们只能在野外睡觉。
计筹:“我很好奇,你看起来穿的还好啊,还带着面纱,为什么这么穷?”
陈零“你要知道,我除了衣服外一无所有,但是这些衣服不能变卖。”
计筹:“笛子也不能?”
陈零“你武器能不能?”
计筹:“不能,不然我怎么保命?”
陈零“这个笛子也是能保命的懂吧?多嘴。”
陈零最终还是忍不可忍的背过他并又赐给他了一个白眼。
所以说她对萌物没有任何的感觉,毕竟这种东西能帮到她的事情很少,而且养起来很麻烦。
陈零“我去捡点柴火,你能抓鱼吧?”
计筹摸了摸自己已经发黑发紫的腿,原本打算告诉她自己腿中毒了,但是一想到这个人的德行,估计听完就抛下他走了。
计筹:“应该能......”
陈零“一直走东边有条河,去哪。”
计筹:“你这么了解?”
陈零“我来的时候就是走这条路。”
陈零说完就不在理会计筹,将笛子放好就去找柴火了,顺便找一下有没有其他能保存的食物放进纳物袋里。但是很遗憾,周围的黑暗远超她的想象,好在陈零的记性强,不然能不能回去恐怕都是一个问题。
将柴火搬回去后,陈零就开始生火,钻木取火对她来说不难,反正野外生存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那个记仇去哪了?!
陈零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她不耐烦的望了望周围,结果没看到一个人。
陈零“这人不会迷路了吧?不是说习武之人五官都比较敏感吗?!”
最终,她还是手握笛子去找人了,这条路她认得,烦躁的是周围的起雾了,光线太小了。
陈零真的是,就不应该答应他去找他的姐姐。
陈零一路走一路骂,刚到河边就看到昏迷的计筹。此时的他面色苍白,腿上还有一个伤疤,血就是从哪里流下来的,而且有点发黑。一看就是失血过多从而导致他晕了过去的。
陈零叫了几声他没反应,再将计筹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动作粗暴无比,使得计筹的身体不禁又颤动了起来。
陈零“你真的应该庆幸我是一位医者,而且手里还有药,不过我也不清楚你中的是什么毒,所以......能不那活着也不是由我决定的。”
陈零观察了一下伤势凉凉道。作为一名医者本该有的仁心她都没有,甚至还产生了丢下这个拖油瓶的想法。
陈零啧......我要是把他的尸体抬回去有用吗?
陈零边止血边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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