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脚步声打断了莫离的思绪,他从窗户跳出,避开行人,回季晨的宅院。
刑宇之端着一盆水推开门,在跨进门的那一瞬,他疑惑的扫视房间。谁来过?
他没有多停留,关上门,便给聂晞擦脸,“你说你,喝不了还喝那么多!”他很是无奈的给她拟被角,又莫名的伸出手去刮她的鼻翼,轻轻的从上至下。
聂晞不自在的耸鼻子,他感觉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又重新刮了下。看着她一次有一次的揉搓鼻子,但一无所谓的嘟着嘴时,顿时玩心大起,想再来两下。但又怕将人弄醒,不舍的收回自己邪恶的爪子。
......
下午近三点的天最是闷热,这天久久不见滴雨,人都靠着些冰凉的食物解暑。
夏天的悄然而至,让人觉得很是烦躁,心中憋着一团无名邪火,无处发泄。
有时会挑旁人的毛病,有时又会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够好,身上没有一处地方让自己顺心。
聂晞使劲昏昏沉沉的脑袋,她现在看什么都是一团和谐的马赛克,浑身使不上力气。
她努力瞪大眼睛看前方,但是遗憾的是,还是看不清,只能模糊的看到些桌椅的轮廓。
跌跌撞撞的去给自己倒茶,却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喝个酒而已,不至于那么惨吧!
但现在她嗓子眼冒烟,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连连灌下两盏茶,喉咙才有些润色。
她摸着手臂上的水,皱起眉头,怎么手上也有汗水?还就一只手?!
她烦躁的揉搓手臂,想将那股粘腻的感觉搓掉,最终还是败了,让小二烧水送上来。
她舒服的泡了一个时辰,直到水温下降,她才不舍的挪步。
长时间呆在水里的后果就是,她现在脑袋眩晕,脚步虚浮,完全靠着双脚飘到床上。
一头扑到在床上,将窗户打开透气,“啊!难啊!”焚风吹过,让她更加的燥热,最后咸鱼般的瘫倒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她的大脑渐渐放空,就这么瞪着眼,一眨也不眨。
......司运被她那一声吓得踹门而入,看到的就是她双目无神的盯着帷幔,一动不动的咸鱼样。
同样赶来的还有刑宇之,两人站在门口看着她,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大大的疑惑。
刑宇之&司运:“......”所以你喊什么?
屋内漂浮着些未散尽的雾水,两人施法将其散去,“走,吃饭!”司运准确的把住了聂晞的干饭之魂,床上的人直接弹坐起。
突然的坐起,让大脑短暂的眩晕,她的视线渐渐清明,“走!我饿了。”缓过那股眩晕劲后,她立即下床穿鞋,那迫不及待的模样,让两人都有些失语。
刑宇之:“......”你对得起我们的担心吗?
他真的不知道聂晞是酒量好还是不好了。
说好,就那五杯酒就能将她灌得不省人事,睡得跟猪没区别;说不好,就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丝毫不见有什么后遗症,还能清晰的听到他们说的话,反应能力迅速,一点也没有酒醒后该有的样。
对此,他只能说,真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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