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间,两人都饿了,寻着香味来到厨房,看到里面忙碌的刑宇之,又看到满桌的美食,两人对视后悄悄的靠近餐桌。
刑宇之好像后脑勺有眼睛似的,精准无误的将手中的抹布丢到司运头上,“再偷吃,我就把你嘴封上,一口也吃不到。”被威胁后,两人才堪堪收手。
不过也消除了一大盘的肉。
在两人眼巴巴的视线中,刑宇之端上最后一盘菜,正式开餐。
酒足饭饱后,聂晞吵嚷着要去找回聂婧的残魂,刑宇之不得以答应了她的要求,不过说要等些时候,准备一些长途跋涉的东西。
时光过的很快,刑宇之牵着马车让两人进去,自己则去雇了个车夫赶路。
司运从行囊里取出一本小人书递给聂晞,“这下不无聊了吧。”聂晞拿过小人书,满脸写着“我好高兴”,实际上内心无限吐槽,我要是认识字我就不会求小婧儿给我当翻译了。
司运看出了聂晞的心思,将小人书取走,一字一句的给她念着。
“东巷府的李家,祁云山的土匪头目那,还有的要等找到了这两缕才能算出。”刑宇之突然开口,两人都没了继续看书的兴趣,聂晞拉着刑宇之的手问道,“阎王哥哥,我问你个问题呗。”
“你说。”
“为什么我自醒来之后除了欢喜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情绪,不会伤心,不会哀愁,连叹气都不会了?”
她更想问的是,就算她不记得聂婧到底是怎么被散魂的,但按照她对聂婧的感情,也不该在知道她被散魂后反应平平无奇。
她没有这么问,一来,她总觉得不能信他;二来,这么问总感觉很中二。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中二时期的少年了,没必要犯病。
“这个我也不知,可能是伤了脑子吧。”
......我总觉得你在拐着弯骂我没脑子,但是我找不到证据。
刑宇之闭眼靠在马车上假寐,颇有闭口不答之势。
知道问不出什么,聂晞也只好放弃,让司运继续给自己讲故事。
为什么不问司运?两人明显一伙的,问了也是白问。
刚刚听到聂晞的问话时,司运也有些惊到了,他可是记得取出记忆并不会连带着情绪一并摘除,他的余光瞥向刑宇之,猜测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这个问题,刑宇之同样在问自己,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心中这般想,便如此做了。
估计常年在阎殿呆着,被鬼迷了心窍吧。
司运教聂晞识字,他读了一上午的书,口干舌燥的,旁边这位姑奶奶却缠着他,连喝口水的机会都没有,惨的一批。
“姑奶奶,我喝口水再讲可以吗?”
“你刚刚也这么说,但是却喝了半个时辰,你是水桶吗?”
......司运完败,他要是知道这位姑奶奶那么难搞,也不会去偷懒了,“姑奶奶,我错了,我教你认字好吗?”
“不好。”回答的干脆利落,司运完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两人说着说着就开始拌嘴,刑宇之揉着太阳穴起身,“我给你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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