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个方向憨笑,“你来了?我这有很多故事还没说与你听呢,我现在讲给你听?”纪子安红着眼抱着酒坛摇摇晃晃的开始讲起他听闻的趣事,声音哽咽着讲述着一个又一个。一时间,也不知他是醉了,还是不愿清醒。只知他讲了一夜的故事,傻笑了一夜,也哭了一夜。
路过的行人好奇的打量着他,皆以为看到了疯子,都没敢进店投宿。
店小二欲哭无泪的看着纪子安:......您老人家是对面派来的吧?是吧?是吧?是吧?
老板见这会估计没什么人会进店,就提前打烊找自家媳妇玩双人游戏去了。
聂晞蹲坐在床上猛哭,自聂婧渡劫失败后,她心中一直压着一口气,现如今那口气出了,她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小婧儿,对不起,我没遵守诺言,没瞒着他。”她望着葫芦含泪笑着,“小婧儿,你遇着良人了,若是没那些事,你会很幸福吧,一定会的。”
夜里布星风起时,双双思故人。聂晞和纪子安二人浑噩的睡去,梦里皆是那爱笑的姑娘。
“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她现在也才十九,还是个读书的年纪。”司运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聂晞,心中划过不忍,一次让她面对那么多的事,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刑宇之将画面关掉,嗤笑得看着司运,“棋子,不需要怜悯。”司运难以置信得抬头看着刑宇之,“你何时变得这般冷血?”
刑宇之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拟定着接下来的计划。
翌日,聂晞牵着马同纪子安道别,可惜他睡得太死,她只得留下书信。
她不知道还要多久,丞相他们能不能等到她,她现在只能尽快。
三个月后,她总算到达边塞,用着莫离给她得玉佩她才得以出城门,“这几个月新来的罪犯在哪?”
鞭打他们的官兵看着风尘仆仆的聂晞,想着能进来应该是受了上头的命令,直言道:“这几个月没有罪犯啊?姑娘你莫不是记错了?”聂晞以为对方不愿意告诉,她直接点名,“丞相府一家被安置在何处?”现在的她不想思考,也不愿意去思考。
“他们一家在路上就死了,听说是被山匪杀的,死的可惨了。”
官兵的话对于聂晞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不确信的看着官兵,“你再说一遍?”
“丞相一家在被送来的路上遇到山匪没能活着回来。”
她发狠的推倒身边的推车,“我不信,你骗我!”聂晞掐着口诀将伞化成剑搭在官兵的脖子上,“告诉我,他们到底在哪?!”
“你就算杀了我,他们也是死了!”
聂晞想要杀人,但十几年的义务教育告诉她不可以,这是犯法的。她浑身颤抖,快要抑制不住的戾气。
快速挥剑,砍去那名官兵的一缕青丝,吓得官兵瘫软倒在地上,他感觉自己在阎罗殿前走了一遭。
聂晞通红着眼看着向她狂奔而来的人,他对她说,“我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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