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总能改变很多。
聂晞正要出门吃早餐,就被一个大叔拦下,他自称是相府的周管家,此时聂婧不在,她只能将信将疑的收过他递来的信件。
——晞儿收,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想必你是见到周管家了。短短三月不见,我们都很想你。晞儿......
聂晞看着上面混着血迹的信件,后面的字迹被血侵染变得模糊使她看不真切。
她难以置信的看向周管家,“大姐说他们被贬到塞外去,可是事实?”周管家吞吞吐吐的将玉佩递给聂晞,“二小姐,如今只有您和四少爷还在境内,日后您若是见到四少爷将这个交给他。”
“我问你话!到底什么原因要将他们贬到塞外!”
聂晞死死的捏着周管家的肩膀,双目充血,看着分外吓人。周管家瑟缩脖颈,有那么一瞬他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老夫人逼问相爷。
“有人匿名提交了份奏折,状告相爷当年领兵攻打哩国时与其勾结让本必胜的局面演变成险胜,借此亏空国库。”
“......”聂晞嗤笑地看着手中的玉佩,“他信了?”
“他不得不信,证据确凿,来往书信皆有......”
“哈哈哈,很好,果真无情,多疑,书中所写当真属实!”聂晞将书信撕毁洒向四周,疯癫般跑向茶楼,“我要购买马匹。”
小二看着眼前双眼通红的聂晞,吓得差点跌倒在地,但还是依言给她找了匹良驹,“姑娘,这匹马日行千里不成问题。”
聂晞爽快的付钱,正要上马,突然想起自己连方向都不知道,转身去找还在客栈门口等着她的周管家,“这些银两你先拿去,我该往哪走才能见到他们。”
“二小姐,塞外都是被贬的罪奴,凶神恶煞的,你千金之躯不可去。”
“他们去的我也去得,路线!”
周管家拗不过聂晞,只得将路线告知她,“您保重。”
道别周管家,聂晞直接按着路线出发。
周管家将受伤得手背在身后望着聂晞离去的背影微翘着唇角,似在思考着什么。
一群黑衣人挨成排跪在地上,看着堂前手拿令牌的人,眼中带着不甘和无奈“已经按照吩咐递交奏折,皇上那边已经完全信了。”
岳离把玩着令牌,将其随意丢在桌上,欣喜起身,“很好,果然,二小姐这块板很不错,”他看着刚刚说话的黑衣人,浅笑道,“照计划找机会把人做了。”
黑衣人迟疑,他任记得眼前的人不过是先王养的狗,而他的主人只有一个,若不是那令牌,“若是王爷知道了......”他最终还是开了口,他不想违背自己的主人。
“那就知道好了,若他有心我怎样都可,可惜,他没有。”
岳离无所谓的话惹的黑衣人愤懑,他的意思岳离是知道的,这也说明这人叛主之心早就有了,只是二小姐是个导火线罢了。
“乖乖的,不要有其他的心思,不然......”岳离伸手挑起黑衣人的下巴,扭过他的头看向屋外,一只鸟正好被乱箭射下,扎成刺猬,“它就是你的下场,可能会更惨。”
黑衣人被他的狠给吓到。
人命如草芥,肆意杀之。这话正是岳离此刻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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