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走到红墙面前,用手摸了摸所谓的“血”
乔楚生:‘很腥啊,很像血’
说完还舔了一下
乔楚生:‘可惜不是’’
白幼宁:‘你还能尝出血的味道?’
乔楚生:‘我对人血的味道很熟悉的啊’
白幼宁:‘不是血?那是什么?’
远处的白七念看见他们站在那个血墙旁边,小跑过去
白七念‘咦惹,潮潮的’
白七念还伸过脸去墙那里闻了个遍
白七念‘啧,腥腥的,这玩意是铁锈啊’
白幼宁:‘铁锈?那怎么搞成这样的啊’
路垚:‘笨呐,墙体渗出水跟铁锈混在一起,就变成了这样咯’
乔楚生:‘那怎么变成这样的?’
路垚:‘说你笨还不信,这堵墙跟曲阜孔林的流泪碑原理是一样的’
白七念眼看路垚就要逼逼赖赖踮起脚来揪住路垚的耳朵
白七念‘就算这玩意跟曲阜孔林的流泪碑原理一样我也请你闭上你那跑火车的嘴’
乔楚生:七念别拦着他让他继续说’
经过了路垚一系列的废话之后
乔楚生:‘不管是不是血,从钟楼径直流向尸体的解释一下。’
路垚:‘好说想必是利用人行道的坡度,利用好地势高低让血流过去不是问题’
白七念‘这绝对不可能’
路垚:‘为什么?’
白七念‘静安寺路作为民国九年,租界第一批越界筑路开辟,地上铺的全都是水泥板,根本就不会出现凹凸不平的情况。’
路垚:‘那你说血是怎么流向尸体的?’’
乔楚生:‘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是张恭,他是唯一一个跟死者李亨利有过过节的人,那有没有可能是贼喊捉贼?或者夸大其词呢?’
————————巡捕房
白七念‘放了他吧,人不是他杀的’
白七念把手里的验尸报告甩在了桌面上
白七念‘喏上面写的很清楚你自己看我先撤了’
路垚:‘你看,白七念那份验尸报告显示死者石斑扩散,说明至少死了八个小时以上,前天晚上九点最后一个工人走的时候李亨利还活着,送检时间是今天凌晨两点也就是说李亨利的死亡时间在前天晚上九点到昨天晚上六点之间’
配角:张恭‘昨天一天我都在白利南路修树枝,一直干到晚上八点’
乔楚生:‘八点之后呢?’
配角:张恭‘我在舞厅找了个妞儿’
路垚趁着乔楚生正在审问张恭是,一个不注意顺走了桌面的派克笔
乔楚生:‘那你怎么又回花园了呢?’
配角:张恭‘我是想去找李亨利的,没想到还没进钟楼,就摊上了这糟烂事’
路垚:‘你不是找妞儿吗?找李亨利干嘛’
——————周科长以同样的死法死掉了
乔楚生:‘让你查的都查清楚了吗?’
配角:阚子强‘您要查的我都查清楚了,这附近的百姓啊好多都骂这个钟楼盖得不是个地方原本还能看到些花啊草啊之类的,这钟楼一档什么都看不见了,挡这些还好就是有几户横竖进不来一点阳光’
乔楚生:‘挡光?’
白七念‘弄堂的房子本来就不高这不得挡的死死的?’
乔楚生:‘那几户啊?’
阚子强指了指内个拉琴男子的家
乔楚生:‘你去看看是什么人住在这,着重的问一下有谁经常去花园’
————抓到真凶
路垚:‘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杀人’
乔楚生这时带着白七念走来
白七念‘因为这钟楼挡住了阳光’
白七念‘你的妻子,今天早上已经去世了’
乔楚生:‘虽然我不知道你的作案动机,但是张菊确凿,杀人罪你逃不掉了’
配角:琴师‘动机很简单,这座该死的钟楼挡住了她的视线’
乔楚生:‘什么?’
配角:琴师‘她每天向外看什么也看不见,把钟楼拆了,她就能看见美丽的夕阳了’
配角:琴师‘哪怕能看这么一瞬间,也值了’
————结案,没错就是这么水,我感觉我现在是瓶颈期,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因为结案,乔楚生又带着白七念去了红房子
白七念‘楚生哥,你觉得内个琴师这样做值得吗?’
乔楚生:‘为什么这样问’
白七念‘为自己喜欢的人,不顾一切,只为她想要的,这种很浪漫’
乔楚生:‘难道你也想这样?’
白七念听见乔楚生这样说也只是低着头沉默了一会便笑着摇起了头
白七念‘我并不认为这时好的结局’
乔楚生:‘此话怎讲’
白七念‘他们两个是因为夕阳相遇,更是因为琴师的琴声打动了自己的心,所以我不认为内个姐姐在临终前想看的是太阳,我觉得内个姐姐跟想要琴师给她深情的演奏一曲’
乔楚生:‘那你现在喜欢的人还在吗?’
白七念听到这句话看着乔楚生愣了神
白七念‘我想,我会跟一个我喜欢的和喜欢我的人在一起’
乔楚生:‘那如果是街边混混呢?’
白七念‘不管是谁,只要是满足我刚刚说的条件,哪怕内个人是个乞丐,我都会和他在一起’
乔楚生觉得白七念的这句话别有深意但是却只能独自消化,因为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说出了口会不会被当做玩笑话一般
民国奇探:你好法医小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