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魔尊名为忮荼,为人低调,所以天庭的人一般没见过他,只知他一袭红衣,袒胸露肩,风骚地很。
而千年前魔军攻打天庭时他也没有露面,只是在暗处指挥着全魔。
等魔军败了,李靖率领三万天兵天将到忮荼的魔楼寻他,已人去楼空。
修道:“之前没有杀了他,很多神仙都咽不下这口气,只有吾觉得无所谓,因为他已经没了可以差遣的魔军。但他如今竟来杀吾。”
修有些想不通,如今的魔众已经慢慢适应了没有魔尊的生活,就算忮荼杀了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君念没有想的那么复杂,她道:“他若不是忮荼呢?”
“若不是忮荼....”修已经穿好衣服坐到了桌子旁,“若不是他,魔中又有谁可以伤的到吾呢?过来坐。”
君念便坐到了修的对面,道:“魔界虽归天庭管理,但在天魔大战之前天庭并未过多管理过魔界。这些是二郎真君同我说的。若是如此,可能魔界有高手而我们不知道。”
“那为何天魔大战之时不出来?”
“若他是忮荼,可以伤到你并离开说明他武功不在你之下,那他为何不亲征?这样胜算岂不大些?”
“……”修解释不了,毕竟他不了解忮荼,不知他的武功是之前就很好还是后来才修习的。
君念也想到了这一层,轻叹了口气,问道:“那人可有忮荼的特征?”
“有。”
“是何?”
“红衣。”
“袒胸露肩?”
“……”
“……”
二人都沉默了,君念突然站起,道:“这般想也想不出什么的,去找吧。”
“找?”修也站起来,“你莫不是在同我开玩笑。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灵力怕也是如此,若他再将魔的‘无痕’练得出神入化,找他可比凡人登天还难。”
君念笑道:“那我们就赌一个。”
“怎么赌?”
君念道:“赌我们能不能找到他,也赌他是不是忮荼。”
修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
君念挑了挑眉,道出了自己的计划。
听后,也然有点怀疑地问道:“公主你确定他一定会上当?”
君念笑着,十分自信地道:“若他真的是忮荼,就一定会上当。”
几日后:
君念在魔楼门口布置好东西,和修躲进了魔楼里的屏风后。
修道:“要多久?”
君念道:“还未可知,毕竟我们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在哪儿。先等三十日吧。”
“三十日?”修看向君念,“吾在这儿待上三十日吾倒是无事,但你呢?你可未习得辟谷和绝夜。”
辟谷是不食五谷,绝夜是不必睡觉,累了休息一下就可。
修曾经刚做天帝之时,九重天有许多事务要处理,不得已便习了辟谷与绝夜。在外吃食喝茶不过是走个场面罢了。
而君念,在一百岁之前都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觉得若习了辟谷与绝夜便会无聊置顶。现在虽有事可做,但大多数时间还是无聊的很,所以到了现在也不愿习那两套功法。
“无事。”君念笑了笑,手中化出一个蟠桃,道:“我下来历练之前,收了很多蟠桃到神间,还有一些禽肉,够这一个月的。”
又几日后,君念正准备躺倒后面的床上睡一觉,却听到修道:“有动静。”忙敛了气息。
修一挥手,屏风上出现了外面的场景。
只见一个身着黑衣之人四下瞧着无人,便上前想把那东西拿下来,突然感到身后有异样,一个翻身进了魔楼。
君念一惊,还好那人与自己这里还隔了一层屏风。
修扯扯君念的衣袖,指了指床,君念心领神会,在修敛了屏风上的法术后和他一同躲到了床底。
“砰。”床下空间太小,修的脚不小心碰到了床脚。
黑衣男子吓一跳,他慢慢地走到屏风后,发现并没有人,不解地挠了挠头。
这时,魔楼的大门开了,然后传来了一人进来的脚步声。
黑衣男子急的四处观望,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床下。
君念正屏息听着外面的声音,身边突然又挤过来了一人,吃了一惊后下意识看去,正好与那人四目相对。
是流千。
君念大吃一惊:“你……”
“噤声。”修开口提醒,君念忙闭上嘴,向外看去。
只见一双穿着黑鞋的脚绕过屏风走了过来,在床边停下,道:“我知道你在这儿,快出来吧。”
此人的声音虽不如流千的有磁性,也不如修的宏厚,但十分温柔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见没有动静,那声音又道:“真的不出来么?我要掀床了哟。”
没办法了,君念正准备走出去,修一下子制止了她,摇了摇头。
君念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又看向流千,示意流千出去。
流千使劲摇头,修的胳膊便越过了君念把他推了出去。
见有人出来了,忮荼向那人看去,挑了挑眉:“是你?”
流千只好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笑着打招呼:“哟,忮荼,好久不见。”
忮荼看了看流千,又看了一眼床下,意思是:“何人推你出来的?”
流千指了指天上,比了个“九”,忮荼心领神会,轻哼一声,把从门口拿到的东西往地上一丢,道:“你还真是能耐,竟能找到一个和她常用的簪子这么像的东西。”
忮荼丢到地上的簪子是君念仿着之前见到的缘沫留下的唯一一个发簪刻的,并注入了大量的神息,就是为了引对缘沫和神息都很敏感的忮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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