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武六零年。
今年的上半年大家都在为皇后娘娘的去世悲痛,下半年就开始集体谴责任家二小姐任轻竹了。
若是只有那一个男子来闹事还好,可偏偏好多男人都闹到了任府。
“任二小姐啊!求你放过我吧!我夫人要和我和离啊!”
“任二小姐啊!你癖好太多我受不了啊!”
“任二小姐啊!我如今不缺银子了,您能不能不要再来找我啊!”
这些男人,声音一个比一个大,故事一个比一个离谱,但是众人全都信了。
因为有人在人群散布这些谣言可以当成他们的谈资,他们无聊,所以他们相信,否则谁来为他们枯燥的日子找乐子?
他们要的不是真相,只是娱乐。
任怀远在为了不让任轻竹的事情毁了自己的仕途,在朝堂之上和任轻竹断绝了关系。
林灵玲为了不让任轻竹的事情失了任府的名声,让任慕雅和任尔若一起去大街上聚集群众说任轻竹已经被赶出了任家。
此时的任轻竹正躲在安府。
安广白不让任轻竹出门,所有事情他和成季青去办了。
绣品的途径,买卖的人员,一个个的都仔细探查。
可边缘地区没有成季青的人,绣品也很多,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
就这样到了西武六一年,任慕雅出嫁了。
任府和九皇子府满是红绸子红缎子,大街小巷都是对这对新人的祝福,只有安府冷冷清清。
长公主住在皇宫,驸马经常去皇宫陪她,府中事少,下人便少。
任轻竹从窗外望去,似乎整个安府只剩下了她一人,但是明明安广白就在她身边。
安广白揽住任轻竹的肩膀,轻声道:“若你愿意,我可以早些娶你。”
任轻竹摇了摇头,她不是不想嫁,她是不愿以荡/妇的身份嫁过去,即使安广白再相信她。
就在他们以为今天又是糊口度日的一天,大量带着面罩之人突然涌了进来,包围了任轻竹和安广白所在的房子。
任轻竹有些担忧又不知所措地看向安广白。
安广白给予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推门走了出去。
任轻竹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她只知道还没等安广白说几句话,那些蒙面人就冲了过来。
安广白示意任轻竹快点把窗户关上,然后折断了旁边的梅树枝。
任轻竹再次打开窗户的时候,那些蒙面人已经倒下了,而安广白青色衣衫上沾满了鲜血。
“广白!”任轻竹轻呼了一声,冲到了安广白身边,左看看右看看,发现他身上竟一点伤都没有。
“你……”任轻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看了看周围的尸体,最少也有五十人了。
一人对峙五十人还毫发无损,这个安广白……真的是那个被称为废物的安家公子吗?
安广白丢掉手中的树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抬手抚去任轻竹肩头的梅花瓣,轻声道:“去找人来把这里收拾了吧,你先去隔壁院子待一会儿,我洗个澡就去找你。”
这不还是他嘛。
任轻竹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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