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外的士兵已经换成了南赛的人,她带来的人一个不剩,就连贴身婢女都被“恩赐”给了良缘。许是她的大名远扬,这些个野蛮的竟也瞧不上,心还不是小的一样。本来开始愈合长新的伤疤又开始溃烂,别无他法,只能期待会有转机。
会好的,还需忍耐。
唉,就是这吃的不能将就她吗?给个过渡期啊!这些人她也不想吩咐,阳奉阴违,别让她们再转而瞧上了这方面。
听着外面笑语,她该不该开心,毕竟是场盛大婚礼,两国联姻啊!来时看了这大王,真叫人心寒,怎么这般肥头大耳,深深被比得不是人。叫她同他同榻,受罪。这些人真不怕失礼,昌黎那些官员也是胆小怕事,自己国家的公主受罪,屁事当无。厉害了,果然是外强中干,内里牛气哄哄,在外小兵还躲人后面。
所谓父皇,所谓母后,把她就这么给丢了,毫无考虑后顾之忧。
南赛这次也是元气大伤,正好借此转移大家的心思,上下行动起来。南赛大王自被西门烈将了一军之后,人就没好过,南赛人心不合是一回事,这他*给他毁了四五成,最让他不能容忍的就是这来的联姻对象名声还不好,还勾搭过西门烈,这来不就是抽他脸!捡了别人看不上的,多晦气。小脸蛋好又怎样,这模样他能从南赛找出来,还能去抢一个。眼不见为净,晾着,不用他多说,有的是不安分的。
说到模样,还是尧后得他欢心,想想那滋味。嘴里忒难受,遇害了还是劫走,了无音讯,干着急等。偏还遇上了这个时候,直接让他们得了个正室。
千里收到了大婚消息,信件给毁了。就这破事,那点威压,他还不屑。不过,阳夏嘛,到是该想想以后…
大战收乏,人心不待,大婚推迟到现在。西昌三更天就被喊起,被这里老人念叨,嘴里噼里啪啦一连串,说得她迷迷糊糊听清一两句,送进来的喜服一看就不是他们昌黎的,不好看还厚重。
眼皮耷拉,“公主庄重。”
她想骂人,谁找来的人,下手这般狠。还有,明明时辰还早,非要来搞她,闲的慌吗?好好休息不行?梳头也不是他们的人,上了年岁的不好惹,故意去撞她的手,看她龇牙。
“呼哦~呼哦~”鼾声此起彼伏,怀里还拥了个美人。
南赛的人就等着礼成回国,干起事来比人自己有用多了。公主不公主谁在乎,他们都是受她连累而来。不听不闻,不多言多语,看到了什么吗?没有,没看到他们忙着呢!
直到黄昏,她才被带领出去,大家载歌载舞,待她近身,四周才安静下来。敬了天地,对饮一杯,“”含情脉脉”,象征说几句,他就不满,让人速速带她下去。岂有此理,看着自己国家的人,一个个鹌鹑,难怪不如人。
其他人都退居在外,除了几个果盘,就是一些摆食:新娘子也是人唉。有意思吗?这出了大帐,回来还是这个大帐,看样子是打算冷落人。
就在她要剥皮吃个果子,有人进来了,还从袖里掏东西,“公主,这是丞相给你的。”看了眼,是来的路上那个为她说话的人。
“谢谢。”
人出去了,把药膏自己敷上,铁定见效快,给她疼成这样。路线图她看了立马烧尽。
昌黎那边的人不胜酒力,一个个被喝倒。南赛汉子,喝满了去跳一圈,再回来继续。就连大王也是,几轮下来见不着北,下面人拖也拖不走,就看他一个劲儿要和四大王守喝个痛快。
等天彻底黑了,只有火光照耀,氛围彻底闹腾,脱缰的野马,个个情绪高昂,烟花冲天,朵朵花球,漂亮极了,你会发现不少的妇女对着它在祈祷,她们的眼睛明亮,这时太过干净的格格不入,却又神圣。
只有在初晨亮起,青烟袅袅,累倒的人爬着,唯我独醒而视,颇多感慨。西昌由为,内围都没了动静,要说还有点声响,那就是稀稀拉拉,紧紧凑凑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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