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颜奎去哪儿了呢?
几人找了个客栈落脚,修整身心,也把知道的情况说一遍,几人思考接下来的行动,还有顾虑如何化解。
重阳心很重,这个变化大大超出了他的所想范围,或许准确说是有些离经叛道,并且就连阿烈也,这一刻,最先出现的是父亲,沙场不倒,俯视战局的大将军。
“别想太多。”西门烈离开了窗边,给他倒了杯茶,“有别的办法能找到吗?”这话是对李韩非说的,他们这里只有他比较难猜测,这几人里也是指向的引导。
几人过于出色,从他们露面来了开始,陆陆续续的客栈周围聚集了不少女子,有一饱眼福的,也有想粘上身的。大多被女子的矜持束缚住了,不然敲门烦扰的,断断续续也是难受。
“是我。” 颜奎突然出现,身旁站着位冷公子,天人之姿。两人如果论貌相来说,有点,怎么看呢,滑稽吧,南辕北辙。如果说西门烈是心冷之人的话,这人就是他的顶级,全一身的高阶级。不得不说,如此相似,危机感在目标一样时可是强烈的。
同性之间的排斥突然增强,这座客栈有点庙小容不下大佛。重阳这这几人压制下就很吃亏,毕竟就他现在一个普通凡人。
“阁下?”
几人先前推测加上现在局面,都误会开了,认为颜奎是南宫朔的下属,为他办事,看他眼神更加警惕。无论是友人还是敌人,威胁一样很大。他们不怕光彩被压,只怕无亮点。
“现在还有他。”颜奎指了重阳,现在的速度已经是加紧了来。
重阳立马站好,精神抖擞,就是不能被轻看那种顽强,男人的自尊。
南洲在西门烈肩上不安分,这个男人强大的气场吸引着它。它现在就是小小鹰隼,全身蛇皮斑点白,利嘴嘿哟。普通人眼里,它还是平常点,只能看到它这幻的形。
听不如看,现在南洲就在眼前,心实了。“烛火适合他。”颜奎难以置信,他会做到这一步,他自己想的几个虽不太满意还是将就,毕竟烛火可不是能考虑进来的。“可是,要不换一个,烛火——太可惜了。”是真的可惜,不舍得的珍贵,“你当初不也下不了手。”
“他已经舍身。”也是对他的报答,“抓紧去做吧。”
“颜奎你带他去,留下的遗孤就让他带回来养吧。”就见他一人一点肩,足下消失,“对于你们,我要最大强度的激发你们的潜力。还有就是,与其还幻想内心那点小心思不如多提升自身不足,你们五个缺一不可,要是不同意,那就现在离开。最后一次机会,以后,若是出事,别怪我不留情。”李韩非看他,这话意思很足。
他们都不得不重视起来,彼此看了,“绝不后悔。”失去才该是最后悔的,他们情愿有一席之地的陪伴。
几人感情或轻或重,不能说多深情,但是态度一致,信念都是向往她。
一往情深,世间能有几对?他们要的不是还有替代。长此以往,生死相随。
世间情爱还能说美的,感人心遂的便是这一往情深,无可替代,无他(她),光彩何在?山河还能流动?
“我的身份,你们以后都会明白。”南宫朔把他们带到了五潭。他们看见这里毒气萦绕,寸草不生,骷颅骨架随处可见。潭深千尺,“剩下日子你们就在这里修炼。切记,无论听见,看见的事都要冷静,辨别真假,沉迷其中就是我也救不了你们。”“出发日我再来接你们。能不能去的了,就看你们自身造化。”
离开的人,不过是去瞧心上人了。
西门烈首先领悟,等他平气再睁眼,果然,“去吧,小心些。”南洲高兴,不好打击他们,自个水里扑腾欢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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