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结,死皮赖脸不走了,还缠着你,这几日带来的衣物被他换了个遍,人家拿去洗了烘干又嫌弃。灵儿直接讨来一套粗布,滚了沙灰,命令要他穿上。事多,矫情!悔然就不该带来,多次尝试也联系不上哥,来接她的人被拒绝了。回去他们就不定让她出门,这个人……斜眯。
咚咚!
“客官,你要的热水现在送来?”这里水极其珍贵,喝一小两口就要及得上一两顿菜钱。能洗个热水澡,算是有钱人行当。平时有来的人,一般大老爷们粗糙贯了也糊弄就过去。
“送上来。”
看着趴地的人,“麻溜收拾好,再敢戏弄我,你也别回去了,我看这里待一辈子想必你也不会腻。”原本的行程现在更是追赶不上,死马当活马医,只能依靠这人有点用。只有故意为知,是哥,还是别人?不想被人发现踪迹。
下到厨房,就那老妇在摘菜,手是颤抖,点着摘,火上炖了汤,香味浓郁。菜柜上很多都积了灰,地上是碎沙,有的锅看起来长时间未动。
“客官,外面稍等,饭菜马上弄好。”灶火上摆了需要的炒菜,老妇过来添火,他在赶她出去。
“今儿吃完饭就走,你过会把这几日账算了。”她回头,那老妇也在盯她。羡慕,老闪衰弱的眸子里迸发的就是一种可望不可即的羡慕,整得一愣。
“知道,烟火缭绕,客官还是赶紧出去。”移到另一边护着人不让她再多看。
等着帘子落下,小伙弯腰亲吻老妇额头,捡了一个洗净果子塞她手里。摸摸她的头,无言情深。
这次行动无论针对太子还是阳夏,两边的人都发怒了,谁给的他们嚣张气焰?
沐羽澄风,你们男人心里想什么?哥哥来第一步竟然不是关心我了,还有,他也是把我推出来,好气喽,前面的黏糊劲是我给的吗?沐羽澄风老实立着,听她霹雳吧啦念叨。他们见识了人生最无力的事,杀人都没着麻烦。
“阳夏,你和叶小公子怎么回事?”谈妥了,两个男人终于出来了,不理她控诉,开口就是质问。
“谁啊?”
“叶大人家的小公子,叶瑄黎。”阳夏还是想不起这号人,“你都把母亲给你珠钗送人了,还跟我装!”气她招惹,又为她担忧。
“?哥哥说的是母亲送我的红醉吗?”重阳不理她,这有不妥?我又没坑他,一物换一物,不行吗?
“你知道就好。”虽说是在定亲前,“你,对他,如实告诉我。”不会,一点也不会成全。把他赶走,远离皇都,滚的越远越好。
“你们怎么这样,我不就是拿红醉跟他换了四足,有什么不阔以。”嘴要起瓢,“我不要就是。”四足被她拿出来扔在地上,“沐羽澄风我们走,不想看到他们。”阳夏不避讳抱进澄风怀里,等着他嗖嗖几下带自己离开。
我们也不是怪你,现在外面传起你和叶小公子流言,我也会嫉妒,阳夏。西门烈紧张她,忽视一些细节。
“哥哥,不问缘由就平白无故把事情扣我头上。我要告诉父亲,你帮外不帮里,再揍你一顿。”额头顶着澄风胸口蹭弄,“你们笨蛋。”责怪的语气跳出,沐羽心尖一紧。
四个大男人要为她掏心掏肺冲动,西门烈手里枣泥糕一出,小姑娘花容悦色,不与他们的糊涂计较。
他们则另有打算,看来这叶大人一家其心可居。还有这红醉,阳夏的东西岂能在他人手里。小姑娘吃着满足了,喜欢的四足(这里四足指金蟾)也不看一眼,丢了就不是她的,遗忘掉。
还是重阳问她喜欢,下次送她更好的。小姑娘比了一下,能抱得大小,不怕贪心外露。想着放屋子里随眼可见,供着招财,这种是不怕多滴。姑娘房碍不碍眼不在乎,心里乐意就来。
他家妹妹还挺考虑周全,母亲散财她聚财,很好,有舍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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