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这么一个女孩在牧尘的殿上跳着这样轻灵曼妙的舞蹈,只是那个人变成了他不能想的。遗憾也后悔,或许再快一些,就会是不一样的结局了。
“三哥,你没事吧?”尧佑蔺看着男子脸上闪过的困惑和迷茫有些担忧。
男人凝眉站了许久,看着远处清冷的月光幽幽叹了口气“记得疏导一下阿阮。”
她即将为国联姻,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一定会崩溃。如果能提前和她说清楚,并诉说其中的厉害关系。想来,阿阮是不会抗拒的。
尧佑蔺转身接过侍女手中的尧阮,转身离开了。人们只知越美的东西越危险,可曾想到过蛰伏才是最恐怖的。
月色隐入云层,树梢尖上有微弱灯光萦绕,不远处的烛火之处有飞蛾群围,衬得月色与黑夜相依为伴。
回到使馆住处,尧佑蔺把阿阮扶到床上躺着,替她盖上被子,眉眼处皆是宠溺“阿阮,我不知明儿个你是否还能想起这些话,但是我想说,你是牧尘的公主,有责任承担保护牧尘的任务。”
“虽然和亲这个办法对于女子来说是极为残忍的,但是兄长知道,你也不愿看到生灵涂炭,百姓家毁人亡的场面。这个世界不公平的东西很多,我们没办法去全部改变,能做的,也就是坚守心中那点儿想法罢了。”
“可惜我们生在帝王家,注定一生不凡。别人不愿背负的,我们都要勇敢上前,只为对得起“帝王家”三个字。以前呐!五哥也不信,只是当许儒良无辜亡命后,就悟到了。”
“人走尘世一遭,不就为了心中所想所爱活着么?若是连心中的想法都不敢去实践,那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自言自语地说了大半天后,尧佑蔺看着熟睡中的尧阮,忍住心中的怜惜,起身离开了。
许久之后,屋内红烛熄灭的烟气已然无存,侍奉的丫鬟早已睡下,唯有窗边射进来的月光映着黝黑沉默的眼,在窗帘之间忽隐忽现。
尧佑蔺没有回到房间,相反地,他连夜离开了苍都。
有些事过于沉闷,如果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喝一杯,会很难疏解。
与此同时,眉州莫府大堂,莫谦震怒地看着下面跪在地上的死士“再去找,若是再找不到与夫人有关的消息就别回来了。”
“是。”齐声而有素的回答在死士消失的瞬间回荡在大堂半空,让一旁侍奉的丫鬟婆子脸色白了几分。
一般的商贾之家很少会暴露自己隐藏的死士,而莫府这次显然是不打算再隐藏实力了。但若这些事未成,被官府发现,岂不是要怪罪于她们头上,到那时,恐怕……。
然而这一切仅是猜测。莫岚看着身旁面不改色的随从轻笑“怎么,你不害怕么?”
长着白净面皮的随从并未犹豫,看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认真回道“小的不与这些见识短浅的妇人一般看法,实为小的一直钦佩这些死士,勇敢而无畏地保护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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