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刚梳完头就听外面大喊
竺,老白!你快来!
白,咋啦!咋滴啦?
俩人撒丫子跑到竺溪房间。闻人骇整个人瘫软在地倒在竺溪怀里。
怎么了?
竺,我不知道,他一进门就倒下来了。
你一个悬壶圣手……
竺,我……
白,这是灵力领域的事跟医术无关。
白行詩把着闻人骇的脉。
竺,怎么回事?
白,你知道他在做什么么?
竺,我怎么知道,法度者差一个等级如隔九重天我怎么可能知道!
白,他,他散尽了自己的修为……
白行詩发呆的想了一会
白,我有办法,你扶他坐起来。
竺溪马上扶闻人骇盘腿坐起来。白行詩就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被竺溪一把拦下。
竺,公子你不能再用灵力了。
用我的来吧。
白行詩把闻人骇的手指轻轻放在自己的眉宇之间,须臾之间在白行詩的印堂绽放出一朵虚幻的金色的莲花。白行詩便开始进入闻人骇的灵域。在修为灵域中白行詩是能看见事物的。在闻人骇的灵域里是一片苍茫的雪山,连绵不绝高耸入云。
白行詩在灵域里走着走着看见前方一个一袭黑衣的背影。闻人骇转过身来一脸笑意。像是那早春温暖的阳光。
白,哦,你长这个样子啊。
骇,怎么,很意外么?
白,也不是,在我的想象里我觉得你应该是威震一方大将军的模样。这么一看你还蛮阴柔的。
骇,这里你熟悉么?
白行詩摇摇头
骇,傻瓜,这里是灵山啊。
白,我家那边四季常春怎么可能下雪嘛。
闻人骇拍落他肩上的雪叹了口气说
骇,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有的时候一个因会因为你的不同选择产生截然相反的两种果。
白行詩看着远处彻底冻住的悬溪水若有所思。
白,其实我种下的因产生了很多不同的果吧。我相信你作为黄金法度者你是绝对有能力洞穿每一种结果的。所以你在拼尽你千百年的修为试图阻止最差的那种结果产生,我说的对吧。
白行詩走到悬崖边上面对着太阳坐下,只丢给闻人骇一个背影。
骇,以你的阅历和身份完全不足以支撑你的智慧,你没有资本知道这么多。所以我一直好奇你身体里到底是不是光明的能量。
闻人骇走到白行詩身边俯身盯着他的眼睛。
白,我问你两个问题,首先你应该知道只有修为比你高的人才有能力进入你的灵域,显然我修为不可能比你高。还有,你真的就认为当年一夜之间屠尽血海门,血流千里寸草不生的鬼浮屠到了他身上就这点能力了么。
然后闻人骇看见了灵域之外的人看不到的如地狱般的景象。无数的鬼手破土而出爬满整个虚无灵域。再而是足有四五人粗的毒芽在灵域里横冲直撞,黑血满地。最后难以计数的死人爬出地面,越来越多挤成一团。
闻人骇猛的从灵域惊醒,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身冷汗。活脱脱把这两个大活人吓了个半死。
竺,哎我去干什么玩意你!
闻人骇想说什么被白行詩一把捂住嘴。
白,你知道什么是扮猪吃老虎么,嘘。
月上了枝头,白行詩跟二殿下回了房间。二殿下刚关上门白行詩就觉得浑身一泄劲把住了桌子。二殿下赶紧关上门把他抱回了床上。白行詩靠在二殿下怀里仔细闻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麝香味。
你弟弟已经失控两次了,这可是在京城真的没关系么?
白,他就是一把刀,不捅出去怎么知道锋不锋利。
你在闻什么?
白,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当年你酿下滔天大祸陛下还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当什么事没发生一样的原因了
为什么
白,蚀经融骨毒,这种毒药会慢慢腐蚀你的经络融化你的骨头。这种毒药的标志就是异常浓烈的麝香味。
可是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死?
白,这也是我所不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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