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一人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周围的黑暗是我的亲友,挚友。都让我心里无比的轻松,每当我走在渐渐黑暗的世界里,感觉就倍感亲切。在黑暗的世界里,没有关心,没有信任,有的只有无声的但却永远陪伴着自己的夜,默默守护着自己的夜而已。
我是孤狼,不相信任何除了利益之外的合作哪怕是亲情。任何合作只要钱到位,只要是钱打得基础都是一桩好买卖,高收益 。
但,我要的不是这些,我现在也有些迷茫,我要的东西连我都觉得像迷雾中的老树,不是看不见就是早已老去,再也看不见了。
我都感觉有些好笑了,我从来都没有过这些感觉,只不过是一个被三界众生唾弃的人罢了,罢了。要是真有三界的话,好歹可能会碰到自己的自己吧。但可惜…这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的碎碎念而已。说不定就在明天,或是后天,亦或是几年后就是忌日呢?
轻轻地推开门,看着屋子里的设置,感觉有些酸痛,曾经陪伴自己数年的家具老伙计们被一场无情的阴谋谋害了,感觉有些难过。
看了看两个女孩的房间,脚尖先点地像踏板一样,脚后跟再缓缓落地,轻手轻脚的拿出一个小医药箱,脱掉那件透心凉比在夏天还要凉爽的短袖都比不上的衬衫和褂子。
看着衣服上已经结痂的部分因为我把衣服脱了后而揭了下来,严重的伤口直接流淌着尚有余温的血液。
这身体还真弱,可能是以前对疼痛的麻木,现在倒是感觉有些怀念这种久违的疼了,就像以前一样…
悉悉索索一阵响声震动着我的耳膜,咔咔咔,身后的触手轻轻的尽可能的小声出来。
云翊?!一个动听但却透着冰冷的声音让云翊收回了身后的触手。知道来人是谁后,云翊也没转身仍是用棉花沾着碘伏擦拭着伤口,至于之前的伤,这本来还好的差不多,但这次好像有些过了。
你的伤还没好吗?女孩的声音虽然冰冷但关心的语气与每个字夹杂在一起,使的女孩的脸上有些许的红晕。
跟你无关,很晚了,快去睡觉!虽然是强烈语气,但还是小声说道。
女孩充耳不闻仍是在那站着,看到我头上那颗颗豆大的汗珠流下,看着眼前无论何时都不愿表露自己任何感情的男孩,头一次感觉还有人比自己还要难相处。
云翊任由着肩膀的伤口裂开去用棉球沾酒精消毒身后的伤痕,一滴血液滴在了如玉般的手臂上,我倒是没太在意穆宁雪走到自己身边,但没想到她会拿起药帮我涂抹和包扎,拿了一个棉球蘸了蘸其中一个药瓶,给我消毒。
嘴里还轻声但语气有些重地道:你傻吗?!这个药虽可以消毒,但你对自己没数吗?!而且你还乱涂什么了!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小公主,到是医疗只是还算不错,包扎也行,虽然上次有些一言难尽。
叮铃!
我瞥了瞥手机,轻轻的拍了拍穆宁雪的头,小声道:我有点事,赶紧睡。
穆宁雪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不知所措,脸颊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但不一会就恢复了之前的冷淡。
略微快速的走进了房间。
我随意瞥了瞥手机,便叹了口气慢悠悠的出门了。
算了吧,就不变身了,感受一下以前经常走的区域,感觉有些舒心。
不知不觉有些困了,哈欠~
嗖,呼啸声直接灌入耳朵,我不怎么在乎的摸了摸耳朵,浸透手指纹路的殷红映入满不在乎的眼球中。
也没多犹豫,直接双臂被蓝色的火缠绕,变成了一双翅膀。只是这里有些太窄了,也只能变成三米多长的翅膀应战,也方便驾驭。
哦?这是翼魔具吗?难道是镶嵌了什么特殊的东西或是新品?一个被黑色面巾遮住脸仅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注视着云翊的变化。紧接着又是一个星轨瞬发,直向我冲来。
我直接振动翅膀想要短暂离开地面,但对方速度极快,我从变身到她攻击之间绝不会超过三秒!
以我现在的身体素质,根本就来不及攻击或是升空。我直接把翅膀交叉在身前,但那个人却是直接用脚借助我为踏板,借助交叉那些大的空隙,岩障!
中阶魔法!
我不由得皱眉,我还没怎么测试过中阶魔法对于我的伤害程度,当然敢肯定的是肯定没有之前那只长毛的四脚蛇那么夸张就是了,虽然我也没正式接下那只长毛的四脚蛇的一招或者说是一掌就是了。
我赶紧侧身,但那个人却是早有预料,索性任由那个技能发出去,但紧跟着一脚踢了过来。被黑色夜行衣包裹的腿没有任何防具,却敢直接毫不犹豫的向我袭来。
我有些难以料到这种情况,据我了解这个世界不是都是脆皮法师吗?就算有一些特殊的技能或是有铠魔具也是防多攻少的类型。
这个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我迅速用一支翅膀想要格挡,但发现另一边的翅膀却是被石头给禁锢了!
让我像一只圆规一样,围绕着固定的一个点按照指定的距离活动。
嘭!
这一脚的距离使我有些惊讶。但只感觉被踢了一脚后,倒飞出去倒不至于,但却令我头皮有些发麻,这是玩我呢?从刚才就发现这跟本就是过家家的打法,杀气没有也就罢了,这打法有些也是绵绵无力,怎么算是测试呢?!
烈拳.轰天
一道粗壮的如火蛇一般的巨大火焰向我席卷而来,索性我也没必要打了,直接就散去了双臂的火焰。
就在火焰快要攻击到我时,一股飓风形成的风墙直接挡住火焰和同时地面移动带我离开了原地。
呼,还好,要不是发现的早,我可能不死也得掉一层皮。虽然自己演技是不错,但再演下去尴尬癌都犯了,这玩呢吧!
我对着旁边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道:老师,这么晚叫上你的好姐妹来围攻我这个可怜无助的小学生,是有何吩咐或有何用意啊?
角落的人嘴角微微上扬,成熟妩媚的声音却带着几分请冷。
小家伙,现在你可是被我们围住,识相点,若不然…带着几分玩味的笑道。
我四下张望,看见一个石凳,然后不紧不慢的向其走去。
那个紧身黑衣的人影冷冷的说道:小子,最好识相点,老实的在原地呆着。不然…
我不由得笑笑,不慌不忙地坐在石凳上,这两个一个比一个能演,而且还演的这么不像,我听着心里直痒痒想笑。
不然,然后呢?我好歹得知道我会咋样吧?你们都说了一样的话,我听的都快耳朵长茧了,你叫我猜,我只能说尽力想的被你们俘虏,然后我就跑了这样的最坏的结果。
不然我还会弄死你们不成?亦或是相反?!
我懒懒的毫不胆怯、示弱地道,仍旧表情毫无波澜的看着两人。
小家伙,你倒是令我有些意外。一道妩媚动人的声音从那个黑暗的角落响起。
而那个攻击我的人也向我走来,还时不时的打量着自己。老子又不是哈士奇,你又不是正常女人,被这女人看的怪难受的。
小子,你就不担心我们是黑教廷的人?!那个紧身衣的女人冰冷的问道。
哦。不咸不淡的回答让两女不由得一叹,对这个小子是真没辙了,也不知这个小子是傻的不知道黑教廷是什么,还是令她们瞳孔聚焦的另一种可能!
但两女相识已久,仅相视一眼就看见了双方在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可思议,但随即就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因为云翊的年龄就注定了他的履历不长,经验不足。
总不可能是打娘胎就在与妖魔战斗吧!
这显然更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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