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红衣,像是骗局一样美的如梦般,瞧不见这水深火热的心,瞧不见利的存在,直到刀子逼迫到胸口,才发现这是一场骗局。她像是在水池中舞蹈的黑天鹅,再美的碧池也无法洗净她身上的颜色。或许她本来不是黑色的,也许是白天鹅,但再也不会再成为白天鹅了。洗不掉了。
第二日的宴会与第一日毫无两样,她期待着一切的发生,期待母亲的眼神。怒火冲刷了一切。她手里拿的是药,不是什么毒药,只会让人头晕目眩而已,只能让人不适1刻钟而已。不过,足矣,她将药撒入酒杯中,向着母亲走过去。母亲见到她神色有那么一刻在慌张,不过就一刻,她又恢复了平静。
颜雀:夫人,昨日是我不对,今天特意向您赔罪了。
母亲:无妨,小姐好心意。
红酒杯被递过去,喝下了。
她很开心,发自内心的开心,却又有那么一丝的苦涩。
没过多久,母亲意料之中去了偏殿休息。她得逞了,那位商人在中殿摆弄着一个鲁班锁。她身着罗裙,手持小扇,像是天真的女孩,不过只是像罢了。
颜雀:先生?这是什么?
她指着商人手里的鲁班锁。
商人:鲁班锁,解开它的人都很厉害哦。
颜雀:那你能解开吗?
商人摇了摇头
商人:好像不能
她笑了起来
商人:你要试试吗?
颜雀:那您教练我?
她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
商人:可以
她自觉走到商人旁边,随手拉过一把椅子,紧挨着商人坐了下来。偶尔听的认真,两人对视,她总是先红了脸,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商人也觉得小姑娘有趣,声音变得低沉了些。他家的内室总是喜欢嘲笑它只会弄那些木头,终于遇到了知己,他也兴奋着。她余光瞟到了母亲回来了,与商人贴的更近了。
母亲:你们在干什么?
母亲说话的声音因为怒气而颤抖着。
商人刚想解释,被她抢了先。
颜雀:你没看见吗?
她说话,不留情面。宴会厅被这边的吵闹吸引过来。母亲因为目光的聚集而有些惶恐。她有些看戏的模样,攀龙附凤的女人,她不喜欢。傍上大款就抛弃自己,令人做呕。
她笑着,开心的不得了。
商人似乎也因为丢脸而发火了。
商人:我不过是教她鲁班锁而已,你喊什么?不许我接触女子,许你去外面勾搭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肮脏事。
商人的话让母亲接近崩溃,吃瓜的人越来越多。
母亲:你怎么能冤枉我?
商人似乎不想和母亲再争吵下去,一把推开拦着的奴才,对她说
商人:下次我再来教你,这个给你,你自己试试。
说完,转身出了殿门,临走之前跟丞相说了一句身体抱恙,留母亲一个人呆呆的现在那。
颜雀:瞧瞧,多好的一出戏啊。
母亲:你究竟是谁?
这话问的是她是什么人,还是她的名字?
颜雀:嗯?丞相的义女。
这句话说的绝情,她不认母亲,不认谭洲。
她随手把鲁班锁扔在了草坪上。她不喜欢这种繁琐的东西,从来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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