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慌了,真的慌了,他推开她,外面的天兵也正好闯了进来。
“小主,你不是还在…”听到动静的阿萝闻声过来,看到本应熟睡的陶言。
“阿萝,你先进屋,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出来,这是命令。”
阿萝虽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主子的命令要绝对服从。“诺。”
看了眼嘴唇红肿的夏至,陶言忽的笑出声来。
“来人,扣住她。”清泰一声令下,陶言也没反抗,被两个天兵将手臂反扣住。
清泰走到夏至面前行了个礼,“懿德天君受惊了,劳烦跟我回去。”
夏至担忧的看着陶言,点头答应,也没有管自己手上的伤口。
回到大殿,魔界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只剩下仙界有权威的天君。
琥在追出去没有找到人之后便回大殿了,就看到了眼前这幕。
陶言被两个天边一把推倒,跪坐在地上,即使穿着艳丽的衣服,也是狼狈不堪。
“陶言,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
天帝叹口气,对这个自己亲封的瑜禾公主他原先是很喜爱的,可自从夏至那件事后,她变得不再爱讲话,也很少出蓬莱。
“我没有错,帝君原先就答应会满足我任何一个要求,我今日说了却是帝君不允。”
大殿上的人都惊讶这个女子竟这样对天帝说话,这不就是说天帝言而无信吗。
天帝沉默了一会,手按眉心,“这件事情总要给魔君一个说法,确实是我们仙界不对。”
看着跪在地上的陶言,天帝不忍但绝不能姑息,“陶言,即日起贬去你的瑜禾公主之称,罚你在蓬莱禁闭两千年,与夏至不得再见,你可认罪?”
陶言跪坐着将衣服摆顺,“我认罪了那帝君可是答应不让夏至成亲?”
这句话里毫无感情,就像即将惩罚的不是自己一样。
“陶言,你还是要执迷不悟吗?你一心想着自己,不为仙界考虑,你知如果帝君答应你了,我们又如何跟魔王交代?”
帝后的威严在此刻一一展现,她实在没想到一个女人可以为了一个一千多年未见的男人做出如此自私的选择。
“我跟帝君原以为你是识大体的。”
“那让你们失望了。”陶言陶言面不改色,就跟这些事情与自己无关一样,“若是帝君不答应这个要求,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了。”
“大胆!帝君,我看这人是不给点教训不会罢体了,不如先将她关押起来,待懿德天君与瑛梦公主成婚后再处决。”
清泰不傀为大将军,做事果决,替感到难堪的天帝下了决定。
帝君听罢招手让他去做,“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清泰你看着办吧。通知下去,整顿好两日后婚礼继续举行。”
说完,陶言就被押了下去。
琥原想出来求情,但是自己又以什么身份求情呢,不觉又可怜起陶言,如果自己做错事了还有东海的庇护,而这个女人听说千年来都是孤身一人。
而站在一旁的夏至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之后外面流传着懿德天君冷酷无情。当真是他冷酷无情吗?可能真的是吧。
天牢内,陶言被换上了素服,一身素白的长裙,手脚都被锁仙绳捆住。
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陶言被捆在这偏僻的角落,充满着压抑。
“阿言,你看我做什么?”
“阿言,以后我们一起去人间像凡人一样白头偕老好不好?”
“阿言,我找不到你了…”
耳边响起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是谁呢?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是谁在说话。
陶言困难的睁开眼,牢里传来恶臭的血腥味让她想吐。
“清泰大将军让我们看牢了,你可别在这时候犯困。”一个狱兵刚刚从瞌睡中醒来,摇醒了另一个睡觉的狱卒。
“这捆仙绳又不是摆设,你可让我再眯一觉。”说完又趴着睡了起来。
先醒的狱卒也不知为何今日格外想睡,最后实在撑不住也睡了起来。
从狱牢外面走进一个黄衣女子,直到她取下狱卒腰上的钥匙开了门才看清来人是清璃。
“别跟我说你是来救我的。”陶言额头凌乱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视线,于是抬头讥笑。
“你都被这捆仙绳捆了一天居然还有力气嘲讽我。没错,我就是来救你的。我给他们施了迷术,你快走吧。”
清璃捏了个口诀收起了捆仙绳,这绳子是她阿爹的法宝,也认了自己做主,能由自己掌控。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清泰把我关进来还怕我逃走装了捆仙绳,却不知道最后是他的乖女儿救了我。”陶言转了转被绑麻了的手脚。
“你可别多想,我是听说你敢去抢亲佩服你,而且我跟你一样不希望夏至哥哥娶别人。”
清璃多余的解释倒是逗乐了陶言,她们很早就认识了,以前还是朋友,若不是两人都喜欢夏至估计会一直是朋友吧。
“你走吧,回你的蓬莱,别再去找夏至哥哥了。”
陶言接受了她的关心,却摇头,“不行,你知道我很倔的,达不到目的我又怎能放下?”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执着,她都快要感受不到自己对夏至到底是什么感觉了,却只想着不让他娶别人。
这倒是让清璃高看,“若是你执意要去那我也不拦你,但是你若是惹到了帝君或者我阿爹可别把我供出去。”
转念一想继续道,“还有你若是成功最后却死了伤了,那夏至哥哥就是我的了。”
清璃的话倒是提醒了自己,若是自己因为夏至死了,他会不会永远记得自己呢?生与死,对她来说倒真的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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