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最希望的事情,便是身后的马能够安静的呆着既不跑也不出声。
不过很快我就没工夫管马了,因为木屋里的惨叫声完全将我的视线吸引过去。
有一说一,有这个惨叫声在,我倒是不用担心自己被暴露了,毕竟一般的风吹草动,他们怕也是听不到了。
正想着这呢,我便看到了一只惨白的手,伸出了木屋,我下意识退后两步,差点撞到了马上。不过很明显这只手的主人也是徒劳。门外一直守着的小厮,毫不留情的掰扯住了他的手,清脆的声音几乎让我以为这只手要断了。紧接着,更加痛苦的叫喊声传了过来,说实话,这声音真的让人恐惧的很。
若不是我经历那么多,换做前几年的我,怕是一刻也呆不住吧。
里面的人没什么语气地说道:“留他一条命。”
这下小厮才送了手,也正是这句话,让我想起来了什么。
我大约知道那个中年人是谁了,应该正是柳枫的父亲,柳裕。
更要命的是,我在刘裕这,感受到了害怕,这种害怕与平时的恐怖不同,而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上一次给我带来压迫感的人还是——我父亲。
想必不止我一个人是这样的反应,柳枫更是难得的乖巧,从下马到现在为止,几乎一句话没说过。
刘裕并没有着急关上木屋的门,而是继续说到:“你进来。”
小厮“是”了一声,大步走进去,这才将木屋的门掩上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微微动了动,没有什么异样,这才跨步向木屋走去。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何此时,我的胆子大了不少,不仅敢留在这里不走,甚至还敢偷听,更是在三个身手不错的人面前偷听。
随着我越走越近,有些话,就算是不刻意,也已经听的到了。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有没有一个行的法子。”柳枫暴躁的问道
“当然有,就看你舍不舍得下血本了。”相比之下,柳裕淡定的很,沉稳的说到,“如今咱们占了先,自然不能功亏一篑。”
“姓尹的三番五次惹咱们,咱们当然要下血本了,他还真以为棠城是令阔行的天下?做梦!”柳枫毫不客气的称尹括为姓尹的,听着我微微皱眉。
剩下的内容,两人声音都小了一个度,我听不清,只熙熙囔囔的听见了里应外合几个字。
里应外合?那岂不是有内奸?我敏感的意识到什么,然后自觉的退后了两步。
如今呆在这实在是危险了不少,我也该离开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马匹,它还算乖巧的在那吃草,这便小心翼翼的像那里走去。
快到的时候,突然,木屋的门被推开,我惊慌的一下子躲到一棵大树的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很明显,三人依次走出了木屋,柳裕还不急不慢的吩咐到:“人记得处理好。”
小厮答应的很快。贴心的为两人牵来马。
也幸好是他牵的马,否则柳裕和柳枫必能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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