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发生了什么,无法逃避的话就去面对吧,文昌是他的挚友,也是他心之所属却不敢宣之于口的人。下次再见到文昌,自己不仅要好好跟他解释清楚,更要向他表明心意……柳青有些慌乱与急切,仿佛有些话不及时说的话,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想明白了这些,柳青不再彷徨犹豫,去村口给唐逸轩买了一块桂花糕,走向与唐逸轩落脚的农户家。
此时的唐逸轩望着小白鸽最后停留的地方,发着呆,不知在想些什么,连柳青回来了都没有发觉。
“唐兄还好意思说我?自己不也是一样失魂落魄?”柳青调笑道。
“唐兄,我没有后悔救你,正如你当初奋不顾身救我一样……我只是觉得无法面对文昌罢了,而这些都与你无关。”柳青注视着唐逸轩的眼睛认真地说。柳青以为唐逸轩发呆是因为在意自己是否后悔救他这件事。
“你想开了?”唐逸轩双眼恢复了聚焦,对柳青说。
“嗯,开了。”柳青把油纸包着的桂花糕递给唐逸轩,又把床边盛过药的碗拿去洗了。
唐逸轩望着柳青的背影皱紧了眉头,“这下可换我想不开了,不过我怎么会犹豫呢?分明就是……很好抉择的事情啊。”唐逸轩不想承认的是,在柳青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望向自己的一刹那,他曾有过片刻的动摇。
转眼就到了一个月后,唐逸轩受的重伤理所当然的没有好完全,但简单的行动还是可以做到的,自理是没有问题的。因此柳青总算也能放下心来,孤身一人去往刺玫岛,查探杀害师父柳余居士的幕后主使。
从南屏山到长歌门,柳青乘马行了七日。
“儒门有志羁风雨,失鹿山河散若星。千古文人侠客梦,肯将碧血写丹青。长歌门不愧与七秀坊万花谷并称为大唐三大风雅之地……”柳青站在木筏上如此感叹道。
“柳青?”正在钓鱼的月梢瞧见柳青乘着一叶木筏飘摇而来,就挥挥手打了个招呼。
“月梢?”柳青有些惊喜地让船家停下,想要与月梢叙叙旧。
“嘘!”不料月梢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自己收声。
柳青虽然不解,但也配合地选择了保持沉默,装作不认识月梢的样子,站在木筏上划走了。
“小许,你来了?”身后传来月梢的声音,柳青没有再回头看,让船家径直划走了。
“也不知道月梢口中的小许是何许人也,月梢又为何让自己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柳青心中暗暗腹诽不过还是依照月梢的意思本本分分地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迅速离开了。
“小许……”月梢收起鱼竿,把鱼篓里今天一天的成果递给杨许,“只有这么多了……”
杨许:“还不错,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叫什么……柳青?那是什么啊?”
月梢:“刚才一个朋友路过而已。”
杨许:“那还不快请他到府上坐坐?”
月梢:“他已经走远了,下次吧。”
杨许只好听月梢的,带着装了几条小鱼的鱼篓牵着月梢的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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