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月余,文昌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辞别了万花医师叶月,复归于李剑择帐下听用。
天策府,中军帐内
蒙曲:“将军,虽然杨国忠此人靠女人上位、胸无点墨但他有一言所言非虚,那胡雏安禄山确实有谋反之心!否则这征讨南诏、取安宁城及盐井之事该是由安南都护府调兵而去,何故舍近求远调我们天策府的兵去打?我看他就是想借机削弱忠于陛下的势力!安禄山看似忠厚老实,其实一肚子坏水!我们确实应该多加防范了。”
李剑择:“长史慎言,陛下派我天策府出征平定南疆之乱定然自有他的道理,何况陛下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我置喙。”
“哎呀!”蒙曲负气出走,离开营帐。
军咨祭酒常邪:“将军息怒,蒙曲他向来心直口快,不过长史所说也不无道理,关于此次南疆之行我们确实应该从长计议……”
李剑择:“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蒙曲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掉他那性子,岂不知祸从口出耶?”
常邪:“哎……”
天策府外,面馆内
“你在喝闷酒。”文昌平淡地陈述道。
“哼!奸佞当道,憋屈啊!憋屈!”蒙曲仍开杯子,举起酒坛大口灌起自己来。
“哼,也不知道李将军为什么如此中意你……我放弃士族身份,从火头兵做起,足足熬了五年才熬到今天这个位置,得以常伴将军身侧……你才来几天啊,就得将军青眼……还有当初那个藏剑叶家的小公子……竟能得冷心冷清的将军大献殷勤……明明是些身若浮萍的江湖中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将军就喜欢跟你们厮混在一起。”
“叶家弟子?你说的可是叶问秋?斯人已逝,长史慎言。”饶是不把风言风语当回事的文昌察觉到蒙曲话里话外对江湖中人的轻蔑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然而文昌还不知道,这种对江湖中人排斥、蔑视的心态在上下皆是勋贵的天策军中实在普遍。
“哎!你就是那个大光明寺行动中活下来的江湖中人?”文昌把醉倒的蒙曲送回房间,刚踏出房门,就被一道声音叫住了。
“我们沈风易统领在那场战役中都断了一臂,你凭什么毫发无伤?怕不是明教混进来的卧底吧?”
“哈哈哈哈……对啊卧底,你竟敢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我们眼前,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几名天策兵士寻了个由头找文昌的茬,并上前去,准备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人一个教训。要知道都是因为这个人,他们尊崇无比的上差李将军才会在外丢尽脸面……他们祖上虽不至于世代公卿,但也出身显赫,自有一番傲气流淌在骨血中,正如替柳青伸冤一事,江湖人会看李剑择的笑话,他们也是耻于与江湖人为伍的。
文昌不想将事情闹得太难看,给李剑择添麻烦。只是用向柳青学来的,并不擅长的万花截穴手点了几人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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