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宫,太极广场
吕洞宾:“你的剑法聪颖有余而稳健不足,至情至性是你的优点,然飘忽不静易入迷惘之界。还需多加修炼,练剑者,实为炼心。”
幼年谢云流:“师父教导的是,剑之所指,心之所向,徒儿记住了。”
十年后,纯阳宫太极广场
二十余岁的谢云流、李忘生向彼此一拱手,拔出了身后之剑。
李忘生尽全力进攻,剑鸣之声铮铮入耳,剑气划破长空,叮叮当当击打在谢云流的剑上。而谢云流只用了一只手,便将攻击尽数化解。一招五方行尽,二人错身而过,李忘生腰间的葫芦被谢云流斩下。
谢云流:“师弟,你又输了。”
李忘生:“师兄剑法卓然,若非多有谦让,我还不止输一招呢。”
谢云流:“今日就到这里吧,师弟,我们来日方长。师兄带你下山去玩。”
李忘生:“师兄去吧,我还需把刚才的剑法再练习一遍。”
“哎呀,走吧。”谢云流勾住李忘生的脖子,把他带下了山。
于睿、洛风两个小娃娃也跟了上去,他们正是喜欢玩闹的年纪。
纯阳宫外小镇,糖葫芦摊前
于睿:“大师兄,我想吃糖葫芦,可是二师兄说我在换牙,不许我吃。”
谢云流:“我师妹吃糖怎么啦?师兄给你买,咱们到他面前吃!”
另一边,李忘生撞到一个黑衣人,忙拱手道歉:“抱歉,我和师兄走散了,急着找他们……”
黑衣蒙面人转过身来:“师……”
谢云流在李忘生身后喊着招手:“师弟!在这呢!”
“哎,来了。”李忘生向黑衣蒙面人点头示意,走到谢云流身边。
于睿:“大师兄,你对我真好,我要嫁给你!”
谢云流:“等你长大了再说。”
于睿:“二师兄,你在看什么啊?”
李忘生停下脚步回头望去,那黑衣蒙面人盯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久久伫立。
错觉吗?那人好像大师兄……可是大师兄不是就在身边吗?
李忘生:“没什么,师兄即将继任掌门,往后怕是少有这般闲暇,不如,晚些再回去。”
于睿和洛风蹦跳着鼓起掌来:“好呀,好呀!”
谢云流:“难得,难得,你竟也有贪玩晚归的一日?”
李忘生:“师兄不是常说,如此山河盛景、人间岁月,怎能轻易辜负了。”
“哎,你看那个人,怎么突然红了眼睛?”
黑衣蒙面人转身离开,形单影只,茕茕孑立。
三十余岁的谢云流在东瀛一处房屋内睁开眼睛低语道:“夜里路不好走,早些回去……”
“大师兄,我玩累了,我们回家吧……”于睿喃喃说着梦话。
“他答应了么?”李忘生把熟睡的于睿放在床上。
于睿爬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认真的对李忘生说:“大师兄说:夜里路不好走,早些回去……”
花朝一梦了无痕。
三十年后,六十余岁的谢云流在东瀛望着中原故土的方向长叹:“余寥寄江海数载,终究,还是辜负了其之切切期望,养授情义,累及静虚子弟,背负了骂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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