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墙边的柳青捂住了狂生的嘴,听到这里想要出去问个明白,但被唐逸轩拦了下来:“激将法。”唐逸轩做了个口型。果然追兵见失去了二人踪影就兵分两路,向着两条岔路口追去。
“李剑择为什么替我说话?”柳青想不明白。
“他的伤,再不医治,可就要死了。”唐逸轩提醒道。
“好吧,先救人要紧。”柳青用针把狂生身上的伤口缝了起来。
“我……”狂生醒来,呻吟出声。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柳青问。
狂生:“我愿意跟在二位身边做牛做马……”
唐逸轩:“我们可不需要拖后腿的。”
柳青:“这样吧,这天下已无你容身之处,我们先送你回恶人谷,再给你留两本秘籍,能学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了。”
“多谢恩人!”狂生跪下欲磕头,被柳青一把扶起来。
柳青:“那我们上路吧?”
“那好吧。”唐逸轩无奈地同意。
另一边文昌醒来已经是十日后,腹部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文昌挣扎着将放在床头柜上的凉茶一饮而尽。
“哎?你醒来啦?别乱动,我还是第一次见伤的这么重的人呢。”
一位女子端着个木盘子走进了文昌的房间,木盘子上面摆着长针白布,瞧这名女子的模样,倒像个医者。
“我叫叶月,你可以叫我小月。”叶月替文昌斟满一杯温热的茶水。
文昌接过一饮而尽:“我睡了多久?”
叶月:“十天。”
文昌:“这十天来一直是你帮我医治?”
“没错,李将军把你托付给我了。”小月笑地眼睛都眯了起来。
文昌:“姑娘医者仁心,但闺中清誉不可不顾及……往后,我自己来便好。”
“你可是瞧不起我?”叶月佯怒道:“谁说男子能做到的事,女子就一定做不到?”
文昌:“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
叶月:“只是你现在该换药了,是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
文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料叶月力气很大,几乎将文昌掀翻了。叶月将被子扔在地上,态度强硬地替文昌换了药。
“你可是李将军亲自托付给我的人,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跟李将军交代啊?别给姐姐找麻烦,你懂了吗?”叶月笑得阴恻恻。
“好……”文昌无可奈何只得认命。
又是十日后,文昌终于能离开床榻,只是练剑时伤口时不时会崩开,这让文昌有些苦恼,他急于去往天策府问 李剑择有关柳青的情况。
“不想死你就给我老实待着!”文昌再一次把伤口崩开,叶月终于忍不住教训道,“真没见过比你更难伺候的伤患……也不知道这么急着运功是要干什么,赶着去投胎吗?倘若你真有此意也不用你这么糟蹋我的劳动成果,爷一个太阴指就直接送你归西!”
文昌:“叶月姑娘莫急莫恼,在下的确是有要紧事……”
叶月:“什么样的要紧事让你连自己性命都不顾?”
文昌:“姑娘可曾听说过柳青?”
叶月:“好耳熟的名字,等等啊,你让我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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