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狂生,当夜二人就来到了冯重府邸蹲守,不同于沈怀府邸的冷清,冯重府邸戒备森严。
也不同于饥民们的面黄肌瘦,冯重府中哪怕是最低等的下人也个个白白胖胖。
看来这冯太守是当真有问题。柳青与唐逸轩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二人从夜晚蹲守到第二日正午,瞧见了冯重蒙着眼睛摸索府上的舞姬,伴着丝竹琵琶声与女眷嬉闹,整个府上好不热闹。有人进府求冯重办事,都被冯重手下一谋士挡了回去,借口是:“今日黄河水患,太守老爷焦头烂额费神劳思心力衰竭,才刚睡下,实在不忍叫他起来啊。”
所幸冯府够大,府内的乐声传不到府外,所以来往之人没有一个不称赞冯重的。
“你困的话,可以枕在我手臂上睡一会,放心吧,有我在呢。”唐逸轩低声对柳青说。
“你才需要休息,瞧不起谁啊。”柳青汗颜。
很快,从白天又到了夜晚,歌舞散去,狼藉的杯盘被下人们收拾好,冯重也进入了梦乡。柳青准备跳进冯重房内之前被唐逸轩拦了下来。
唐逸轩:“我们先去看看那个谋士,他看起来知道不少东西。”
柳青:“好”
二人摸到冯府后院,钻进了谋士的屋子。唐逸轩从桌子上拿起一只盛满水的茶壶,把水洒在谋士脸上,谋士惊醒过来。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谋士颤着声音问道。
“说,为什么要炸毁黄河堤坝?”柳青扼住谋士的脖子,凶狠地问。
“是……是冯太守!是他!他想贪墨朝廷拨下来的赈灾款,不小人我的事啊!好汉饶命!饶命啊!”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腥臊的味道,谋士被吓得尿了裤子。
“晦气。”柳青把手从谋士脖子上拿下来,掏出帕子擦了擦手。
“小人……小人给您擦擦!”谋士颤抖着把直接的衣服递了上去。
“还有呢?”唐逸轩将匕首抵在谋士脖子上问。
“冯太守,把朝廷拨下来的赈灾粮都换成了糟糠……他还四处物色良家女子,遇到中意的就想办法把他们家的产业破坏掉,逼他们卖儿鬻女,最后扮成个好人买下那女子……”
“还有呢?”唐逸轩把匕首又推进了三分,谋士只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冰凉。
“没……没了……”谋士颤抖着说,“饶命啊,好汉!这些真的跟我都没关系……都是冯太守一个人的主意啊!”
“这样啊……”唐逸轩干净利落地抹了谋士的脖子。
柳青:“看来那狂生所言非虚。”
唐逸轩:“嗯。”
二人来到冯太守的屋内,唐逸轩将匕首贴在冯重脖子上的那一刻,冯重就已经惊醒,到省去了泼凉水这一步。
“不知二位少侠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啊?”冯重不愧为一洲太守,如此情况下依旧临危不惧。
“交出听风吹雪。”柳青阴恻恻地说。
冯重:“本官从未听说过,少侠莫不是找错人了吧?”
“你可要好好想想。”唐逸轩的匕首在冯重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冯重:“本官当真从未听过……若两位少侠不嫌弃,本官明日便下令寻找此物。”
唐逸轩扫了柳青一眼,柳青点了点头。
“不必了。”唐逸轩话音未落,就用匕首将冯重的头颅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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