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秦云上了战场,一路上是过关斩将,战战皆大捷,事实证明,秦云是天生的战场上的强者,几十战下来,未尝败绩。按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结局一定美好!
可待到下旨封赏的那一刻,秦云才发现,为什么乾阳国英才济济,却久久不能停息战火。
因为心寒!
封赏的圣旨上没有提到风云二字,更别说赞扬他的战绩。
师弟为秦云报不平,与那被封赏的侯将军讨要说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平时你倒是会哄我哥,怎么?把他的功劳都记在你头上了?”师弟怒吼道。
“是又如何?我告诉你,你们手中的兵皆是我训练出来的,借你们调用而已,有了功劳,自是我的!”那侯将军嚣张跋扈,一脸的得意劲儿。
“你要想要军功,不会自己去挣吗?抢我哥的,要不要脸啊!”
“我就不要脸了,你能怎么着吧?”
“你可知道,当朝的李大人是我父亲的挚交好友,一封信,便可让你身败名裂,向皇上说明你这欺君罔上之罪!”师弟握紧了拳头。
“算了,只求平息战火,不求声名!”秦云劝道。
“这就对了!我倒是好奇,你父亲是谁,这么大的面子?”那侯将军还是一脸笑意。
“我父亲乃是……庄庄主,怎么,怕了吗?”师弟还是太年轻了,被人一激什么都说了出来。
“哦——我好怕啊!”
师弟忍不住了,一拳打了上去,秦云死死地抱住了他,侯将军连忙出了营帐。
……
以为此事就此作罢?天真了!
秦云想着离去,可被侯将军拦了下来,侯将军道歉了许久,秦云也不太在意这些。
又过了十日,侯将军安排了些酒菜,请了秦云和他的师弟一起,说是要给他们陪个不是。
“待我回到都城,必定向皇上认错,还风云将军的战功。嗨,我这几日想了许久,是我黑了良心。惭愧啊!惭愧啊!”侯将军举起手中的酒杯。
秦云和师弟便饮了酒。
师弟又抱怨了几句,又痛骂了侯将军几句。突然觉得身体发软,有点昏昏沉沉地。秦云亦是如此。
侯将军突然大笑道:“小子们跟我玩,还太嫩了些,哈哈哈哈——”
他站着起身,从怀里掏出了十几枚玉坠来,摆在师弟面前。“小子,认识么?”
师弟瞪大了眼睛,他怎么可能不认识,那些正是庄中人佩戴的,里面一对红玉,正是他爹娘的随身之物……
“你做了什么?玉坠怎么会在你的手里?”秦云不敢想象,虚脱无力地吼道。
“怎么样?哈哈哈——我这人好怕人威胁哦!我想做什么?挡我者死——我为什么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吞军功,因为我身后也有人啊!哈哈哈——”
“啊——他们,他们怎么样了,你说啊!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师弟惊恐又痛苦。
“可真别说,你爹娘还真的是担心你们,一听说是有你们的消息,立马对我派去的人好生招待!我打听到他们皆武艺不凡,所以嘛,动了些手脚,就像你们今日一样!哈哈哈——”侯将军说得十分得意。
秦云和师弟挣扎着想提起身旁的剑,可是却根本提不起来。
“你们想知道他们死之前的样子吗?其实我也未亲眼所见,只是听手下的人说,那庄主死的最后一句话还是在问:‘你们把我的儿子怎么样了’。哈哈哈——怎么样?这便是我的手段,比起你大哥战场杀敌如何?”姓侯的还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说笑着。
“我要你偿命——”师弟拼尽全身力气冲了过去,却被姓侯的一把推到在地。
秦云也跌坐在地上欲扶师弟,那姓侯的又一脚踹在了秦云肩上,秦云挣扎着爬起,样子狼狈极了。
只见姓侯的掏出一把匕首来,缓步走向了师弟……
“你要干什么?”秦云害怕极了。
“干什么?哼——我要让他知道,冲撞我的代价!”
秦云又挣扎着挡在师弟身前:“你要做什么冲我来,他还小,才十七,不懂事的!”
姓侯的又一脚踹在了秦云的胸口,秦云口中喷涌出一股腥红。
“哥——别这样——”师弟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流,身体微微发颤。
秦云跪在了姓侯的面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道:“求你了,放过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那姓侯的蹲下来,一把揪住秦云的衣领道:“没想到啊!威风凛凛的风云大将军,竟也会跪下来求人!哈哈——哈哈——”他一把推开了秦云。
他将那匕首插入了师弟的大腿上,又使劲一转,师弟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啊——”
“不——”秦云心一沉,想挣扎着上前。
“来人,拦住他——”一声令下,来了两兵士将秦云押解住。
于是秦云亲眼看着师弟被折磨至死。他的泪也止不住地流。也不知怎么回事,药效过了,还是什么原因,秦云突然感觉有了力气,连忙挣开了那两兵士,抓起了无名剑就像那姓侯的刺去。
……
他带着师弟的尸体,没日没夜地赶回了庄里,哪里还有什么庄子,眼前只一抹碳灰……
庄子被烧毁了!
图: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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