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抉择的事情

数日的折磨还不能摧毁他们的心理防线？这师亦有绷不住了，完全是在那领头的意料之中的好吧！

“你愿意投效？”领头的笑道，看着师亦有抱着自己大腿的模样，他只觉得好笑。

“我愿意，只要将军给个活路，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当牛做马，任人践踏，绝不反抗，只是……别对我……别对我动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将军——将军——求您啦！行行好……行行好……”师亦有的那种神情就如同大街上烂臭的乞丐一般，令人鄙夷。

“师亦有——你求他？咱多少兄弟，都是被他亲手给弄死的，你求他？？！起来！丢人！”华絮眼见着兄弟惨死，哪怕是被剑穿臂，都未落过一滴泪，可是看着和自己从小一起到大的兄弟跪在敌人面前摇尾乞怜，他的泪再也不受眼眶的束缚，和着血一起流了下来。

“华贼——若不是受你蛊惑，我何至流落至此？我何至于这般境地，你想死，我可不想，你不怕死，我却想活！这些年，与你同生共死，为你出谋划策，名声都是你的，只因我一介文儒，你们可曾把我真当做是兄弟过？我受够了！受够了！”师亦有忽而起身又转过身来一手掖住华絮破烂的衣襟吼道:“你想死，我可不拦着！”

“滚吧！我终是看错你了！滚——”那一声只有绝望，华絮偏过头去，不再去看师亦有。

“哈哈哈哈！你看看，你这兄弟可是明白人啊！学聪明点，也一起投靠我们吧！好死不如赖活着啊！更何况在我的手里还不能好死呢。到时候好吃好喝的给你们供着，多快活？”领头的笑着。

“呸——滚——要杀要剐，爽快点！什么刑啊罚的，来啊，看你的手段也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样，有本事都上啊！老子会怕你？哼——呸——”华絮原本是没了气力，忽然被人那么一激，又想呈些口舌之快。

“将军——别管他，他就是个贱骨头。”师亦有笑着迎合道。

那领头的本来怒气也被激了起来，被师亦有一说，他转念那么一想，如今有人投靠，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不如就干脆点将他给杀了！省的麻烦。

“你——师亦有是吧？”不过，那领头的突然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是，小的就是这个名字，不知将军叫小的有什么事吗？”师亦有一副谄媚的模样，令人作呕！

只见那领头的忽而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递了过去，那匕首在太阳的照拂之下，反的光闪了师亦有的眼睛，师亦有愣了一下。

“看样子，你对他不满很久了！给你个机会，杀了他，杀了他，你便是我的副将！”领头的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师亦有，师亦有看着面前的那把刀，不敢去看那领头的眼睛。

“我……我……我是读书人，没……没杀过人的！将军……我……”师亦有磕磕巴巴道。

“总有第一次的啊！你不会，我教你，喏——看着，握着刀柄，朝着胸膛，呲——一刀下去，不过瘾？转一下刀柄，哈哈哈哈！来试试！”领头的举着那把刀做着动作，随着那“呲——”的一声，师亦有直接吓得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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