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越目光紧盯着快要挨到他脸上的狼毫,委屈得很。
“王公子为你准备的谢礼,说是凉了就不好吃了。抱歉主子,属下错了。”
幸好那折子上没有墨迹。
见他这委屈的模样,肖战消了些气,给他刚才的冒失翻过去,让他打开食盒。
“……”
“……”
肖战道“:你没开玩笑?”
这食盒的的确确是阿源给他的,惊越对天发誓。
不过为什么是茄子?凉拌、爆炒、干煸,还都是重口……完全合了肖战的口味又完全撞上了肖战的忌口。
他不吃这东西……
王一博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送了些补药,他回这种谢礼作甚?他应该那晚就知道自己不吃茄子的吧?
幼时吃这东西吃的太多,还因此吐过,从此就再也没碰过。
肖战抗拒地把食盒推远了些,既是谢礼,也不能浪费他的好意。肖战自己不吃,手下还有一帮人能吃。
月末早朝
这一月事情众多,各大小事接连上场,且件件让人争议不断。
张夏褚事件发生后,城内世族多是愤怒不已,街上见了外来的江湖人都恨不得上前去骂几句。
这其中,不乏有朝中朝臣,领着下边人私下斗殴。
风惜年之前扬言,亲自去捉回凶手,可他却是空手而归。说是伯家人已归闵召皇子麾下,他动不得。
说到底还是他办事不利,若是他动作迅速,能让这双方有机会见面吗。
“伯家为一己私仇所滥杀无辜,众爱卿也不能以偏概全。既是朝臣,当为子民之表率,你们说是不是?”
目光划过洛天远一派,肖云轻启随意道。
这两派私下干些什么,他不是不知道,这话说得这般明细,也该收敛了。若不是看在太子快要成婚,这人真该打压打压。
说到打压,肖云轻看向排在最末的风惜年。要打压洛天远一派,最好的就是……
“风校尉。”
他沉声道。
风惜年这次事未办成,虽然都知圣上更偏向百家,但这时,也不得不静下来看看他的态度。
见风惜年出列,肖云轻道“:你这次没能捉回凶手,还让伯家同闵召走到一处……真是让人头疼。好歹也是武状元,怎么办事办成这样。”
洛天远一派听了这话,心中自是喜不自胜,这话可是明着贬低风惜年。暗里也说着他百家出了个这样的武状元,监考还是三皇子呢。
莫湛轻轻回头,见几个藏不住脸上笑意的大臣,忍不住叹气。
从古至今,唯有圣心难测。
“看来,还是历练少了些。”
肖云轻也是一笑,道“:历练少,就去南下驻守吧。”
这话一出,让在场大臣都不禁抬起头。
那是什么地方?南下!原西邰国都,即使现在是邑周的一城,前臣也被遣退。但地域还是辽阔,毕竟它原来也是一个国家。派一个校尉去驻守,真是抬举可他。
“职位不变,若驻守期间你能干出什么大事,就是封你个将军也无不可。”
风惜年是在科考是唯一一个记得原西邰隐患的人,现在长平事多,其中不乏其他人推波助澜。这原西邰朝臣虽被遣散,但肖云轻当年因恻隐之心,没能将那西邰后人收拾干净,现在若想复国,那免不了会有联系。
肖云轻对风惜年,很是信任。
刚刚还偷笑的大臣这次笑不出了,果然,圣上始终还是更偏百家。真是让人嫉妒啊。
风惜年拱手应道。
这边安排好,肖云轻又将目光放到肖战等人身上。太子因备着大婚,其余事他都已经放下。
肖宣大婚当日,也是他及冠之时,又正值中秋佳节。可谓大喜。
“洛太傅嫁女操劳,这太子及冠祭祀一事,就由左丞相去了。”
操劳的洛太傅嘴角一瘪,眼睛看向别处。
“还有,各国前来道贺的使臣都差不多来了,据传,闵召由他国大皇子等人为首,两日便到长平。肖战,接待闵召使臣,你去便是。”
“其余使臣,就由御史大夫接待。”
……
下朝后,肖战同莫湛一道。
“有风校尉带回的那个消息,接到闵召使臣到客栈后,你不要懈怠,暗中一定要派人跟着。”
他这样提醒肖战,即便两国现在表面这般和平。可在伯家脱离武林盟的这种情形下,闵召还敢将伯家收入麾下,那他们的心思也是可想而知。
肖战点头“:师傅放心,我知道。只是这伯家已入闵召,这张家公子的死……”
不能开战,那凶手只能在外逍遥,无辜被害之人怎能在地底瞑目。
“暂时罢了,只要闵召敢开战,咱们自然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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