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没有看错,正在门口让惊越递上请柬的人,就是肖战。
呜呜呜……他都许久没有跟着主子,没想到他主子都换衣物了。
这般想着,他撑着扶手借力而下,向着肖战的方向而去,口中嚷着“:主子~人家想死你啦……”
惊越递请柬的手一收,轻而易举上前抵住那颗脑袋,不让其再上前一步。
“……”惊蛰碰了壁,头还得被迫低着,不满的呲着牙,又奋力地像头牛似的抵着那手掌,谁也不让谁。
肖战见怪不怪,对人笑了笑便绕过两人。
“丢人现眼别扯上我啊。”
惊越手上力道一松,侧身让惊蛰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唔……哇哇哇,净欺负老实人……”
那人毫无形象地在地上打滚,惹的来往行人纷纷注目。
暗中二人看他这般,放弃了拉他一把的打算,着实丢人。
肖战顺着楼道而上,见王一博十分奇妙的脸色,他主动笑道“:看来他们在王公子这儿还算老实。”
惊语惊华在暗中默默行礼,不愿出来。
实在难以想象,看着一本正经,谦逊有礼的三皇子肖战。手下人会是这般与他性子截然相反的奇葩……
隐约闻见一丝幽香,王一博由衷地说了一句“:有这样的侍卫,三皇子的生活定然是很有乐趣。”
肖战只当他在打趣,一笑不语。
无人搭理的惊蛰自顾自跟上了楼,一手搭在惊越的肩上,点头道“:当然了,王公子你看我们跟着你的这几日,你的脸色比之前明显好多了。”
若是仔细一看,还真如惊蛰所说。相比第一眼的清冷,确实多了些人气。
“看来你们也有些用处。”
惊越玩笑般一手肘反捅身旁人胸膛。
王一博带着几人进屋,叫人上茶。
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个异国人,认为还是有必要对肖战说上一说。
惊蛰在王一博说完后也是点头“:不错,我也看到了。”
“朝中并未接到帖子。”
他国使臣若要来访,定会提前送上拜贴,为表尊重,朝中也会让大臣出面到迎接入城。
“不过,风声名动天下,不少人都愿一览。说不定只是为这赏析会而来。”
城门有风惜年带人驻守巡查,肖战还是放心的。
惊越捅了捅惊蛰“:你觉得有问题怎么不跟着他?”
惊蛰回他一眼,问“:怎么跟?”
“主子不是让我们跟着王公子吗?”
“……”
一室无话,让本就不熟稔的几人显得有些许尴尬。
想了想,王一博挑起话题“:说起这个,三皇子可有找到那日设局之人?”
“倒是找到了些线索,正查着。”
“哦。”
惊蛰仔细看着肖战的衣袍,还是绣了莲花的,不由得开口“:主子,你今日的衣袍真的好看啊。”
比起紫袍,他应该更适合黑衣。
肖战与王一博各自坐着喝茶,听惊蛰几人闲谈,偶尔插句话。
楼下后院时不时传出点点乐声,时辰将近,那是姑娘小倌儿们在调音温习。
时辰就这般不知不觉地过去,当最后的一抹红藏入远处的高山之后,繁星点点而出。灯火高挂,受邀而来的客人接连登门。
肖战靠窗而立,一缕风自窗外拂过他的衣发,带走隐约残留的紫薇花香。
楼下人士或是分散,或是群聚。下人忙着停放车马,有请柬者被迎入二楼雅间,无请柬者便引入大堂各自落座。
面色无常,怎么看都像是寻常来看会这人,甚至还有人亲自带了乐器。
莫诗筱与费若泠皆没带婢女出来,由风声下人领着寻了一处靠墙的双人位置坐下。
她们周围都已经陆续坐上了人,她们坐下后立刻有人送上茶水。
“好奇妙的感觉啊费费。”
才坐下不久,莫诗筱便拉着费若泠的袖子,乐呵呵地对她说“:你看这里面聚集了这么多人,却还不觉得闷热。”
这对于一个乐馆来说,做的实在是太好了些。周围不见有冰块之类的凉物,那便是在房壁之处有奇特了。
费若泠赞同般点头,看着来往人,看来今晚这里聚集的人不少呢。
离开场还有半刻,堂中人愈发的多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交谈之声。
“也不知这次赏析会,还能不能见着一个比过春华影的女子。”
春华影的长笛,在风声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那笛音一出,清脆柔和,委婉清亮,真真怡人心脾。
“唉,怕是难矣。她离世已有一载,你可有见过能比过她的?”
只听嘈杂人声中有人愤然开口“:说来说去,还不是那张夏褚,若不是他,春华影姑娘怎会落得这般下场?”
“可不是嘛,都说是他的婢女嫉妒生恨,那他这个做主子的就没有一丝一毫的责任?最后连那毒熏香的来处都没弄清就匆匆结案,我看这其中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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