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封,你果然是落允的人!”
沈封从马上施展轻功快速赶来,长剑一挑,直接断了落释的右手筋脉。
落释哀嚎不断,满面怨愤地看着面前的落允和沈封。
“公主可还好?”沈封理都不理他,不自觉的泄露了满目关切。
“……我没事。”落允深色微恙,他这眼神,莫名让她觉得很熟悉。
“当真?”沈封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以为她只是故意隐瞒不说,又追问了一句。
“当真。”这回,落允很认真地回答了,仿佛在哄一个小孩子。
周边的四人顿时觉得自己好多余。
“天凉,不宜在外久留,公主快些进去,臣带公主回家。”
“……好。”忍住内心不对劲的感觉,落允应下一句,仓惶进马车内。
弯腰进去时,不太留意门顶,沈封快速出手,帮她额头挡了一下。
额上触到男人的手掌,老脸蓦地一红,低语了一句“谢谢”便赶忙进去。
沈封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刚刚的柔软还有些余味。
“大皇子,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奉皇上旨意,以后,你该改姓张。”
张释捂着手,面容痛苦而阴鸷,听到沈封这句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改姓?
呵,想不到他落释活了二十几年,就落得这么个下场。
“呵,哈哈哈……”张释大笑不止,眼角,液体滑落。
沈封不再管他,任由他发疯,上马后慢悠悠往落城而去,马车紧跟在后。
“公主你是不是冷着了?”落允刚落座,蓝衣立刻将小暖炉子放她怀里,满眼忧心,“您就不该出去跟那个人废话。”
“啊,我没事我没事,我裹得可严实了。”落允摇头如捣鼓。
“可您的脸……唔……”明明被风吹得那么红。
“少说点话,本公主要睡了。”落允佯装恶狠狠地威胁。
“哦……”蓝衣果真听话,不疑有他。
倒是一旁的司徒翎看出了什么,暗自低眉笑了笑。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前大皇子逼宫一案毕,朝中损失若干大臣,朕决定提前一年举行科举,以补充朝廷官员。尚仪公主聪慧贤明,技艺精通,朕特令其暂代礼部尚书一职,监察科举顺利进行,钦此!”
“尚仪,领旨!”
落皇二十一年,科举中的殿试,于三月份正式开始筹备工作。
来自全国各地的读书人,寒窗苦读数十年,挺过乡试、会试等关卡,来到落城进行最后一关挑战,殿试。
今年与往年不同,将由落允担任主考官。
诸多读书人千里迢迢,远赴落城,怀揣梦想与希望。
“还真别说,这城里越发热闹起来了。”茶楼二楼雅座,蓝衣颇感兴趣地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
“蓝衣你听。”司徒翎凑到她旁边,神秘兮兮地说。
蓝衣仔细听了听,却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听啥?”
“听你萌动的春心呐!”另一边的落允勾起蓝衣的下颌,挑眉坏笑。
“公主~”蓝衣气恼地瞪着这两个坏人。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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