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太后轻呵,“怎么,你不信尚仪为民祈福七天七夜,还怀疑她是被哀家逼的不成?”
“母后!”落骐加大音量,看了一眼太后身旁瑟瑟发抖的落奈,“您到底有什么想法,朕心知肚明!”
“好啊,皇帝大了,终究是和哀家疏远了,连顿年夜饭,都不肯与哀家共进了……”太后转变套路,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
落奈忙拍了拍她的背:“皇祖母切莫伤了身子。”
“……”落骐很无奈,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照这么下去,明个儿就会传出当今圣上不孝的风言风语来。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好了好了。”落骐背着手,朝秦安贵抬抬下巴,“摆驾。”
“是。”
太后心满意足的,又带着落奈离去。
“陛下,那公主那边……”瞧见太后二人的身影消失,秦安贵才上前问道。
“唉……”落骐皱着眉,看向外边的雪天,“朕,相信她。”
火炽将军府门前,贾媛媛带着悠画,伸长了脖子往里头张望。
门前守卫直直的站在她们面前,丝毫不敢松懈,生怕一个不留神让她们闯了进去。
“这位大哥。”悠画看不下去了,“您看我家小姐都在这儿等了多长时间了,您就行个方便,进去通报一声呗?”
半个时辰前,贾媛媛听说太后车驾已经入宫,猜想沈封定也回到府了,便想来沈府找他,没想到被拦在门外,说是沈封今日不见客。
“你们愿意等是你们的事,我又没逼你们。”守卫冷淡回应,一个眼神都不给。
“你!”悠画气得脸通红,这都什么人呐?一点素质都没有。
“小姐,要不咱们还是……”悠画试图劝贾媛媛回去,沈府这架势,摆明了是真的不会见客的。
“可……”贾媛媛微咬着下唇,低眸看着手中的香囊,这是她特地织给沈封的,本想今日亲自送给他来着……
“那这位大哥,可否帮小女子将此香囊交与沈将军?”贾媛媛怕他不答应,又加了句,“这是沈将军之前让媛媛织的,现在功成,总归都是要给他的。”
“行吧。”守卫没想太多,以为贾媛媛说的是真的。
贾媛媛稍稍宽心,一步三回头,望着将军府的牌匾,不舍地慢慢离去。
她什么时候,才能不被阻拦的进入这座府邸呢?
……
“公主殿下玉体可好些了?”正月初一,清河住持早早地来到落允的住处,表达慰问。
“小伤罢了,多谢住持关心。”
这是实话,她自醒来以后,便觉着自己没多大问题,她以为是司徒翎的医术又进步了不少。
殊不知,其实是因为某人一整晚都在用内力给她疗伤。
“山里凉,不知公主住的还习惯,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们提便是。”
“这山,我也不是没住过,早已习惯了,住持不必挂心。”落允客气回应。
“那便好……听闻公主在安宁山呆了六年之久,金枝玉叶的,恐怕在山上早了不少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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