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氏真是歹毒至极,为了上位不惜杀人灭口!”
“那丫鬟真真是可怜,无端瘸了一双腿,幸好她最后逃过一劫,又遇到了良人。”
“可不是嘛!照我说,许氏那种毒妇就该死!”
“啪!”茶杯摔落在地,碎成一片。
众人议论之声骤停,惊诧地看向许筎。
触及那难看非凡的脸色,脑子快的人突然醒悟:“坏了,忘了贵妃娘娘就是姓许的了……”
此言一出,众人惊恐不已。
忙低下头,生怕被许筎盯上。
落释亦是满面森寒,这妙戏班怕是胆子肥了,敢在这种场合惹怒许筎。
“把妙戏班的班主给本宫带上来!”许筎的语气明显带着怒气。
妙戏班的班主慕言生诚惶诚恐的,几乎是被侍卫拖着上来,跪在许筎面前。
“草民慕言生参见贵妃娘娘!”
“慕言生,你好大的胆子!”
“草民惶恐!但……死也该有个理由,不知草民错在何处?”慕言生十分茫然又害怕,额上汗涔涔。
“本宫今日寿诞,你们演的是个什么东西!”许筎一想起刚刚的表演情节又是一顿气。
“这……”慕言生思虑片刻,疑惑地道,“回娘娘,妙戏班的节目一向随心,您当初递帖子也没提什么要求,草民……自然是照惯例,排到哪个节目就演哪个节目啊……”
这话说的着实在理,不少人都在心里赞同,但面上不敢露出分毫。
“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场戏吗?且重点只是突出那丫鬟,娘娘作甚如此认真?”陈奕书以扇掩面,凑到落释耳边问道。
他俩是好友,落释自然不会太介意陈奕书言语中带着的些许失礼。
“顾好你自己就行了。”良久,落释只给了陈奕书这一句。
陈奕书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一场戏罢了,娘娘又何必如此认真?”
气氛正肃穆,众人都等着许筎对慕言生的判决,冷不丁就有人发了言。
陈奕书颇是好奇谁跟他有如此相似的想法,更敢于说出来。
这一撇头,落允冷静自若的身影映入眼帘。
啧,这一身的气质,不知赢了其他女子多少倍。
“尚仪,你这是何意?”许筎气不打一处来,潜意识告诉她,今个儿这一出,跟落允脱不了干系。
“我的意思……”落允起了身,走到慕言生旁边,“妙戏班成立多年,知分寸,守礼法,又怎会故意用这场戏来让娘娘不舒坦?除非……”
落允眸子微动,又向许筎走近了两步:“是这场戏刺激到了娘娘曾经做过的某些事情?”
这句话,算是以下犯上了。
“五妹,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落释立刻开口,阻止了许筎下一波的发火。
他这母后,脑子向来不太好使,可别越说越错!
接收到落释的眼神,许筎终于是沉住了气,不接落允的挑衅。
落允暗自可惜,回头,一脸无辜地看着落释:“我有说错什么吗?不过是看慕班主太可怜罢了。”
是么?那可真没见过她会那么好心。不发一言的沈封瞥她一眼,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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