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什么风把皇上吹来这偏僻的顺和宫了?”
略带嘲讽的腔调,表示顺和太后心情并不愉快,因为她知道,落骐这是来给落允撑腰的。
“母后!”落骐皱眉,加强了语气,带着无奈和无力,“你又何必跟个小丫头过不去呢?”
“小丫头?哀家可不觉着她是个小丫头,都到了议婚的年纪了。”
“这,这个不着急,母后,落允固然犯了小错,跪到这时候也该够了,儿臣已自作主张将她扶起来了,还望您莫怪。”
“哼,既然皇上已经有了主张,又何必来多此一举问哀家!左右哀家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妇人罢了!”
“母后息怒。”落骐欲上前,给她顺顺气。
“哀家身体不适,皇上还是早些离开吧。”
落骐停了动作,沉吟半晌,决定还是离开为好。
顺和太后左手撑着额头,阿宁在皇上走后赶紧进来服侍:“太后莫要气着了身子。”
出了顺和宫的落骐也被秦安贵这样安慰着,甩了甩袖子不让秦安贵扶他。
“落允呢?”
“奴才已叫了步辇,送公主回府了。”秦安贵恭敬地回答。
落骐点了点头,紧跟着又回了御书房,他还有好些奏折没批呢。
……
在宫道上等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蓝衣急得团团转,司徒翎端正地站在一边,实在受不住,将蓝衣拉扯停了下来。
“阿翎,公主怎的还没出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要不咱们去寻一寻吧!”
“莫要着急,偌大的皇宫人来人往,公主定不会出事的,且安心等着,说不定是其他主子寻公主有事情。”
“说得轻巧,你又不是那太后娘娘对公主意见颇大,要是……”
“嘘!休得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蓝衣看了看四周,她也是急过头了,差点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心有余悸一番。
“快瞧,那是不是公主?”司徒翎眼尖看见了一座步辇从远方而来。
两个人翘首以盼,确定是落允无误,高兴之余松了口气。
到了宫门,落允下了步辇,腿脚有些不适,司徒翎急忙来扶。
蓝衣打点了送行的宫人,才焦急地问道:“公主这是怎的了?”
“被罚跪了两个时辰,不过父皇来了,只跪了一个时辰左右。”
落允说的一脸轻松,两个丫头却红了眼。
什么时候她们家公主受过这等气?才刚回宫就被如此对待,以后怎生了得。
蓝衣这么担忧,也就这么问了:“太后娘娘怎么对你这么狠心呢?还有那沈封,莫不是故意害你?”
瞧着蓝衣泫然欲泣的模样,落允觉着腿上的疼痛都轻了不少:“哪怕没有沈封那出,太后也会寻其他理由罚我,所以我早就提前让阿翎准备好了护膝,无甚大碍,莫要担心!”
听到这,蓝衣才稍稍放心了,好在公主有先见之明。
扶着落允上马车,徐徐回了公主府,蓝衣揭开落允的裙摆,解下护膝,瞧见那淤青的一块,又是一阵心疼。
落允觉着,就这胆子,以后怕是有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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