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突然望见船外的子擂台上有一道熟悉的蓝色身影,正是殇月教左使凛寒。
他今日穿着一身浅蓝色水墨纹修身劲装,腕口和腰间系着玄色腕带和腰带,腰间系着的那枚白玉玉佩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荡;如墨般的长发历练地束起,以一浅蓝色的发带随意扎着。
这般装扮,少了几分冷峻,更似二九少年郎。
但手上的动作可是一点也不马虎,出手快准狠,丝毫没怜香惜玉之心,短短三招内,就已将对面一镜花阁女弟子打得节节败退。
他这一招一式简洁利落极了,打得煞是好看,看得黎槿佑连连赞道:“凛左使!真厉害!打得漂亮!!”
她声音之大引来了周围其他几艘船只上的人的注意,纷纷将目光投向此处。
更有胆大又八卦的弟子道:“这女魔头与殇月教是和关系?竟然为殇月教之人助威?”
又有人道:“能是什么关系,这些个邪魔外道,自然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可我听闻这两个邪教不和啊?”
“不和个屁,你见他们有打起来过?”
“不是说女魔头先前下山就去端了殇月教的老窝吗?据说那一场伤了殇月教诸多弟子。”
“是吗?我怎么听到的不是这个版本,我听闻啊,先前女魔头被慕容捕快打败的之后,失去了记忆,后来啊,被楚教主带回去做了那个……”
“哪个啊?”
“就是那个嘛,楚教主的癖好众所皆知啊。”
“可是他不是好那……龙阳之癖嘛,五年前的武林大会上,还把自己那娈童带了上来。”
“你不说我都忘了,他那娈童我见过啊,长得真是好看,可惜啊可惜……”
“可惜好好一男子,竟是个被人压的…哎…”
“可惜什么?指不定那娈童就喜欢被压呢哈哈哈…”
“哈哈哈哈,罗兄说的有理!”
他们自以为自己说的很小声,可一字一句皆落入了黎槿佑的耳里,这些话委实说的难听了,尤其是议论楚罹的那几句,听得她青筋暴起,已然想要打人了。
说干就干,她一跃而起,飞向方才议论不休的那几人的船只,苍佑剑出鞘三寸,随即收回了鞘中,再转眼看方才讨论是非的那几人,腰带被划断,外裤里裤纷纷落下。
他们慌慌忙忙地扯起自己的裤子,红着脸,又是恼怒又带着几分畏惧,道:“黎、黎槿佑,你竟然敢……”
“知道我们是哪个门派的吗?”
“我们可是听雷山庄之人,你竟然敢对我们如此?!”
好吧,她的确不知道,但是这帮怂货已经自报家门了。
反正她黎槿佑在江湖上已然恶名昭著,她也不想装什么好人,双手抱胸,冷然道:“下次再让我听到你们乱嚼舌根,我会拔了你们的舌头。”
那弟子虽然害怕,可还是道:“凭什么?你们敢做还怕我们说?”
“呵呵~”她轻声一笑,轻蔑道:“那请问,你们又以何来判定自己所听所言非虚?”
那弟子继续道:“我看你是自己心虚了。”
黎槿佑冷冷瞥了他一眼,略带嘲弄道:“我见你颇有胆识,不若今日与我单打一场?”
“你你……”那弟子显然不敢与她对打,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
但黎槿佑可没什么耐心,见他不应声,勾起嘴角,带着几分笑意,悠悠然道:“或者,我屠你听雷山庄满门,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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