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怎么就不合适了?!我本来就与她有婚约!
慕容长歌:不管以前你与她有何婚约,现在她已嫁我为妃。不管是明媒正娶也好,阴差阳错也好,娶了就是娶了,没有作废一说!
圣上也渐渐怒了。
慕容长歌:而且,你是圣上,你要娶的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家,没有话柄落人家手上的!
圣上:我娶谁,由不得你干涉!
慕容长歌:我是摄政王,现在依然是!我有权干涉你的一切!
圣上:慕容长歌!!
慕容长歌:总之,我做的一切也是为你好!公孙浅月不适合!万一以后落下把柄,那是会动摇你的根基!
圣上:还会有什么把柄?!哪有什么还能动摇根基?
慕容长歌:她曾经做为我的妃子,有没有跟我同床共寝,难道我一句话就能撇得清关系?
慕容长歌:她嫁于你会充满非议,甚至若有子嗣更会有非议!若有人要拿此作文章,她会活不下去,你也会被讨伐!
圣上:我不管!!要是谁有异议,我便杀了谁!
慕容长歌:天下之大,众口悠悠,是你能堵得上的?
一阵沉默。
慕容长歌:若你愿意,那就舍弃圣上之位,一心一意待她,我绝不阻拦!
圣上:慕容长歌,你真狠!!你不许动她!
慕容长歌: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圣上眼睛都气红了。
他转身离开后,慕容长歌心口也堵得慌!
他回到原来的房内,却没见着浅月。
又跑了?!
慕容长歌随手就将身边的桌子给掀了。
是倒了大霉才会遇见她,更是自作孽才会喜欢上她!
公孙浅月:你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动怒?你不要命了吗?谁惹你了?
碧玉:姑娘……
碧玉瑟瑟发抖地将药箱子放在地上。
慕容长歌回头,见她手里还拽着纱布。
慕容长歌:你又去哪了?
公孙浅月:给小哑巴上药,他也伤着了!
幸亏不是又跑了。
公孙浅月:你见着圣上了吧?
慕容长歌:下次见面别再与他搂搂抱抱!
竟然被看见了,浅月惊慌。
慌什么,她又没做亏心事。
公孙浅月:圣上要你作废……
慕容长歌:不可能!!
公孙浅月:为什么?
慕容长歌:跟你解释不清,不能随便跟他见面!更不能抱在一起!
肉眼可见,他受伤后一脸疲倦。
无论多大的事,应该伤好再说。
公孙浅月:你快休息吧!
慕容长歌:过来陪我睡。
慕容长歌!
公孙浅月:别再戏弄我!
慕容长歌:我不碰你,睡在我旁边就好。
公孙浅月战战兢兢地躺下。
如他所言,他安安静静地躺着,不碰她,沉沉睡去了……
撇开他的狠戾不说,他这么躺着,就是一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
若他与她只是世间一对平凡的夫妻该有多好,没有替嫁,没有阴谋利用,只是平平凡凡地嫁娶,生子,两人平平淡淡地相守,没有其他。
可是这些都是假如,苏流萤不会消失,圣上不会消失,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消失。
公孙浅月:慕容长歌,从来没遇见你,该有多好。
她悄悄地说,他睡沉了,也听不见。
这个有着长睫毛,高鼻梁,又高傲冷峻的男人,撩动了她的春心,可是,现实逼得她又不得不关上心门。
这个男人,不属于她。
她苦恼地翻过身去,背对着慕容长歌,竟也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慕容长歌醒来,见身旁依然睡着的公孙浅月,他罕见地露出了所有的温柔遣眷。
她面对着自己,那睡容像婴儿般甜美,小鸟依人。
他轻轻地拂平她睡乱的发鬓,抚摸她的脸颊。
不由自主地俯身,要轻吻那温润轻盈的双唇。
唔?怎么脸上感觉痒痒的?
浅月睁眼,却见慕容长歌……
公孙浅月:啊!!
她用力往他胸口推了一把。
却不偏不倚地双手压到了他的伤口。
他仰躺着疼得闷哼了一声。
公孙浅月:压疼了吗?对不起……你活该!
绷带上隐隐约约地出现了血迹。
浅月慌了,说不定伤口真被她推破裂了。
她连忙要解开查看。
见她慌张的样子,慕容长歌只觉得可爱,不由自主地又将她推倒,她的发簪掉了一地,这次他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公孙浅月:你……说过,不……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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