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对峙

“昨晚皇宫进了刺客，屠了整个东宫，还留了一封信。”云乾似乎并不在意云坤的死。

“留了什么信？”暗瑶听得是心惊肉跳，而寒若就像是听人闲聊一样，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弑亲叛友，当诛之！还留了名的，”云乾顿了一下，“白修罗！”

“白修罗？”暗瑶缓缓看向寒若，似乎在问：“这白修罗和夜修罗是什么关系？”

“他啊！”寒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显然是知道这个白修罗的。

“你认识？”云乾与暗瑶异口同声。

“在书上看到过，是几百万年前的一个城主！”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不过看寒若的样子，暗瑶总觉得她瞒了什么。

“说完了？你来这儿，不是为了这事的吧！”常陌孤见几人说得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道。他问的，是寒若。

“老皇帝不去查刺客，却在这儿收尾。小少爷，我只是来提醒你一下，不要忘了什么事。否则，我良心不安呢！”如果不是寒若的笑有点不怀好意，怕是真的以为她只是好心提醒常陌孤呢。

“阿若！”暗瑶觉得夕墨交代自己的事儿真的太难办了，她都不知道寒若到底计划了什么。暗瑶不怕寒若闹，就怕寒若会把自己搭进去。

“瑶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没意思啊？要不我们回去吧！”暗瑶对上寒若，只觉得心累。似乎，她一直都被寒若牵着鼻子走一般。

寒若也没管暗瑶什么心情，反正都是她从来就只管自己高兴。答案得到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接下来她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同样是昨天晚上的地牢，只是地牢里的两人已经醒了。云坤惊慌地扒着铁栏，试图逃脱，而秋晓曼则十分冷静，她知道，慌张是没有用的。

“你们是谁？快放我出去，我是太子，小心诛你们九族！”云坤一见到寒若和暗瑶就破口大骂。

“瑶姐姐，你想怎么玩？”寒若笑得纯良。

暗瑶只是看着冷静如斯的秋晓曼：“值得吗？”暗瑶此时十分瞧不起云坤，她当初绝对是瞎了眼才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蝶煞？其实……我只是想回去！”秋晓曼笑着。

也许自己当初是真的傻了，连破绽都露出来了，暗瑶自嘲着。

“阿瑶，你说过，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可你为什么要瞒我？如果当初你以蝶煞的身份接下任务，我怎么可能会到这种鬼地方来！我受够了，什么三从四德，通通都是放屁！”秋晓曼怒吼着。天知道当她猜出暗瑶隐藏的身份时，有多愤怒。

“你要回去？”暗瑶不理会秋晓曼的怒吼，也许秋晓曼根本不懂真正的月影，也不懂蝶煞存在的意义。龙夜训练自己时说过，月影做的买卖不光彩，没有后路，就没有活路。从那一刻起，暗瑶就知道，“蝶煞”不是杀手，不是身份，是靠山，是活路。

暗瑶可以死，但蝶煞不可以！

秋晓曼不明白这些，她只知道她现在很不好过，她想回去。她打听到玉圣国每任皇帝都在守护一样东西，很宝贝，可以去任何地方。如果她拿到了，也许就能回华夏了。没有蝶煞的月影，她就是王！

这么想着，秋晓曼都有些魔怔了：“对，我就是想回去，你回不去，生气吗？啊？”

正当暗瑶和秋晓曼对峙时，寒若则在一旁悠闲地逗弄云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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