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是为了在师祖面前装个样子罢了。”季玄舒看向依旧昏迷不醒的老头,眼底是深深地愁丝。
“丹阳派确实是风光了一段时间,师祖出关后,见到此景很是欣慰他以为我师傅在位终于将门派发扬光大,众长老也瞒着他,倒也相安无事了半年。半年中,他多次询问我师傅的踪迹均被长老们以各种借口搪塞了过去。”
“师祖也不是愚钝之人,几次三番得不到结果,自然心生疑虑,多方打听后,得知了我师傅做的那些缺德事。严厉传令整治满派上下,将这两年新招收的弟子全部驱退,归还报名学习的费用。”
“众长老是满腹怨言无处发泄,其报名的弟子亦是如此,早先学习过的人,不仅没学到真功夫,没捞到好处,现在又要赶他们下山,那时的丹阳派,哪怕只是个洒扫的杂役都带有怨愤,整个门派上下乌烟瘴气的。”
“每天师祖都在生气,再加上还有一伙不甘心的弟子直接将丹阳派的藏宝阁一扫而空,并放了一把大火。那场火直接烧到了师祖的心上,使他本就旧伤未愈又添烦乱的身体更加疲废,伤心伤神,就此大病一场,神智也受到了损伤,时常把我认为我师傅,或像现在这样昏迷不醒。”
“丹阳派没有掌事的,再加上声名狼藉,长老们散的散,走的走,不过短短月余,丹阳派就不再有往日辉煌。”
整件事被季玄舒说清,青婉一行人都默默低头,没想到这里面居然会有这般的事情。
“咳咳咳,咳咳。”君撷用手掩着嘴角,轻声咳嗽了几声。
“那...那个神医扁豆呢?还有我们来的时候还有人呢,怎么一夜之见你们的人都不见了,是怎么回事啊!”玲儿问。
季玄舒走到君撷身边,替她推功顺气,“扁神医就是当年知道我们这儿比较乱,此前也受过师祖的恩情,才打算来看一看,没想到师祖伤的那么重,不得不住下替师祖医治,这一住就是好几年。”
“至于你们看到的弟子,都是附近穷苦人家的人。师祖的病时好时不好,常常念叨当年的门派的热闹,为了减少他发病,我才雇了他们在师祖面前演戏。”
“演戏?那些人都是演给这个老头的?”青婉不敢相信,那么多人只是为了陪给一个糟老头过家家。
“对,为了演给他看。”季玄舒闭了闭眼,这么多年憋在心底的事一朝倾吐而出,其中的舒适不言而喻。
“昨晚师祖的病情又加重了,那扁神医是个怕事的,早前知道四方会可能会闹事,”季玄舒抬眼看似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卫莱,继续道,“他早就想跑,我一直看着他,他实在没机会,昨晚趁我不注意就带着很多演戏的民众跑了。”
“为了抓他,我开启了门派的防御阵法。这也是我拦下不让你们下山的缘由。”
“季大哥,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君撷故意和季玄舒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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