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祥送冯小瑞回太平的第二天,神武团将士们又有了外出活动的新任务。
廖文章奉命到龙王镇一带活动,由于龙王镇的土匪劣绅几乎被神武团除净,他便领着人去了望子关。望子关地处成县、康城、武都,三县的必经之路上,商人往返都要在此落脚,所以成就了不少富户人家。到了望子关,一战士观察着四周劝廖文章说:“连长,这望子关现在是龙虎军的地盘,他们现在手上有三个团,我看,我们还是撤吧。”
廖文章厉声说:“怕啥,来了就和他一战,让他龙虎军见识见识我神武团的厉害。”
战士又说:“龙虎军人多势众,万一真来了,我刚枪连怕难以应对。”
廖文章说:“望子关离明月镇也有二三十里,龙虎军一时半会也来不了,大家赶快行动,然后速速撤离。”
战士应道:“是,连长。”
龙虎军自从占了望子关,阎向东就牢牢的将其控制在手中。廖文章来此打家劫舍,消息很快传到了龙虎军大营,阎向东非常气愤,说:“前些月的劫枪之仇都还没有报,他神武团今天又到我龙虎军地盘上抢劫,真是欺人太甚。”
阎向南说:“大哥不要生气,待我去会会他们,报劫枪之仇。”
阎向东说:“我要亲自去会会神武团,二弟,立马集合部队。”
阎向南应道:“是,大哥。”
阎氏兄弟点了百十骑兵,火速前往望子关。
廖文章劫了三两户商贾,正在给百姓分发粮食,这时阎向东率骑兵赶来,将他们团团围住。廖文章也不含糊,下令战士们亮家伙与其持枪相对。
阎向东愤怒的说:“你神武团劫我枪支,我还没找你们算账,今天倒送上门来,既然来了咱们就把这账算一算。”
廖文章叫嚷着:“阎向东,幸亏你上次跑的快,要不然我神武团定要了你的狗命。要算账,那今天老子就给你好好算算。”
阎向南说:“大哥,不用和他们多废话,干就完了。”
话完两伙人交上了火,一时间打得是天昏地暗。
最终因神武团装备薄弱,不抵龙虎军而撤出战斗。看着神武团逃走,阎向南上马要追,被阎向东拦了下来,“不用追了,撤。”
阎向南不愿撤走,不理解的大哥大决定,问:“大哥,为啥不追?”
阎向东说:“穷寇莫追。这出了望子关就是龙王镇,也不知神武团有没有援兵。再说龙王镇是张敬武的地盘,我们追上去难免多方交战,那样对我龙虎军不利。收拾一下,返回明月镇。”
阎向南应道:“是,大哥。”
县府办公室里,秦戍和贺金铭叔侄二人在交谈。由于前几日招服大会的失败,秦戍这些天还在生着闷气,他组桑的说:“康城的这些匪帮,我好心好意请他们来探讨合作,不想个个都不卖我面子。既然招服不成,那就一个一个的去消灭掉。”
贺金铭说:“是啊,既然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去除掉,以绝后患。”
秦戍说:“贺县长,你下来催促张敬武,让他尽早出兵,先剿了神武团。”
贺金铭眉头紧锁,叫苦说:“秦公子,围剿这事我看还得慢慢进行。由于上次马廷贤占领白马关,将康城抢掠一空,现在县上已经拿不出钱来给张敬武,怎么让他去围剿神武团。”
秦戍说:“钱不是问题,我一会向省上发个电报,立马拨钱下来。”
贺金铭说:“只要有了钱,围剿神武团应该不是问题。”贺金铭又对贺晓琳说:“晓琳,张团总那里还得你去催促,一定要让他尽民团之所能剿灭神武团。”
贺晓琳应道:“好的叔叔,我下来就去一趟朱家镇,敦促张团总尽快出兵围剿神武团。”
秦戍不想贺晓琳去见张敬武,故装担心说:“晓琳,现在康城动乱,你一个女孩子来往于白马关和朱家镇之间,非常的不安全。一会我自会派人去通知张敬武,不用你亲自跑一趟。”
贺晓琳说:“多谢秦公子关心,我可没你想的那么柔弱,男人能做的事我照样也可以。”
贺金铭说:“秦公子,晓琳可不一般,自我到任康城县长以来,帮我处理大大小小的事务,可是我的好帮手。就拿张敬武来说,没有晓琳,谁也请不动他,这事还得晓琳亲自去朱家镇催促他不可。”
秦戍不高兴的说:“是吗?我看是有的人想他了吧。”
贺晓琳也是直言快语:“是,我和张团总情投意合,我去见他,一来为公二来为私,这也招惹秦公子了?”
贺金铭训斥贺晓琳说:“晓琳,怎么对秦公子说话,快向秦公子道歉。”
贺晓琳摔门而去,贺金铭气愤的说:“你,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秦戍说:“贺县长,不要责怪晓琳,刚才也是我无理在先。你别说,我还就喜欢她这冲脾气。”
贺金铭说:“还是秦公子宽宏大量,从不计较晓琳的冒失,我在这替侄女向你道歉。”
在贺金铭眼里,贺晓琳就是牵制张敬武的一枚棋子,但慢慢的贺晓琳喜欢上了张敬武,对他动了真情。每当贺金铭怒斥张敬武的时候,贺晓琳都会百般替他求情说话。反观张敬武,他对贺晓琳的美色也是无法抗拒,对她也是言听计从百般讨好,为此不惜付出一切。
贺晓琳到了民团司令部,她直奔议事堂,见到张敬武说:“敬武,这些天可消气了,不再生叔叔的气了吧?”
张敬武说:“我大丈夫哪有那么多气生,早不生了。晓琳,你今天是来特意看我,还是带着贺县长的口信?”
贺晓琳说:“都有,要只是传信,也没必要我亲自来,还不是人家放不下你,特意来看你。怎么,不招你待见吗?”贺晓琳看到张敬武心事重重,见到自己也没有那么期待,不禁有些小伤心。
张敬武惹贺晓琳不高兴了,拉住她的手连忙道歉:“没,没有,只是最近压力太大,整个人精神绷得很紧。对不起晓琳,我工作上的情绪不应该带到个人感情上来,我向你道歉。”
“敬武,我能体会到你现在的压力,我不怪你。这次来一是为了工作上的事,二就是陪你唠唠嗑,缓解身上的压力。”贺晓琳也深知张敬武不易,为了围剿神武团他绞尽脑汁,呕心沥血。
张敬武说: “晓琳,其实不用贺县长催促,我也已经整顿好了部队,随时准备对神武团大举进攻。”
贺晓琳欣慰的说:“这样最好,围剿了神武团我就可以嫁给你,也不用再操心政务上的事,踏踏实实做一个女人,一直陪在你身边。”贺晓琳作为一个女人活跃在官场上,表面上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心身疲惫。
张敬武发誓说:“晓琳你放心,为了你,这次我也要除了神武团,以后你就不用再奔波于白马关与朱家镇之间。相信我晓琳,我不会让你等太
久。”
贺晓琳将头搭在张敬武肩膀上,满怀期盼的说:“嗯,我相信。”
天黑了,廖文章领着人从望子关回来,他遣散将士,一个人来到聚义堂外。廖文章想想今天发生的事,越想越后悔,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现在的他不知道怎么向廖文斗交代,一个人在聚义堂外徘徊。
这时万祥正巧从太平回来,看到心神不定的廖文章问:“文章叔,大首领不是传大家开会吗?你怎么不进去?”
廖文章不知从哪说起,唉声叹气道:“祥子,我,我闯祸了,不知道怎么向大首领交代。”
万祥问:“文章叔,什么事,看把你愁成这样?”
廖文章把今天发生的详详细细讲给万祥,万祥听后也是非常愤怒:“文章叔,我说你去哪不好,你非要去望子关,那阎向东怎么可能任由你胡闹。大首领要是知道你此次行动伤亡惨重,一定饶不了你。”
廖文章吞吞吐吐的说:“祥子,那,那我该怎么办?”
“文章叔,事情已经发生,就要勇敢面对,走,进去向大首领交代清楚。”
廖文章磨磨蹭蹭不敢入聚义堂,万祥推着他走,说:“文章叔,你和阎向东拼刀的时候咋不害怕,现在慌什么?”
最终,廖文章还是硬着头皮跟着万祥进了聚义堂,把自己犯下的错清清楚楚交代给廖文斗。在座的将领们听后无不震惊,聚义堂里凝聚着紧张的气氛,廖文斗无法压制心中的怒火,拍桌子骂道:“廖文章呀廖文章,五六十个战士跟你出去,回来只剩一半,你,你就是混蛋。那望子关是龙虎军的地盘,难道你不知道吗?就你带着区区五六十个人去能干吗?”
廖文章说:“大首领,我,我也是为了神武团,为了康城的父老乡亲。”
廖文斗继续骂道:“混账东西,因你个人的失误,让我神武团损失了二三十个战士,你说你知不知错?”
廖文章自知犯了错,低着头说回道:“大首领,我知错。”
廖文斗朝聚义堂外喊道:“来人,把廖文章拉出去毙了。”
廖文斗一气之下要杀了廖文章,廖青灵连忙求情:“叔,文章叔是犯了大错,但看在他也是为了我神武团的份上,就饶他一命吧。”
廖青深又求情说:“是啊叔,文章叔也是一时冲动才酿成大错,看在他为神武团立功显著的份上,就饶了他这次吧。”
廖文斗厉声说:“眼中毫无法纪,今天要是不严惩,何以服众。”
廖文斗执意要杀廖文章,万祥又连忙求情:“大首领,文章叔杀不得,杀了他众将士岂不寒心,你就网开一面,再给他一次机会。”
一营长刘宝泉又说:“是啊大首领,你就再给廖连长一次机会吧。”
二营长黄燕飞接着说:“大首领,钢枪连不能没有廖连长,你就饶他一次吧。”
大家都在为廖文章求情,刘毅然也不能不表态,他说:“大首领,按我神武团的戒规,廖连长此次犯的错,该杀。但是,我神武团正面临北有龙虎军虎视眈眈,南有张敬武侵犯,形式非常危及。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们不能阵前杀将,这样只能便宜了敌人,我看就让他戴罪立功吧。”
大家一致为廖文章求情说话,廖文斗不得不改变决定,他沉思片刻后说:“也罢,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这事不能这样算了,下来关一个月禁闭,好好面壁思过。还有,下次再犯此类错误,定不饶恕。”
廖文章忙说:“谢大首领不杀之恩,我以后再也不敢擅作主张,再也不敢触犯神武团的戒规。”
夜里的民团司令部里,张敬武、贾三、付登赢、强营长四人商讨围剿神武团之事。张敬武说:“这一个月来,我们对神武团进行了两次出击,但效果并不理想。最近县上又催得急,我们不能不再想办法。”
付登赢是跟随张敬武南征北战好多年的将领,也是一名好战分子,他叫道:“团总,神武团至于现在还没有剿灭,是你太仁慈了,要是早让我们两个营出动,现在你哪有这些烦恼。”
作为军人都时刻想着打仗,强营长知道要围剿神武团,他欣喜若狂的说:“团总,围剿神武团的任务就交给我俩,你放一百个心,明天我们就踏平廖家庄,血洗神武团。”
张敬武说:“以前是我张敬武舍不得下本,才让神武团趁机发展壮大,现在我们不能再给他喘气的机会,这次一定要重拳出击,彻底剿灭他们。”
贾三说:“是啊团总,有咱们的两个主力营前往围剿,何愁神武团不灭。”
最终张敬武敲定了作战计划,任命付登赢为领队,率民团两个主力营北上围剿神武团。
付登赢也是急功近利之人,为了围剿神武团邀功,一早便和强营长集合好了部队枕戈待发。民团的两个营穿着清一色军装,区别与其他各民团大队的杂装,一看就像支正儿八经的部队。为了鼓舞士气,以前打仗都是许下重赏,等胜利归来嘉奖,但这次例外,张敬武出征前现场给士兵们发放银元。
张敬武站在点兵台上大声讲道:“兄弟们,现在给大家每人发十块大洋,等你们剿灭了神武团胜利归来,每人再赏十块。”
现在的张敬武不缺钱,只要能除掉神武团,花再多钱他也舍的。你别说,士兵们领了钱就是不一样,个个士气高昂。再经过张敬武的一番讲话鼓舞,台下士兵嗷嗷叫,巴不的立刻飞到廖家庄围剿神武团,好回来领赏。
民团那边一有动静,神武团这边就开始讨论对策,廖文斗召集所有将领对他们说:“张敬武又开始行动了,此次领队的人是付登赢,此人不简单,是个久战沙场的老将。我们可不要把他当作马老六和甘谷八商那些蠢货,一定准备充分了方可应战。”
廖青灵说:“叔,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看就放文章叔出来,好让他戴罪立功。”
廖文斗反对说:“我神武团人才济济,缺他一个有何不可,继续给我关着,教他不守规矩擅自行动。”
刘毅然接着劝说:“大首领,钢枪连是有廖连长一手带起来的,假如没有他指挥,其作战能力一定锐减。”
万祥接着刘毅然话音说:“是啊大首领,现在的钢枪连不能没有文章叔,你就放他出来让他戴罪立功,要是不行打完仗再关他禁闭。”
廖文斗再三考虑后说:“也倒是,他不是挺能闹吗?今天就给他机会表现,放他出来吧。”
出了禁闭室的廖文章直奔聚义堂,依他的性子怎么可能看着大家在外面厮杀,而他待在禁闭室里,那样还不窝囊死。廖文章向万廖文斗保证说: “谢大首领放我出来,我一定多杀敌人戴罪立功。”
廖文斗说:“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这一战不同寻常,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才能打败来敌。”
廖文章应道:“是,大首领。”
廖文斗又说:“此次民团来围剿我神武团是动了真格,我们也须动用所有力量来应对,下来我安排一下作战计划。”
廖文斗喝了口水接着说:“一营和侦查连有我指挥正面阻击;青灵率二营掩伏在无阳谷左侧;青深率三营掩伏在无阳谷右侧山坡上;文章,你领着钢枪连绕到敌人后面,负责截断他们的退路。好了,时间紧迫,大家赶快行动。”
和以往一样,廖文斗依旧挑选精通符法的战士在无阳谷河滩边设坛祈求神灵,以此来分散民团的注意力。一切都准备完好,就等民团前来与其大战一场。
付登赢不愧为久战沙场的老将,他走走看看非常谨慎,强营长则恰恰相反,一路催促部队加快行军。民团到了无阳谷谷口时不敢往前走了,此处地势险要,危险重重,付登赢挥手喊停了部队,叫来探子吩咐说:“去前面探探路,看是否有埋伏。”
探子应道:“是,付营长。”
付登赢下令停止行军,强营长非常不解,说: “老付,前面不远就是神武团老巢,又何必前去探路,你我率部队火速前进,一举将其歼灭。”
付登赢说: “强营长,我们今天围剿的可是神武团,不是土匪强盗,他们一向诡计多端,我们不得不处处提防呀。”
强营长用望远镜隐约看到神武团战士在前面祈求神灵,急忙催促付登赢说:“老付你看,神武团战士正在祈求神灵,现在正是进攻的大好时机,要是等他们祈求到了神灵护体,那便刀枪不入,到时候我们将如何取胜?”
付登赢用望远镜观察着前方,边观察边说:“先别急,等探子回来再说,以防中了神武团的计。”
强营长急操的说:“老付,这神武团就在眼前,怕什么?”
付登赢可不傻,他派探子悄悄靠近祈求神灵的神武团战士周围试探军情。探子回来报:“付营长,神武团战士正祈求神灵护体。”
付登赢问:“四周可有异样?”
探子说:“一切正常,没有其他可疑之处。”
强营长说:“老付,我说的没错吧,快下令出击。”
付登赢下令:“抓活的,好回去领赏,行动。”
付登赢一边快马加鞭一边观察着四周环境,这时一只惊鸟从林间飞出,付登赢越发觉得不对,随即喊道:“停止前进,快给我撤,都快撤。”
强营长问:“老付,又为何撤退?”
付登赢说:“此地有埋伏,当初马老六就是中了神武团的计,撤,快撤。”
付登赢发现情况不对欲想后撤,可他们已经完全进入了神武团的伏击圈,想要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这时埋伏在四处的神武团战士发起攻击,民团顿时被打得人仰马翻。
付登赢连忙下马,指挥着部队伏地反击,他瞪着强营长说:“我说此地有埋伏,你不信,现在中计了吧。”
强营长慌张的说:“这神武团还真是诡计多端,老付,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付登赢厉声说:“还能怎么办,都给我杀,我不信我民团主力还打过不他神武团。”
付登赢率部队勇猛作战毫不退缩,反倒又向神武团发起进攻。廖文斗幸好早有准备,他把最强的一营还有侦查连摆在正面,这才阻挡住了民团的疯狂进攻。
双方短兵相接,论武器民团有绝对优势,可这混打到一块,那神武团的刀和拳法功夫可就派上了用场。不一会儿的时间,民团死伤大半,强营长慌忙说:“老付,神武团果真厉害,我看今天是不可能剿灭得了他们,还是撤吧。”
付登赢厉声说:“不能撤,剿不了神武团,回去怎么向团总交代。都给顶住,给我顶住。”
强营长畏畏缩缩的说:“那总不能把命都丢了吧,老付你撤不撤,不撤我可要撤了。”
付登赢愤怒的说:“你临阵脱逃,回去团总饶不了你。”
强营长又说:“要是再不撤,我们连命都没了,还有什么以后。”
付登赢又愤然说道:“要撤你撤,我要抵抗到底。”
强营长不顾付登赢劝诫,悄悄退到山坡边要登山逃走,这时廖文章发现了他,带着战士穷追不舍。强营长为了逃命忙从衣兜中掏出几十块银元撒在地上,想趁战士们捡钱的机会逃之夭夭。可让强营长没想到的是,神武团战士对钱不感兴趣,依然紧跟其后追赶。山坡陡峭,强营长手忙脚乱之下不慎失足跌落,一直滚到山脚,滚到了廖文章的跟前。为了活命,强营长连忙跪地磕头求饶:“我缴械投降,求你们放了我,饶我一条命吧。”
一向痛恨民团的廖文章怎么会放过他,骂道:“狗东西,今天我放了你,以后我就会死在你手里。”廖文章话完刀起刀落,强营长身首异处。
付登赢跟随张敬武多年还没打过败仗,今天可算是栽在了神武团手里,他本不想撤退,可队伍所剩无几,拼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付登赢脱去军装换上士兵的衣服,趁神武团战士不备登山逃走。
付登赢和少许人登山而逃,廖文章想继续追杀被廖文斗拦下,他疑惑不解:“大首领,为啥不让我追?你再给我一锅烟的功夫,我定宰了付登赢那老小子。”
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破灭了张敬武一口吃掉神武团的妄想,廖文斗觉得大局已定,没必要赶尽杀绝,他安抚廖文章说:“文章啊,这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放他们逃命去吧。”
没能杀了付登赢,廖文章感到非常遗憾,叹道:“太可惜,就差那么一点。”
廖文斗又安抚说:“文章,今天你表现的非常不错,不光杀了个营长,还死死堵住后撤的敌人,给我们全歼民团创造了条件。现在你就算功过相抵,不用再蹲禁闭了,神武团现在需要你。”
廖文章说: “谢大首领给我戴罪立功的机会,我才能大显身手,以后我廖文章谨听大首领号令,不敢再自作主张。”
廖文斗拍着廖文章肩膀说:“那便更好。”
话完,廖文斗下令将士们打扫战场,然后返回大营。
夜里,张敬武和贾三还在司令部等待围剿部队凯旋而归。张敬武着急地看了看表,按时间算部队早应该打下神武团,也该是返回的时候了。张敬武心里隐约般感到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忧心忡忡的说:“贾三,你说区区一个神武团,付登赢到现在都没有打下来,不会是出了什么状况吧?”
贾三也深感不安的说:“团总,按时间算,要么打下了神武团,要么就是付营长他们吃了败仗。”
张敬武不敢再往下推测,他吩咐贾三说:“你,你现在亲自率人到廖家庄打探消息,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贾三应道:“是团总,我这就去。”
贾三集合了部队刚要出发,付登赢领着残兵回来了。看到士兵们丢盔卸甲,贾三知道他们吃了败仗,问付登赢:“付营长,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付登赢悲愤的说:“哎,一言难尽,团总可在?”
贾三说:“团总正等你们回来,他人在议事堂。”
贾三将团丁安排妥当,领着付登赢去见张敬武。
付登赢进了议事堂跪在张敬武面前抱头痛哭:“团总,我,我军全军覆灭。”
张敬武不大相信,质问:“怎么可能,我两个主力营竟然败给了神武团,说,怎么回事?”
“团总,神武团给我们下了套,打了我们埋伏,我们尽管奋勇杀敌拼死抵抗,但还是全军覆灭。团总,是属下无能没有完成此次围剿神武团的任务,我任凭处置。”付登赢自知吃了败仗,跪地请罪。
张敬武问: “强营长人呢?”
付登赢控诉说:“团总,这次我民团至于大败,和他脱不了干系。我率部正与神武团角逐,在胜负难分之际,这贪生怕死之徒弃下士兵临阵脱逃。可惜了营下士兵无人指挥,如无头苍蝇,最终我民团惨遭大败。强营长则死在了逃跑的路上 ”
张敬武知道了强营长的所作所为,气得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破口大骂:“死有余辜的东西,害得我多少兄弟死于神武团刀下,害得我围剿神武团又一次失败。他今天死在神武团刀下也就罢了,要是活着回来,我定剥了他的皮。”
民团的两个营全军覆灭,张敬武气得全身都发软了,那可是他多年来攒下的家底。平日里被张敬武视为利剑,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从来不用,没想到今天被神武团杀了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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