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深春,如往年那般。桃林盛开,桃花有粉红的,深红的,浅紫的,在青翠欲滴的绿叶映衬下,更显得鲜艳娇美。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有的花瓣全展开了。一丝丝红色的花蕊,顶着嫩黄的尖尖,调皮的探出头。有的还是花骨朵,看起来饱涨得马上要破裂似的,一阵风吹来,多多桃花就像一只只花蝴蝶拍打着翅膀,偏偏起舞,叫人暇接,神迷意醉。只是赵齐飞已全然没了欣赏之意,踏着步子直奔那家颇为耀眼的屋舍前。
“司马先生,晚辈赵齐飞求见!”赵齐飞焦急的拍打着屋门,随后之前的那个女孩走了出来道:“太子殿下,家师有请。”赵齐飞点了点头,抱着怀里的人冲进内屋。司马彦正端坐在椅上,望着冲进来的大汗淋漓少年,吩咐道:“就把他放在这张床榻上吧!”赵齐飞点了点头,将怀里的人轻轻放至床榻之上。
“他是怎么昏倒的?”司马彦询问着。“是有人在茶里下毒,都城的大夫说那杯茶水里有一种叫做情毒的毒。”赵齐飞焦急的说着。司马彦点了点头,轻嗅杯里的茶水道:“确实是情毒!这种毒不好解,他此次可真是遭了大劫。”“何为情毒?”赵齐飞焦急的询问道。
司马彦叹了口气道:“情毒,顾名思义乃是一种致用于情感之间的毒药。一旦中了此毒,中毒者便需绝情绝爱。否则,他想起、见到、听到心爱之人的模样或声音,便会即刻情毒发作。用情越深,发作越快。一旦发作,身体倾斜,无法站立,钻心蚀骨,疼痛难忍,严重时甚至口吐鲜血。虽不致死,却生不如死。”二人正说着,慕容景琛缓缓睁开了双眼。
“思齐,你觉得如何?”赵齐飞急忙凑了过去,关心的问道。谁料,慕容景琛抬眸望着赵齐飞却满脸痛苦,还未开口说些什么便侧下身子口喷鲜血,又瘫倒在床榻之上。“这,这怎么回事儿?”赵齐飞担忧的疑问道。
“情毒需绝情绝爱,如今看来,你只能暂时离开他了。或许,他望不到你,也许能够缓解一些吧!不过,你得去寻些草药,这些草药甚是难求,我这里也不过一两样罢了,其余还需你耐心寻找,尽量越快越好,这毒可拖不得三年。”
赵齐飞听后,坚定的说:“放心,为了思齐我就算走遍天下也要将这些草药寻到。还请先生一定要救活他!”望着眼前坚定的少年,司马彦也为二人彼此之间的羁绊而震撼。他捋了捋胡子道:“好,老朽必定拼尽全力救治他!路途遥远未知,望殿下平安归来!”司马彦担忧的嘱咐着。带上干粮,接过药单,骑上快马,赵齐飞便踏上了寻找解药的艰难道路。临行前,他安排底下的人手彻查何人下毒。
皇宫内,赵康愁容满面的望着都城市集的方向叹道:“唉,这飞儿已经求医一日了,怎么还未回来啊?”皇后也啜泣着怨恨道:“若不是你执意巡游,飞儿怎会一去不归,踪迹全无?”
赵康也颇为自责,但他更气愤究竟是何人致使慕容景琛遭此重伤。听晋安说,慕容景琛疼痛难忍,赵康也颇为担忧,但此刻,他只能祈求上苍有好生之德放慕容景琛一条生路。
简叠府内,费查走了进来道:“将军,探子来报,慕容景琛已经中毒了。”“好,哈哈,趁此机会,咱们得赶紧部署部队了!”简叠奸诈的笑道。“不过将军,赵齐飞带着他去寻医了!他会不会……”费查担忧的说道。简叠挑了挑眉,望着一旁的药剂师道:“除此解毒之剂,可还有其他?”“回将军,绝无其他!”药剂师坚定的说道。
“好!那我便放心了,若是那慕容景琛因此痛苦而死,那可真是为我平定大楚之路少了一个大麻烦!”简叠奸诈的大笑着,“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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