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本该是炎热的,可因为水患与疫情倒使得这个原本应炎热的夏天却毫无生机,人人都生活在疫情的反复之中。尽管主要水源得到控制,可并不代表剩下所有的水源都是无毒的。谁也料不到下一个离开的人世的究竟是不是自己?街道上成群的难民饭不果腹,赵康看在眼中痛在心底
清晨,赵齐飞缓缓睁开双眼,看到靠在自己肩上的人轻轻一笑,想到昨日慕容景琛凭借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司马彦,让他心甘情愿答应自己回都城救治百姓,便倍感骄傲。“殿下既已醒了,也不叫醒我?”慕容景琛急忙坐了起来,颇为娇嗔道。“还不是见你睡着,不愿惊扰你清梦罢了。你倒不恩谢我,反倒怪起我了?”赵齐飞委屈巴巴的道。
司马彦在前院冲泡着茶水,听到二人走过来的声音道:“坐吧,茶水已经调好了。”二人走上前去,谢过司马彦坐了下来。“先生昨日有言:还有一愿未曾想起,在下冒昧问知,所为何愿?”赵齐飞端起茶水问道。慕容景琛见赵齐飞提出了疑问,也是细细倾听,显然对昨日司马彦的愿望颇为好奇,亦想知道其中之意。
“呵呵。”司马彦捋了捋胡子笑道,“既然二位都倍感疑惑,老朽不妨直说了。昨日听闻阁下所言,老朽觉得阁下确实是个不可多得之人才。楚国能得到阁下辅佐,必定会国富民强。”赵齐飞听着司马彦一通的客气话略有不满,不禁问道:“先生不必如此夸赞我大楚治国之策,在下对先生昨日所言之愿颇为疑惑,还望先生为我解答,以解我心结。”
“慕容先生,楚国能得你辅佐着实是捡了个大便宜啊!”司马彦乐道,“若不是得你辅佐,楚国定不能如此强盛。”“先生折煞我了。楚国能强大乃当朝皇帝治国有方、爱民如子,善于用人,实在不是我之功劳。”慕容景琛急忙推辞道。
“但终究而言,你才是楚国得以强盛之关键。楚国皇帝得你辅佐如鱼得水,你乃楚国之福啊!”司马彦乐呵呵的说着,“闲话少说,老朽可以去治疗疫病,但希望你闲来无事时多来桃源山庄陪老朽畅谈这人世往事。若是不愿,老朽便闭门送客了。”赵齐飞也未料到这怪老头居然打着自家太傅的主意,他颇为吃醋的望着慕容景琛,期盼着他会怎么答复。
“好,在下答应你的请求。不过先生虽然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但却有一颗悬壶济世之心。日后大楚若有病难,请先生莫要推辞,出山助我大楚一臂之力。”慕容景琛腹黑一笑道。
“不愧是辅佐赵康登上皇位的谋士,果然有一套。年纪轻轻的却满腹谋略,和你一比谋略之道,真是输的一败涂地啊!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然是推辞不得了。”司马彦捋着胡子无奈的叹道。“这么说,先生不仅愿随我出山救治百姓,也愿日后大楚有病难之时出山救助了?”赵齐飞颇为兴奋的问。看着对方点着头,顿时兴奋极了。
顾不上周围属下和司马彦的注目,抱起一旁的慕容景琛就是一个旋转:“太傅,你可真厉害!我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咳咳,殿下莫要激动,先放下微臣。”慕容景琛脸色一红,磕磕绊绊的说着。司马彦注视着面前两个年轻人的一举一动,大致猜出个七七八八,察觉到二人关系并不简单。
“咳咳,愣着做甚啊?我还有一愿未曾完成呢!”司马彦无情的打断缠绵的二人,“若是不完成老朽这个心愿,老朽今日便不出山了。”“那先生要我们为你完成哪个心愿?”赵齐飞不解的问道。“老朽从未遇到过未至而立之年却有经天纬地之才之人,今日既已相遇,愿与先生结拜为异性兄弟,不知阁下以为如何?”
“老先生,你与我家太傅年纪相差甚远,怎能结拜为兄弟呢?这不是让我家太傅还得喊你兄长,让你白白占了便宜。”赵齐飞疑惑不解。“臭小子,到底是谁得了便宜?杨过与黄药师年纪相差甚远不也结拜为兄弟了吗?说到底,他还是你的人啊!”赵齐飞见自己说不过他,无奈退了下去。
“呵,你家小太子倒对你真是上心,生怕你受半点委屈。”司马彦打趣道,“你跟了他,这日后日子倒大富大贵的。”“先生猜出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慕容景琛惊讶着问。“嗨,他对你倒真是一片真心、痴情啊!好好珍惜吧!得到你不仅是楚国之福,对他而言也是一种福气吧!”司马彦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却又似乎什么都说的清清楚楚。告别了小女孩,几人向远处停留的车队走去。
车夫载着三人穿过林荫大道,向都城驰骋而去。望着途中青翠欲滴的绿植,那被时疫蹂躏摧残的心也舒畅多了。
(PS:司马彦老先生是真的很喜欢慕容景琛的,甚至提出了结拜兄弟这一说法。只是我们太子殿下爱“妻”心切,没有同意二人结拜。不过二人自此之后成了忘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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