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后门,一个猥琐男一手拿着信鸽,一手拿着字条往信鸽脚上绑。
此人正是范建,他其实并不是想上如厕,因为他不是赌坊老板,当初开这个赌坊的另有其人,最多他就是那个人请的打手罢了。
红袖坊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有一个窗户半开着,此时飞来一只信鸽。
贾涛:爷待会来宠幸你,你给爷好好等着。
他起了身,他没有生气,他知道信鸽远比女人重要,女人什么时候都可以上,可银子的事耽误不得,要不然没银子怎么买醉和消遣。
他走到窗边,打开了信鸽脚上绑着的字条,他很激动,他把信鸽放走了,什么话也没说,赶紧开始穿衣服准备回赌坊。
这个房间的妓女本还想挽留这位公子爷,没想到她的功底不到家,他竟拒绝了,没把他留下。
出了红袖坊,直奔赌坊的贾涛很是着急,他开始奔跑起来。
赌坊里,范建此时已经回到赌坊里来了。
范建:公子,请跟我来。
他附耳过来,小声对着她的耳边说道,生怕别人听到一样。
她也没回话,只是默默的起了身,一路跟着他来到了一个特殊的房间。
一进来,就看见一位男子坐在那里,背对着她,翘着二郎腿,桌子上摆满了酒。
范建:公子,人来了。
他说完话,只见那个坐着的男子起了身,转了过来对着她说起了话。
贾涛:听说这位公子有赌博新玩法,不知可否说来听听。
止暮雪既然是来谈生意的,当然可以说与你听,不过嘛……
看来这就是正主了。
贾涛:不过什么?
止暮雪不过我希望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就好。
贾涛:放心,他不会说出去的。
………
一番交谈后,这笔生意算是敲定了,两人便各自离开了,秋暮雪回到了赌坊之中,而那个男子贾涛也出了城,往另外的城池而去。
原来谈好的条件很简单,秋暮雪只是要来了这个秋启国王都的赌坊,其他条件没有附加,让那个贾涛想去那里开赌坊就去那里开,只要不出现在都城,她还自报了家门,说她叫秋暮雪,不要没事找事,到时候不要怪她不给面子了。
当然这只是吓唬下他,至于他会不会被吓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赌坊中还是一片嘈杂声,接下来秋暮雪和范建两人去仓库里拿了些银子就出了赌坊,往晏纸宣而去,这是一家造纸的房舍。
来到晏纸宣,看到这里的一切,都让秋暮雪不敢相信,这晏纸宣竟然没有几个人往来,连招牌都快掉了下去,里面有些桌子上都有一层层的灰,没有人去打扫,这一幕着实让人不明所以,按道理说不应该是这样的,纸的应用何其广泛,这家造纸舍不可能这么没有生意的啊!
不管了,先进去办好自己的事情再说,别人赚不到钱也不关自己什么事。
范建:店家,店家,出来迎客了。
吴世勋:来了,来了,两位公子里面请。
生意真是不好做啊,今天终于是要开张了吗?
他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笑嘻嘻的迎接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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