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故作镇定一脸正色,似乎他想让娥菊知道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惜娥菊就算在痴也明白,公子有了些其他的心思。她稍稍低头,和胡亥就隔了一个秦灵钰的腰身宽。
“公子,您先下来。”
娥菊只觉得自己头皮渗出一层汗水,她手挡着自己唇齿一侧,脸上同样心虚。
二人都生怕秦灵钰现在醒来,看到这一幕。
胡亥虽不情愿但看在醒酒汤的份儿上,蹙眉坐起。
他顺手掀开蚕丝被,床上秦灵钰不知梦到了什么翻了个身,胡亥再收不住自己的假表情盯着秦灵钰的睡颜迟迟不能回头。
娥菊实在看不下去,越过二人之间那倒像鸿沟一样的阶级差距,斗胆从背后拍拍肩膀。
“公子,别看了,喝了这碗汤,小姐就回没事了。”
胡亥想的明显不是这些,只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床上的人。
这年,女孩八岁,少年十二。一切都像是孽缘的开始。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那天雪下的特别大。娥菊也是豁出去了,给秦灵钰喂了醒酒汤,便大着胆子去领胡亥。她选了个离床远些的窗前,趁胡亥没发怒前行礼告罪。
这一系列让失魂落魄的少年暂时还没能反应过来。
娥菊借自己年长于二人的年纪,想向着二公子嘱咐两句真心话。
等在她看来,对于秦灵钰和胡亥她更期望的是“兄友弟恭”,而非现在这个局面。那副像是长不大一样娃娃脸现在像个捏褶的包子。
两条眉毛彰显着她隐藏的情绪:“公子为何要亲近小姐?”
少年张开口,暂时却找不出理由,娥菊看他眼里皆是不坚定的恍惚,又开了口。
“刚刚我来了两次,都看见了。公子可要封我的口?”
她说起来就既想是敲打胡亥,但疑问中,又难以推断娥菊是否是故意想讹诈胡亥。
胡亥脸上露出一丝愠怒,甚至想好,如果侍女为了钱财,便将自己随身玉佩甩到她脸上!
“你是想要敲诈于我!?”
“并非。”
娥菊再次低头气势明显弱了不少,但她到底跟了秦灵钰几年,脾气倒是硬了不少。
“公子,依我愚见,公子并非灵钰小姐良人。”
一下子被戳中心事,胡亥气恼到直接动了手,他用力扯着娥菊领口狠狠摔出去!
“良人?哼,她秦灵钰也配良人?”
娥菊脸色大惊!看向十二岁的少年已然是满眼的不相信。
过了这么久,她还以为有关胡亥的那些虐待下人的传言是假,这才斗胆进言。可惜,二公子还是那个传言中的二公子!
胡亥平日不过是没有在秦灵钰身边那样罢了。
也许秦灵钰这些年一直不与胡亥亲近,也许正是看透了这一点,而自己——
娥菊到底是绷不住,翻身向后爬了几步。
胡亥阴云密布的神情让二人对话,终止到了冰点。可恼羞成怒的少年怎么肯松口,情急之下,居然又放了狠话。
“她也配?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她跟我秦家,根本就是走狗一样的关系!”
胡亥说完,原本严丝合缝的木门木窗被烈风吹进来一些冷冽的温度,他说的情绪激烈,身上被翻腾的血液,带出一层湿气包裹全身。
这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微微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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